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靈,你想怎麼樣?”木詩瑤咬牙切齒地問道,那目恨不得把木清靈碎尸萬段。
“把我娘的嫁妝一分不的還回來,我就放過白秋,不然……”木清靈沖著呲牙一笑,威脅之意十分明顯。
木詩瑤看著手上厚厚的一疊嫁妝單子,再看空了大半的庫房,整個人都不好了。
花起來的時候爽快,現在哪里有錢賠?
木詩瑤爭辯道:“這些東西又不是我娘一個人用掉的,將軍府上上下下那麼多人要吃要穿,憑什麼都算在我娘頭上?”
木清靈嗤笑:“你是在說爹是個吃飯的窩囊廢,要靠我娘的嫁妝來養家?”
“放肆!”木振風不知什麼時候冷著一張臉站在庫房門口,竟沒人發現他的到來。
木詩瑤臉一白,急急分辨道:“爹,木清靈口噴人,我沒說過這樣的話,也沒有這個意思。”
木振風看了一眼,眼里不辨喜怒,讓木詩瑤一個哆嗦。
木振風看向木清靈,再看被木清靈掐住頸脖,已經滿臉紫腫,快要憋死的白秋,飛快地皺了一下眉,說道:“把人放開!”
木清靈沖木振風笑了笑:“爹,白秋服侍我娘服侍得好,我娘連嫁妝都賞了大半,不如下去繼續服侍我娘,也省得我娘邊沒個用得順手的侍婢,在下面過得不舒坦。”
說來說去,就是不放人。
白秋用力掙扎,雙手用力掰在木清靈的手腕上,沖著木振風“嗚嗚嗚嗚”直搖頭。
木振風深深看了一眼木清靈,說道:“你娘的嫁妝,了多,將軍府都會補齊。”
木清靈把手一松,笑道:“爹邊還需要人服侍,白秋還是留下來服侍爹比較好,兒先告退。”
“咳咳咳咳咳……”空氣涌肺腑,嗆得白秋差點把心肺都跟著一起咳出來,白秋跌跌撞撞躲到木振風后,生怕木清靈不肯放過。
木詩瑤連忙上前扶住:“娘,你沒事吧?”
白秋搖頭,嗓子眼又干又,一時說不出話來。
木詩瑤大聲道:“爹,木清靈以下犯上,對我娘都敢手,您就這麼放過?”
木振風面無表地問:“那你要想怎麼樣?”
白秋跟了木振風十幾年,雖然木振風只把當擺設,除了爬床那次,從沒過,白秋還是一眼就看出木振風現在于暴怒當中,只是忍不發而已,連忙手扯了一下木詩瑤,想讓別再說下去。
木詩瑤哪里會聽的,在心里,從小到大,無論怎麼欺負木清靈,折磨待毆打,木振風哪怕親眼看到,也不會多說一個字。
就算木清靈去木振風面前告狀,木振風也從來站在這邊,責罰的永遠是木清靈。
木詩瑤有些倨傲道:“木清靈以下犯上,對我娘不敬,至要掌五十,杖責一百,讓將軍府的下人都來看看的下場。”
木振風點頭:“說得對,以下犯上,確實該罰,以儆效尤。”
木詩瑤大喜:“我這就讓人去把木清靈抓回來。”
木振風喝道:“來人!”
隨侍在側的管家應聲而,上前兩步:“老爺!”
木振風說:“木詩瑤不敬嫡姐,以下犯上,掌五十,杖責一百,侍婢白秋,以下犯上,不敬嫡小姐,罰加倍,掌一百,杖責兩百。”
“當眾行刑,讓府里下人都來觀刑!”
“老爺!”白秋整個人都癱了,侍婢白秋,侍婢!!
木振風一句話,徹底決定了的份,只是將軍府一個侍婢,連侍妾都不是,什麼夫人,不過是做了十幾年的白日夢!
木詩瑤完全懵了,不可置信的大起來:“爹,爹,你是不是弄錯了,以下犯上的是木清靈那個廢,不是我跟我娘!”
“是,老爺!”管家答應一聲,沖著庫房外一招手,立即走進來幾個婆子,把白秋和木詩瑤拉出去。
白秋任由們拖出去,木詩瑤使勁掙扎:“住手,你們這些狗奴才,敢對本小姐不敬,本小姐要你們的狗命。”
然而沒有理,幾個婆子的手鉗子似的,鉗著的手臂直接把人拖出去,一直拖到寬大的院子里。
被管家喊來的將軍府所有下人仆婦都圍在院子里,等著看木詩瑤和白秋罰。
掌的時候,木詩瑤站著,白秋卻被人按跪在地上。
今日過后,將軍府再沒有白夫人,只有惹怒將軍的侍婢白秋。
木詩瑤和白秋都是武者,掌和杖責并不會要們的命,但是一番苦頭是免不了的。
特別是白秋,掌一百下來,不止兩邊臉腫得不能見人,連整副牙關都松了,面目猙獰得可怕。
將軍府的下人平時沒被白秋責罰過,此時看到罰,個個都幸災樂禍,只覺得出了一口惡氣。
木詩瑤被杖責之后,差點去了半條命,白秋更慘,二百杖打下來,若不是武者,早就死得不能再死,就算是這樣,也昏了過去。
既然木將軍親口說了,白秋只是一個侍婢,那麼正院是不能再住了,管家指揮仆婦把白秋抬到下人住的后罩房,找了個空屋子放進去。
將軍府一下子變了風向,不下人都覺得木清靈厲害,臨出嫁了,還能放個大招,把白秋踩進泥濘里。
可惜啊,若是這位大小姐早點顯這份本事,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隨隨便便嫁一個普通窮人。
木清靈才不管將軍府里的人怎麼想,正在看木振風派人給送來的東西。
除了庫房里剩下的那些嫁妝,其他被白秋這些年來挪用的,變賣的,貪墨的,木振風統統折算錢財補償。
這個也不讓人意外,畢竟很多東西或是用了,或是找不回來了,只能折算錢財。
但讓木清靈意外的是,木振風讓人送來的并不是金幣銀幣,而是靈珠。
紫曜帝國的流通貨幣是金幣、銀幣,銅幣。
一金幣等于十銀幣等于一百銅幣。
除此之外,在武者當中,還有一種特殊的貨幣,那就是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