鸮國,月香樓。
“王爺,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就這麼把姐姐帶來月香樓不好吧?畢竟,這里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姐姐可是正經的大家閨秀呢。”
子呢喃的聲音中卻著幾分惡意與毒辣,還有幾分藏在深不經意的試探,穿過香濃的暖風在這屋子里徐徐飄散。
“黛兒,你還為說話,忘了以前是怎麼欺負你的?”男子漫不經心地開口,看都沒看墻角穿著大紅織金嫁昏迷的子一眼,喝了一口酒,低頭渡進懷中艷的子口中,惹得子一陣笑香軀抖。
兩人嬉鬧一團,完全不管室還有個昏迷的正牌王妃,子本就輕薄的衫,轉瞬間就已經散落在地,隨即室就響起此起彼伏的不堪耳的聲音。
容落歌只覺得頭疼得要死,偏生耳邊還傳來那種不可言說的聲音,難道是的伙伴又在看那種片子,行吧,剛死里逃生結束一單大生意是要放松一下。
只是,怎麼室會這樣香,這香氣又暖又悶,讓人心底蠢蠢,這些混蛋不知道從哪里淘來的,這香氣未免太霸道了。
睜開眼睛想要換個地方睡覺,目所及之,就看到兩團人影羅一團……
玩得這麼大嗎?
居然現場表演?
灑金的床帳隨風飄,雕花木床正在有節奏發的出吱吱呀呀聲音,床前的小幾上擺放著一尊玉瓶,里頭了幾只怒放的寒梅,墻角三足鼎立的香爐正升起裊裊白煙……
古古香。
容落歌一雙眼睛立刻變得鋒銳起來,難道任務失敗了,被抓了?
不過,被迫觀看真人秀場這是什麼作?
這次的敵人難道是個變態?
容落歌小心翼翼地挪了挪,這一才發現自己上居然穿著極其奢華的大紅嫁。
為了整真的是下本了,這樣的一織金的嫁說也得幾十上百萬吧?
輕輕地活下筋骨,積蓄力量,準備找準機會就跑。
咦?
這手怎麼這麼,的手上全都是習武練槍落下的繭子,這不是的手!
一驚之下,容落歌的腦袋更痛,像是被一把尖刀在腦殼里攪,大量的碎片式的記憶像是放電影一樣在腦子里播放,讓忍不住痛呼出聲。
一喊,床上的人瞬間停止了作,齊齊往的方向看來。
容落歌此時臉蒼白如鬼,接收了記憶的才知道自己可能穿越了,還不等平復心接眼前的境,就聽著床上的子滴滴地開口了。
“姐姐,我早勸過你,王爺心里只有我一個,你偏不聽非要嫁過來,以后要你日日看我與王爺恩,真是為難你了呢。”容黛毫不在乎自己此時的樣子,反而越發瘋狂地窩進男人懷中,背著寒翊風的面,對著容落歌出一個挑釁的笑容。
“哦,你演技如此湛,不做這一行真是可惜了,真人版表演,還是免費的,這等好事都讓我遇上了。傻愣著干什麼,繼續啊!”
容落歌是什麼人,豈能被眼前這點小陣仗唬住了,跟姐玩心眼,小心我玩死你!
容黛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與眼睛,這是那個木訥呆板滿口規矩禮儀的嫡姐?
齊王寒翊風聽到這話怒火高漲,看著容落歌說道:“你最好識趣一些,如此本王還能給你留幾分面,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怎麼樣?”容落歌強忍著不舒服的覺站起來,真是不敢相信,這床上躺著做運的是原主新嫁的丈夫與親爹在外的私生。“呵,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氣死了。
原主真是活的太窩囊了,就因為深這個男人,為了能嫁給他,對于他與容黛的私視而不見,以為只要做了正妃就能名正言順。
真是天真。
“姐姐,你以往侮辱我看不起我就罷了,怎麼還能如此侮辱王爺,簡直是太過分了。”容黛眼眶一紅,轉頭看著寒翊風哽咽道,“王爺,姐姐興許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我知道是看到你與我在一起太生氣了。”
容落歌瞧著這麼一朵盛世大白蓮,這一狀告的真是刁。
暗中涵欺負就不說了,還明著在狗男人面前上眼藥,真是毫無顧忌,看來以前欺負原主習慣了。
寒翊風臉更黑了,手推開容黛就站起,面沉沉的看著容落歌走過來。
容落歌瞧著眼前赤果果的男人,腳丫子比腦子更快,對準下腹三寸之地猛踹了過去。
青天白日的還要不要臉,簡直是污了的眼睛!
寒翊風哪里想到風吹就倒的弱子會忽然手,也沒想到下腳這麼狠,力道這麼大,一時不妨被踹翻在地,只覺得某個地方劇痛襲來,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容……落……歌,本王要殺了你!”寒翊風從齒里吐出幾個字,簡直是奇恥大辱。
“喲,人都倒了還要放狠話,就沒人教你下風時要懂得裝孫子嗎?沒關系,今天姑就免費教給你了。”容落歌這碳脾氣,可不是原主包子好欺負。
容黛哪里見過容落歌這麼兇狠的一面,驚得眼睜睜的看著容落歌走過來,都忘了要拿件裳披上。
容落歌打量一番,嗤笑一聲,“無三兩,屁不也不翹,怎麼好意思拿出來顯擺。”
容黛最引以為傲的就是那濯清漣而不妖的氣質,這樣的氣質配上大翹那得多俗氣,保持這樣的材容易嗎?
結果還被容落歌這麼踐踏,辱罵,怒火上頭,剛才那一腳帶給的震撼都仍腦后頭了,朝著容落歌就撲了上來,“我跟你拼了!”
容落歌連腳都懶得抬,往旁邊輕輕一躲,就眼睜睜的看著從床上直接撲下來的容黛摔了個四仰八叉,就是赤條條的這姿勢委實有點難看。
太傷眼了。
到底造了什麼孽老天爺這麼罰,簡直是沒天理。
“容落歌,本王要休了你!”寒翊風瞧著眼前如潑婦般的子,果然黛兒說的沒錯,裝的太深了,他被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