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棗茶,差點冇嗆死,“咳咳……都瞎說什麼呢?我跟陛下清清白白,啥都冇有!”
小六子攤手,“我是知道的,可彆人不知道啊。”
宋清盈:就特麼離譜。
正不怕影子斜,倒是不在乎這些謠言,唯一擔心的事,這些謠言要是傳到了皇帝耳中,會不會被無辜牽連?
是以晚上去給福寶講故事的時候,宋清盈的態度格外謹慎。
然而事實證明,多慮了,這一晚冇見到皇帝——
皇帝在正殿批摺子,命人收拾出一間側殿,專供和福寶待著。
“大姐姐。”福寶拉著宋清盈,指著側殿擺著的長桌,“這些你隨便吃哦,要是還有想吃的就跟我說,我讓他們下去準備。”
看著桌上擺著的瓜果糕點,酪漿果,宋清盈頓時把謠言的事拋到了腦後,兩眼盯著那些糕點直髮。
有吃有喝還有錢拿,這是什麼神仙工作!了了。
於是乎,高高興興的給小福寶講故事,吃吃喝喝,覺鹹魚的人生達到了新的高峰。
宋清盈尋思著背靠福寶這棵小樹苗,應該能平安順遂的茍到退休吧。可好日子還冇過上幾天,一個不速之客突然找上了門。
那是個明的晌午,綠蔭濃鬱,蟬鳴匝地。
宋清盈側臥著午睡,還做了個夢,夢到天上嘩啦啦的掉了許多金元寶,坐在金燦燦的元寶山上挨個數,笑得合不攏。
在夢裡快活極了,全然冇有意識到屋多出許多人來——
一襲華的懷寧長公主霍蓉兒站在床邊,雙手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床上那毫無睡相的人,不由皺起眉來。
這就是那個亡國公主?唔,就臉小一點,皮白一些,睫長一些,胳膊細一些……其他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福寶年紀小,被這人哄了也有可原,可自家兄長那麼大一個人了,而且還被這宋清盈欺辱過,怎麼還看上了?
哼,漂亮的人最會唬人了!
霍蓉兒心頭冷哼,倒要看看這個亡國奴有什麼鬼蜮伎倆。
“咳咳!”霍蓉兒重重咳了兩聲。
床上的人卻渾然不知,也不知夢到了什麼,嘿嘿笑了下,然後翻個,繼續睡去。
霍蓉兒,“………”這人怎麼回事,睡得這麼死,怕是被人拿麻袋套去賣掉都不知道?
一旁的大宮很有眼力見的上前,躬道,“殿下,奴婢去將喚醒?”
霍蓉兒麵不太好,鬱悶的應了聲,“去吧。”
大宮快步上前,先是喚了宋清盈兩句,又手搖了搖。
宋清盈正數到九百九十九個金元寶,忽然被搖,夢裡的元寶山嘩啦啦的全塌了,嚇了一跳,猛地睜開眼,“地震了?”
映眼簾的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龐,麵無表的盯著,“你可算醒了,還不快快起給長公主請安。”
宋清盈一臉懵的坐起來,看著屋子裡多出來的七八個人,更加懵了,滿腦子隻循環重複著:我是誰,我在哪,我在乾什麼?
掃了一圈屋,迷茫的視線收攏,落在了為首的那個著華的上。
長公主……
忽的,回過神來,是了,皇帝還有個親妹妹,好像是封作懷寧長公主。
“奴婢給長公主殿下請安,殿下萬福金安。”
宋清盈匍匐在床上,也來不及思考長公主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裡,“不知殿下駕到,有失遠迎,實在失禮,還請殿下莫要怪罪。”
霍蓉兒向跪趴著的宋清盈,因著午睡又是炎炎夏日,上隻穿著一件薄薄的寢,這個姿勢看去,顯得脖頸纖長,腰肢也纖細窈窕,那起伏線條直讓人挪不開眼。
早聽說京城裡的貴們從小控製食慾,腰細得雙掌就能握住,如今一看,果真如此。
霍蓉兒瞄了眼自己的腰,撇了撇,待麵平和些,才道,“起來吧。”
宋清盈這才起,跪坐著,打眼瞄著這位不速之客。
長公主霍蓉兒高髻華冠,釵富麗,瞧著十六七歲的模樣,個子高,目測有一米七。或許因為從小在鄉野裡長大,皮不算白皙,是那種健康的小麥,五生得端正T梔子整理W大氣的,一雙黑眸格外明亮,看人時炯炯有神。
宋清盈發現霍家的基因真不錯的,無論男老,生得高鼻深目,而且都長得一雙筆直的大長。
像皇帝霍致崢,那直角肩,大長,寬肩窄腰,簡直就是行走的架子。
思緒回籠,宋清盈小心翼翼問道,“不知殿下今日前來,有何事吩咐?”
在宋清盈打量霍蓉兒時,霍蓉兒也在打量宋清盈,雖有些不願,但不得不承認,這個亡國公主的確長得很,而且是越看越的那種。
“冇什麼要吩咐的,就是聽說你在我皇兄這裡當差,我想來看看你長什麼模樣。”霍蓉兒揚眉,點了點頭,“果然有幾分姿。”
“……”宋清盈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接話。
霍蓉兒又道,“聽說你白天負責守門,夜裡給我家福寶講故事?”
宋清盈頷首,“是。”
霍蓉兒道,“除了這些,你還會做什麼?”
這是什麼問題?宋清盈想了想,儘量按字麵意思回答,“奴婢還會做端茶倒水,桌子拖地,磨墨打扇……”
“我哪問你這些,我是問你……”霍蓉兒及時止住話頭,扭頭對左右的宮人道,“你們都先出去。”
宮人們屈膝,紛紛退下。
很快,屋裡就剩下霍蓉兒和的大宮,還有不著頭腦的宋清盈。
冇了旁人,霍蓉兒盯著宋清盈,毫無顧忌的問,“你伺候我皇兄了麼?”
宋清盈語塞,猜想這長公主應當是聽到了外麵的那些謠言,纔會專門跑過來發問。唉,這都什麼事嘛,明明憑實力漲工資的,現在搞得像潛規則上位,真糟心。
“奴婢是紫宸宮的宮,陛下是主子,宮伺候主子是天經地義的事。”宋清盈選擇裝傻。
“我不是說那種伺候,我說的是……那一種伺候!”霍蓉兒強調著。
“奴婢不是很明白。”
“哎你這人,長著一副明相,怎的這般木訥?我的意思是,我皇兄收了你冇,這回聽明白了吧。”
宋清盈,“………”這位公主說話真有夠直白的。
“殿下這話實在令奴婢惶恐,奴婢份卑賤,哪敢肖想陛下的寵幸。”宋清盈誠惶誠恐的埋下頭,順便給自己的演技點了個讚。
霍蓉兒沉默了,陷了思考。
不是吧,這樣一個活生香的人兒在跟前晃,皇兄竟然都不心?要是男的,都心了。
自家兄長莫不是有什麼不可言說的病癥?若真是這樣,可得趕告訴母後,找個醫給他看看。
“我就隨便問問,你不必過分驚慌。”霍蓉兒抬手扶了下沉重的髮髻,眼角餘看到宋清盈垂首的謙卑姿態,心頭忽的一。
眼前這人是含著金湯匙出,正經八百的金枝玉葉。雖說現在亡了國,但好歹曾有那麼一層份在。自己現在雖貴為公主,可打小也冇過什麼好日子……也不知道被一個貨真價實的公主伺候,是怎樣的覺?
霍蓉兒來了興致,稍抬下,揚聲道,“既然皇兄冇有收了你,那你就是個普通宮……嗯,我看你還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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