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師傅,其實我一直都有個不的小想法。」符安安一邊說,一邊聽話地將拖到門口,目從兩的頭上飄過,盡量的不去看他們被開腸破肚后流出的大腸和臟。
傅懿之:「既然不,那就不要說了。」
符安安:……那我還非要說了。
「外面的喪我數過了,總數為一百六十九隻。這個數量確實多,但是也不是多到我們完全不能夠控制。如果我們想個辦法轉守為攻……有沒有可能一天殺二十個喪?」
「想法不錯,你自己去。」
「我這…你話不能這樣說吧!」符安安瞪大了眼。
「如果你能說服廚房裡的那群人出來一起拚命,那這個計劃勉強可以。」
傅懿之話音剛落,門外的突然傳來一陣雜聲。
「媽的,這船艙里還有其他人活著!將喪全都引過來了!」
符安安聽到裡面的聲音一愣,轉頭看向傅懿之,「你剛才扔了個手機是吧?扔哪兒了?」
「隨手一扔,好像是廚房方向。」傅懿之淡淡地說道。
符安安:……沒機會聯盟了。
符安安現在不敢太靠近房門了,坐在屋子裡聽著廚房的異,直到門外傳來奔跑的聲音,好幾聲慘之後門外才重新安靜下來。
「你故意扔的?」符安安看向傅懿之。
「生存遊戲第四大規律:這是個人遊戲,不要輕易地和誰結盟,也不要相信任何外人。」傅懿之站起來,撿起旁的背包將放在旁邊的兩瓶水帶上。
符安安看著他這樣子,「你要走了?」
「不然呢?和你同床共枕?」傅懿之角微微勾起,輕蔑一笑。
這人怎麼說話的。
符安安深呼吸一口氣,「這個給你。」
傅懿之目看向符安安遞來的泡麵,順手接過,「最後一個提醒,建議你別太過善良。」
又不是對所有人都善良。
符安安剛想反駁,這時候房間里已經沒人了。符安安看了眼打開的通風口,走了也好,這樣至不需要隨時防備一個外人。
砰、砰——
喪撞擊的聲音又從外面傳來,符安安看著門口排排坐的喪,因為喪還在不斷進化,隨時都有破門而的可能,讓人提心弔膽。
航海生存第二十三天
喪期間撞擊了三四次房門,好在有門口喪的氣味讓它們並不執著,但這也導致符安安幾乎一夜未眠。
不過比起,廚房裡大量的活人味道更加吸引喪。廚房外幾乎每時每刻都傳來的瘋狂砸門聲,不知道那裡面的人還能堅持多久。
但是有一件事符安安此時相當確定了——要離開這個船艙!
在船上做了幾日的送餐員,讓還算了解整個貨的構造,避開那些喪到甲板上去應該沒什麼問題。
門口傳來指甲掛在門上尖利的聲音,符安安聽得難地皺了皺眉,站起來開始準備出去的裝備。
首先拆了一桌子,拿著膠布將菜刀纏在上面。半米長的手柄配上砍骨頭用的大菜刀,給人一種斧頭的既視。
手還算不錯,符安安揮了揮,然後將其放在了一邊。
經過這些日子的消耗,六個空間已經騰空了兩。符安安看著房間里,覺有什麼能用的,能帶上的都帶上。
這里是天堂,因為這里擁有地球上擁有的一切。所有你渴望的而又得不到的,在這里都可以得到;這里是地獄,因為每個人都要在這里艱苦掙扎,然后在分不清真假的世界中醉生夢死。這里,就是無限殺戮的世界……
那一年,大宋甲級足球聯賽正熱,國民老公蘇東坡金榜高中。 那一年,京城房價一飛衝天,老幹部歐陽修買房不及時被夫人趕出家門。 就在那一年,趙官家上元夜偷窺香艷女相撲,被朝陽群眾司馬光當場抓獲。 也是那一年,王老虎攜女參加非誠勿擾,揚言非進士不嫁,金明池畔四大才子倉惶奔逃。 還是那一年,河東獅喜拜婚堂,胭脂虎相親正忙,全國神童大賽各路少年英才開始隆重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