“你,你簡直,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蘇倫抖著指尖指著蘇沐歌,那眼神恨不能把給吃了。
“所以父親是覺得我是否被妹妹害得落水要淹死都無所謂,妹妹只不過一點小的懲罰就心肝脾肺都疼了,是嗎?原來,我在父親的心里,也不過是個連下人都不如的存在罷了!”
本來就是!
看蘇靜雯被嗆得險些暈死過去的安氏差點沒喊出聲。
沒想到這個蘇沐歌死了一次,連子都變了,竟如此伶牙俐齒!
“你,為父怎麼會不顧你的死活!”即便蘇倫是這麼想的,他也絕對不會這麼說出來。
當初拋棄趙氏娶安氏他就被一些同僚在背后脊梁骨了,這會兒真認下他不顧正妻嫡死活,他還要不要名聲了。
“只是你這方法也太過惡劣了些,可是你的妹妹。”
看蘇倫緩了語氣,蘇沐歌眼中染了淺淺的笑意,只是這抹笑卻不達眼底。
“父親說的是,兒下次不用便是。”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將二小姐扶下去趕快請大夫來。”安氏忍著間的怒火出聲道。
若是的雯兒有個三長兩短,絕對讓這和母兩不得好死!
一眾人七手八腳的扶著蘇靜雯走了出去,剛才還熱鬧的屋子一下子冷清下來。
“沐沐,你,你不是沐沐……”
待人都走后,趙氏一臉茫然傷心的看著蘇沐歌。
“你是誰,我的沐沐,我的沐沐去哪兒了?”
蘇沐歌知道自己跟前的差別太大,讓趙氏懷疑了。
蘇倫,安氏這些人可以不在意,可是每天都跟前生活在一起的人又怎麼會察覺不到。
你的兒已經香消玉殞了,現實太殘忍,也不想被人當做鬼怪,只能拉著趙氏坐下輕聲安。
“娘,我就是你的沐沐啊,只是我死了一次,到鬼門關時閻羅爺告訴了我很多事,才讓我子發生了這麼大的轉變。”
趙氏自出生在小村莊,對鬼怪之說還是很相信的。
“你,你說你見到了閻羅爺?”
“是啊,閻羅爺說我壽未盡,讓我回來好好活著。”
“真是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改日娘一定到菩薩跟前謝過,讓我的沐沐又活了過來。”
趙氏離開后,蘇沐歌來到梳妝臺前坐下。
前所用的頭花首飾幾乎都是蘇靜雯挑剩下或者是用過的,即便是這樣前也覺得很開心了。
蘇沐歌拿過銅鏡一照,一張略有些模糊的小臉出現在鏡中。
“我去!”
鏡子里的人五致,皮雖有些營養不良的泛黃,但不乏細膩,再配上一張圓潤的鵝蛋臉,雖不說傾國傾城,卻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只是一只眼睛上生了一塊紅的胎記,就像是一件潔白無瑕的禮服被潑油漬,讓人生生忘了它原本的,第一眼看見的便是那塊扎眼的瑕疵!
在前的記憶里,這塊胎記好像打記事以來就有了,如果是天生的,那想要去掉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小姐,該用膳了。”
月如端了早膳進屋,只有一碗粥和幾個饅頭。
蘇沐歌走上前看著已經變得紅腫的臉手去。
然而就在的手到月如的臉時,掌心溫度突然升高,散發出一奇異的熱量。
那熱量就像是一個吸盤,導著蘇沐歌的手在的臉上游走。
不過片刻,手心的熱量便消失了。
再看月如,剛才還紅腫的臉已經恢復原本的模樣!
“咦?奇怪了,奴婢的臉怎麼突然不疼了?”月如好奇的手自己的臉,發現真的不疼了。
蘇沐歌也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小姐,你剛才可是為奴婢抹了藥?”
蘇沐歌看了眼自己的手心,面上不聲道:“是啊,那是上好的傷藥,效果可真是好。”
“多謝小姐,是奴婢沒用……”
“你記住了,你是我邊的大丫鬟,蘇府嫡出大小姐的大丫鬟,不是什麼人都能隨意欺負了去的,明白嗎?”
月如愣怔的看著蘇沐歌平和卻著威嚴和自信的神,傻傻的點頭。
眼前的小姐好陌生,卻又讓月如覺得,這樣的小姐或許更好。
“是,奴婢一定謹記大小姐的話。”
月如離開后,蘇沐歌看著自己的手掌出神。
難道手心有治愈外傷的功能?
為了解開這個疑,拿了一簪子在指腹上扎了一個口子,口子不大,卻也有珠溢出。
出剛才的手心緩緩的覆蓋在那跟手指上,好一會兒掌心都沒有任何反應。
手掌拿開,指腹的口子還在。
“沒用?”
難道剛才是出現幻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