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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改嫁前夫發小》 第18章(走調的楊子龍,新剝的雞頭)

第18章唱給他走調的智取威虎山

和自己哥哥說了一會兒話后,之前那種意迷已經消失殆盡,林舒開始認真地思考自己和陸殿卿的事

也許是今晚的月太過好,讓開始浮想聯翩了。

把曾經和陸殿卿的一些片段重新拎出來,將那些記憶全都蒙上一層紗般的月后,發現,好像確實有著別樣的滋味。

只是自己愣頭愣腦的,并沒往那方面想而已。

像只猴子一樣竄到了樹上,旁觀了陸殿卿和舅舅相見而不能相認的畫面后,是和陸殿卿說過話的,陪了他很久,在夕如火的小河邊,在晚風拂過萱草時,蹦蹦跳跳,扯著自己走樣的腔調給他唱智取威虎山逗他開心,雖然最后他也沒有開心的樣子。

拿了蛐蛐想逗鴿子,沒逗到,摔下墻頭,他拿了頭米來給自己吃,頭米要一個個地剝,他都給剝好了。

當然那時候的還小,只知道拿了一個又一個放到里,說一聲好吃,笑得開心,眼里看不到別人剝頭米時的耐心。

而言,有疼自己的大哥,護著自己的二哥,還有二哥的一群朋友,大家都是這麼打打鬧鬧一起玩兒,有什麼好吃的一起分,以至于這些在來說都是稀松平常的小事,并不會在意,拍拍屁第二天也就忘記了。

昔日的一切仿佛塵封在櫥柜中的甘蔗,以為早已干了,但放在口中慢慢品咂,竟也滲出一些甜來。

于是又一次想起,前往云南前,他安著自己的話,那個時候哭鼻子著,他拿了手帕來給淚,卻別過臉去埋怨他站著說話不腰疼。

他說會請人照顧自己,還說什麼了,說他會給自己寫信,除了這個呢,還說什麼了……

舒努力想了想,當時只忐忑著云南的辛苦,卻并不記得他說了什麼。

至于那信,卻是本沒影兒的。

云南農場的五年,那是和四九城完全不一樣的天地,吃著從未吃過的苦頭,就那麼日日地熬著,昔日胡同里的一切早就在記憶里褪了,連帶他,也為老槐樹下一抹模糊的影子。

舒想著這些,嘆了口氣。

不得不說,下午時候林舒還有許多奇奇怪怪的猜測,現在卻已經簡單直接地向著一個好的方向去想了,他是真的對自己有些想法吧。

但是當有了這個結論后,思路卻從另一個方向進死胡同。

如果這樣,這男人后來和當鄰居的那些年,腦子里都在想什麼,他怎麼可以將所有的緒像制浪花一樣輕松抹去,讓自己平靜到看不出任何波瀾?

他是人嗎?

舒再次長嘆了口氣,翻了個,誰想到重活一輩子才沒幾天,就要為所困呢。

又想起來今天他的話,其實覺他應該是誤會了,誤會和雷正德進展到了比較親的某一步,不過現在確實也不想解釋什麼了。

一則是他說了不在意,既然不在意,何必解釋呢。

二則這輩子雖然沒,但上輩子確實和雷正德結婚了,就算回到了曾經,但經歷過的事留在心里,不能假裝自己一無所知,心態也回不去。

所以他誤會就誤會吧,這樣也不算是瞞了他什麼,對他也公平。

思來想去的,最后終于困了。

不過就在陷迷糊之中后,終于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如果真的和陸殿卿在一起,誰做飯。

很在意很在意這個問題。

明天,一定要問清楚。

第二天一大早,林舒便爬起來看書了,畢竟時間急,不能把時間浪費在琢磨上。

那都是次要的,好好學習考個好大學才是正經。

做了一頁習題后,有兩道錯題,試著研究了一番,有一道會做,有一道還需要琢磨琢磨,不過這麼一琢磨,就得花不時間了。

這時候飯差不多做好了,關彧馨:“吃飯了!”

便趕過去,竟然是炸醬面,香椿芽做的碼,那味道真是絕了,比掐豆芽的碼更味。

一家子圍著吃,自然高興,林觀海便興地說起自己的打算,他要把香椿芽送給誰誰誰,他打算如何如何,總之要盡其用。

關彧馨納悶:“怎麼突然多了,到底哪兒來的?”

舒含糊其辭,拿眼看著林觀海。

林觀海:“我朋友的,以前一個朋友,我幫過忙,特意送來的。”

寧蘋從旁正吃面,吃得腮幫子鼓鼓的,聽到這個,眼睛,想說話,看看林舒,頓時心領神會,閉繼續低頭吃面。

舒夾了一筷子蒜泥黃瓜放寧蘋碗里:“吃吧。”

舅關敬城這人這輩子沒什麼本事,打小兒就靠著姐姐,后來工作也是靠著姐姐找的,結婚彩禮置辦也都是姐姐一力承擔,加上本來就是旗人家庭,有敬姑的傳統,舅什麼事都是覺得姐姐好,什麼都聽姐姐的。

關彧馨:“那等會兒你挑兩捆,給你舅送過去吧,讓他也嘗嘗。”

關彧馨:“是你大哥朋友送的,也沒多,便做了炸醬面的碼,你快坐下來嘗嘗,我正說讓你哥送過去兩捆呢。”

連自己找對象的事都在旁泛酸,還說出這種不的話。

林觀海:“我也沒說什麼,就是心疼。”

關珠清送了二月蘭,卻看到自己家在吃香椿芽,這個時節,二月蘭好找,香椿芽難弄,關珠清看了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便有些心酸,咬了咬,竟是恨不得干脆不要了。

關珠清拿眼兒往盆里看,看到有幾捆紫翠紫翠的,看著更新鮮。

所以到底是開口,笑了笑:“珠清,瞎說什麼呢,這是大哥朋友送的,我這對象早掰了,哪至于要人家東西!”

其實關珠清的心思,大概能猜到。

正吃著,就聽到外面腳步聲,接著就見關珠清進來了。

關珠清拿著那三捆,一低頭,走了。

就算現在媽說要給關珠清家送,關珠清也認為這是客套話,被看到了那香椿芽才臨時這麼說的。

連帶著對自己這個外甥,也是怎麼看怎麼覺得好,就是“那可是我親外甥”。

但憋屈歸憋屈,也沒辦法啊,又不能堵住關敬城的能做的只是來往,在關珠清跟前出現,省得不舒坦。

舒從旁看著,心里卻想,給舅吃了確實沒多大點事,但就怕好東西扔進去,反倒是落埋怨。

林觀海看那樣子,也是一愣,想了想,狠心,又拿了一捆好的:“珠清,再拿一捆,好好吃去吧。”

寧蘋連連點頭。

關珠清學習一般,格也一般,反正就是各方面不出彩,他就難免叨叨幾句,讓關珠清多學學自己。

林觀海嘆息,他其實有些心疼。

關珠清便道:“是嗎,大哥的朋友真好,這麼金貴的,竟然隨便送。”

還有別的一些瑣碎小事,躲也躲不過,比如現在,舅去公園采了二月蘭,眼讓關珠清送過來,其實這是舅對自己姐的好意。

關彧馨:“難為你爸總是惦記著我,我還真好這一口,你快坐下吧,我們今天吃的炸醬面,和我們一塊吃吧。”

“姑,我爸一大早去公園遛彎,揪了一些二月蘭,知道你好這一口,讓你嘗嘗鮮。”

關珠清這才,就要自己去拿。

關彧馨看出來了,嗤笑一聲:“多大點事,給你舅吃了也不是外人,算了。”

關珠清被叨叨煩了,心里也不好,便起了和自己比拼的念頭。

關彧馨:“自己家吃,肯定挑不好的,反正咱也沒那麼多講究,送人的話萬一不好了,白白膈應人。你舅不至于挑這個理兒,都是自家人,沒那麼多說道。”

關珠清臉上就有些不太對了,干笑了聲:“姑家這伙食就是好……這是香椿芽吧,沒見外面有賣的?”

現在,關珠清里這酸,簡直是溢出來,就差掉炸醬面里了。

那眼睛便落在炸醬面和香椿芽上,于是便有幽香撲鼻而來。

要知道這送禮,幾個領導,你得均著來,了一捆,你給誰呢,人家知道你厚此薄彼,那就是埋下事兒。

從這點上來說,倒是很同關珠清,估計心里憋屈。

關彧馨聽了這個,抬眼看了看:“你說你這孩子,傻站那兒干嘛,收拾收拾,拿兩碼香椿芽,回去給你爸吃去,別愣著了。”

林觀海拿的,有一捆還行,另一捆不是太好看了,估計放不了幾天。

這些挑出來新鮮好的,他是想送人,能頂大用,現在拿了兩捆給舅舅,他得重新算算了。

關珠清這個人,也確實心眼小,所以自己遠著是對的。

這麼說著,進了屋,恰好看到這一家子在吃飯。

舒聽著這話不對,便掃了一眼。

林觀海:“行,我昨晚上都挑出來了,那些的新鮮的捆起來留著送人,咱們今天吃的都是不太新鮮的,等會給我舅挑兩捆,一捆現吃的,一捆可以放幾天的,我回頭和我舅說說。”

關珠清笑了下,沒坐,就站在那里:“這是姐姐的對象送的吧?這種時候,外面還沒賣的,姑姑家就吃上了,多虧有一個住大宅門的對象。”

林觀海見此,趕,他都是整齊地捆好了,小孩兒掌大那麼一小捆,泡在清水里,打算等會瀝干了,他寶貝這東西,怕關珠清瞎拿,便起自己去拿了兩捆:“這兩捆,一捆挑的新鮮的,一捆得盡快吃的,回去讓你爸先把這捆做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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