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何方鼠輩,居然敢在我天狼宗山門外行兇!”遠頓時沖來大量天狼宗弟子。
張神虛臉一沉,心中更是惱恨,手中折扇即將再度甩向花轎。
“放肆!”一聲斷喝從遠傳來。
“呼!”
一道流激而來,卻是一柄飛劍,以極快的速度直沖張神虛腦袋而去,張神虛若是再對花轎出手,必定被飛劍斬去頭顱。
“誰!”張神虛臉一變,白紙扇只能迎向飛劍。
“轟!”
一聲巨響,飛劍被白紙扇撞擊的倒飛而回,而此刻,一群天狼宗弟子已經到了近前,為首一個中年男子,接住被撞回的飛劍,瞪向張神虛。
“閣下何人,敢來我天狼宗放肆?”那中年男子瞪眼道。
花轎之,王可卻是眼睛一亮,天狼宗弟子不認識這白紙扇男子?太好了,自己本來還準備的措詞不需要那麼麻煩了。
王可腳下一踢張正道,示意其快點呼救。
“哎呦,殺人了,救命啊,我的腰子,我的十二指腸,好痛啊,哎呦,救命啊!”地上張正道配合的呼喊著,瞬間打斷了飛劍男子與張神虛的對話。
那手執飛劍男子眉頭一挑,指著張神虛:“所有人不許,將他圍起來,別給他跑了!”
“是!”
眾天狼宗弟子將張神虛圍了起來,而那飛劍男子卻看向張正道。
“在下天狼宗孫松!你怎麼樣?”那手執飛劍的男子問道。
張正道正待說話,一旁王可提前道:“我師兄今日護送大師姐前來送親,你們天狼宗就是這麼接待的?在你天狼宗山門口,被埋伏絕殺嗎?”
孫松臉一變,的確,這是在天狼宗門口出事,就算金烏宗不追究,天狼宗這次也丟大臉了。
“別聽他胡說,他們是假冒的!”一旁張神虛喝聲道。
假冒?一眾天狼宗弟子還沒反應過來!
“假冒?哈哈哈,天狼宗啊天狼宗,你們是故意設的圈套,來埋伏大師姐的嗎?這兇徒,他是你們的人,和你們一起的?你們專程挑在今天,是想要殺我大師姐,辱我金烏宗?想要與我金烏宗撕破臉皮,不死不休嗎?”王可喝斥道。
“不是,不是,我們不認識他!”孫松頓時道。
“不認識他?哈,這是天狼宗山門口啊,你天狼宗地盤啊,一句不認識,就跟你們沒關系了?我師兄剛才為了保護花轎里的大師姐,更是被他重傷,你們必須給我們代!”王可道。
“我本就沒有傷他!”張神虛郁悶的道。
這王可,你好不要臉!想要訛我嗎?
“沒有傷我師兄,我師兄就倒下了?我可告訴你們,我師兄可不是旁人,他可是大師姐的親弟弟,他張神虛!你們聽過嗎?”王可道。
對面張神虛:“!”
眾天狼宗弟子皺眉看向張正道。地上的張正道也是一愣,自己怎麼就張神虛了?
為何讓張正道偽裝張神虛?是因為王可已經認出了眼前真正的張神虛,雖然沒有看過他的畫像,但,王家子弟打探到的消息有過描述,手執白紙扇,騎鶴飛天,金丹境?就是他了!
堵他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說的話都變假的。
只要搶先注冊‘張神虛’這個名字,那假的就能變真的,真的也就變假的了!
“他是張神虛?”孫松意外道。
躺在地上的張正道一陣忐忑,王可果然在給自己挖坑,讓自己冒充張神虛?回頭被張神虛追殺,倒霉的肯定是自己啊。不行,我不能再冒充了。
“沒錯,我師兄‘張神虛’,被他襲重傷,你們都看見了,沒有幾十萬斤靈石,肯定治不好我師兄的傷,賠錢,讓他賠錢!”王可指著張神虛喝斥道。
剛要爬起來解釋的張正道,聽到王可那句‘幾十萬斤靈石’,忽然間再度倒了下來。王可剛才可是說了,有自己一半的啊,幾十萬斤靈石?
“啊呦,我快不行了!我張神虛要死在天狼宗山門口了!噗!”張正道著自己,將自己得傷,狠狠的吐了口鮮。慘烈至極。
“你看看,我師兄都傷什麼樣子了?”王可指著張神虛罵道。
“哈,哈哈哈哈,王可?張正道?還有花轎里的是幽月公主吧?你們招搖撞騙,居然騙到了天狼宗山門口了?你以為我們都那麼好騙嗎?”真張神虛冷笑道。
“幽月公主?”眾天狼宗弟子眉頭一挑。
“天狼宗弟子,你們還不抓住這賊子?這賊子埋伏我們也就罷了,還敢誣蔑我們,幾十萬斤靈石,也彌補不了對我們的辱!”王可瞪眼道。
“噗!”一旁張正道聽到要加價,再度著自己吐了口鮮。
幾十萬斤都不夠?這次王可要訛多?有我一半的啊,吐口算什麼?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王可,你今天死定了!”張神虛冷聲道。
眾天狼宗弟子皺眉疑的看向王可。
“你們看著我干什麼?我會是假的?我們這金烏令也是假的嗎?我們千里迢迢送親來你天狼宗,難道真的要在這里被你們辱?”王可大怒,拋出一枚金烏令。
“嘭!”
金烏令落在孫松等人手中,孫松一看,頓時確定其真偽。金烏令,金烏宗宗主信,見令如見宗主。聽說是金烏宗給張神虛,方便他調金烏宗弟子的。
金烏令為憑,還用分辨誰真誰假嗎?
“原來是金烏宗諸位師兄,勿怪,勿怪,我這就審問這小子!”孫松頓時賠禮。
張神虛卻是臉一僵,金烏令,這是自己給聶天霸的那枚金烏令,現在居然了王可一行的證?
“小子,你是誰?敢在我天狼宗山門口行兇,還誣蔑諸位金烏宗師兄弟,你要不給我們一個代,別怪我天狼宗不客氣!”孫松瞪眼道。
“孫師兄,大陣已經鎖定你們方向,有人再敢,我就引陣法!”遠傳來天狼宗弟子的聲音。
眾人頓時覺被什麼東西鎖定一般,渾汗一豎。
張神虛臉一僵:“你們瞎了眼嗎?這群人都是騙子,我才是金烏宗的張神虛!”
“你是張神虛?”孫松緩緩走到張神虛面前。
“不錯,我才是張神虛,地上躺著的是假的!他張正道,還有花轎里,肯定是幽月公主,你們一看便知!”張神虛沉聲道。
“你讓我們掀起新娘子的紅蓋頭看看究竟?”孫松盯著面前的張神虛。
“不錯,掀開紅蓋頭,一看便知究竟!”張神虛自信道。
孫松臉一僵,反手給了張神虛一掌。
“啪!”
這一掌打的無比清脆,清脆到張神虛愣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特麼?剛才發生了什麼?我被人打了?還是打臉?
張神虛眼睛一瞪,正要發怒。
“臭小子?你還敢冒充張神虛?你以為我們都傻嗎?今天是大師兄大婚的日子,你居然敢埋伏新娘子,打傷金烏宗的張神虛師兄?張神虛師兄,都被你傷那樣了,你還敢誣蔑他是假的。你就不會換個人冒充一下?冒充張神虛師兄,你以為我們都是瞎子嗎?還有,今日大師兄大婚,你居然攛掇我們去掀新娘子蓋頭,你以為我們都蠢嗎?那是新娘子,除了新郎,誰能去掀紅蓋頭?”孫松瞪眼喝斥道。
“你才找死,你敢打我?你敢打我?從小到大,還沒人敢打過我,你居然敢!”張神虛瞪眼喝道。
“轟!”
一道天雷從天而降。張神虛一個激靈,猛地抬頭:“天狼宗,天雷誅魔陣?”
“轟!”
一聲巨響,天雷重擊張神虛上,張神虛即便有白紙扇抵擋,也瞬間被炸的服破破爛爛,跌倒在地,吐了一口鮮。
“小子,冒充張神虛,還想掀新娘子紅蓋頭,辱我天狼宗和金烏宗,破壞兩仙宗聯姻,找死!”孫松瞪眼喝斥道。
張神虛郁悶的一口鮮噴出,特麼,我冒充張神虛?我是真的!
“王可?張正道?你們找死!”張神虛爬起來,似乎要撲殺向王可。
“轟、轟、轟!”
一連串的天雷從天而降,速度之快,即便張神虛也躲不掉,就看到張神虛全眼可見的快速變的焦黑一片。
“我殺了你們!”雷霆中央的張神虛咆哮中。
“劈,繼續劈,天雷誅魔陣不要停,耗費多靈石,都在所不惜,這混蛋,居然冒充張神虛師兄,辱大師兄和金烏宗的兄弟們,給我劈,狠狠的劈!”孫松對著后方喊道。
“轟隆隆!”
那恐怖的雷霆,即便普通金丹境也不了的,這接連不斷不要命的劈下,看的王可、張正道都是眼皮狂跳。但,又不是劈在自己上,二人自然看的津津有味。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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