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步蛇?他咋又被五步蛇咬了?」
葉輓歌聞言,立刻回想起前幾日之事,那時的毒應當已經清了啊,如今是又被咬了?
但不應該啊,五步蛇之毒,只要搶救及時,不應當會有命之憂。
「非也。」龐公公搖了搖頭,語氣哀嘆。
「那七皇子中毒,究竟與小有何關係?」葉景明生怕是兒又闖了什麼禍事。
龐公公一臉為難,葉輓歌從袖中掏出一錠金子,悄mimi的塞了龐公公的手心之中,湊上前笑嘻嘻說道,「公公,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得給我們一二,別讓我們去到了還一無所知是不是?」
「這本不該奴才來說道,但事關郡主安危,奴才便斗膽說上一二。」
龐公公不聲的收了金子,這才開始鬆口,「七皇子今日毒發突然,太醫趕到亦束手無策,這才驚了皇上和皇後娘娘,如今都在七皇子府上,咱家出來時,太醫還在醫治當中……」
「公公,我是說這事跟我有什麼關係?為何來請我?」葉輓歌看龐公公半天沒找到重點,忍不住提醒。
「咦?」龐公公一臉你明知故問,「這七皇子中蛇毒,不是郡主所害嗎?」
「哈?」葉輓歌這屬於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寶兒,這究竟怎麼回事?」葉景明心中震驚,毒害七皇子此等罪名可不比在皇宮胡鬧毆打樂,那是死罪啊!
「前幾日郡主不是在七皇子殿下府中胡鬧了一番,那日七皇子便被五步蛇所咬,據說原本已然好得差不多了,誰知道今日突然惡化。」龐公公見葉景明竟然一無所知才解釋道,「奴才看了一眼,哎喲那條,整條都黑了呀。」
「不可能!」葉輓歌立刻斷言,「那日他的毒素已清,雖有殘留,但絕不可能在數日之後再次複發,若真的中毒,定然是有其他原因。」
「哎喲,那這奴才就不得而知了呀。」
龐公公略帶鄙夷的看了葉輓歌一眼,一個小小丫頭能懂什麼?
他已經把況說了,既然不信便罷了。
葉景明看著葉輓歌,朝搖了搖頭,他臉沉著,沉默不語。
葉輓歌也沒有再說話,沉思著,究竟是出了什麼問題?
很快,馬車在七皇子府外停了下來,大抵是因為皇帝和皇后在此,整個府邸戒備森嚴,葉輓歌父兩人下了馬車便被龐公公帶到了七皇子寢殿。
此時寢殿外室坐著的都是大佬們,氣氛十分的嚴肅。
葉景明下意識的將葉輓歌護在後,兩人走到堂前。
抬眸便看到了端坐在上方的帝后和站在一旁秦非夜。
帝後年歲相當,都是四十齣頭。
男的看起來明幹練,的看起來雍容華貴,此時均是一臉悲寂之。
「臣見過皇上,見過皇後娘娘,見過寂王殿下。」葉景明恭敬的彎腰行禮。
葉輓歌也跟著含糊的行了禮。
「永寧侯,你養的好兒啊!若是小七有什麼差池……本宮,本宮定不會輕饒了安寧!」皇后看著葉輓歌的眼神,集滿了悲傷和痛恨之。
葉輓歌暗道皇後娘娘戲好足,七皇子又不是親生的,怎麼的也這般真實。
「臣惶恐,皇後娘娘,此事是否真的與小有關還有待商榷,不如還是等七皇子好轉再追究小責任吧。」葉景明在未查清事實之前不敢妄言,此刻當務之急自然還是七皇子的命要!
皇后正發難,一直沉默的秦非夜竟突然開口,「皇嫂,臣弟方才說過,此事與葉輓歌無關。」
「皇叔英明!」
葉輓歌忍不住朝秦非夜梳了個拇指,聽他這麼說,看來在們來之前他就已經給自己解釋過了,但奈何皇后聽不進去,就是要把這罪名按在自己頭上。
真是……居心叵測。
皇后雖是太子生母,但太子平庸之名也略有耳聞,而七皇子雖然年紀小但天資聰穎,且背後還有一個秦非夜,是以誰能笑到最後,還真的未可知。
所以說究竟誰要害七皇子,誰的嫌疑最大,說起來,是皇后才對吧?
一個太醫突然神慌張的從室出來。
他巍巍的跪在眾人面前,說道,「皇上,皇後娘娘,寂王殿下,七皇子快不行啦!」
「什麼?」皇上震驚,拍案而起,「小七如何了?」
「臣等,臣等試過無數種葯,皆無法替七皇子解毒,七皇子呼吸越來越弱,方才突然口吐鮮,現下氣若遊,怕是……」太醫一臉惶恐,彷彿自己也已經踏上了鬼門關。
「混賬!朕要你們何用?今日若是七皇子救不回來,朕要你們整個太醫院陪葬!」
皇帝震怒,拂落桌上茶杯,他無法接自己年的兒子命垂危之說。
一時間,眾人憂心忡忡,無人再敢說話。
葉輓歌若若的舉起了手,剛就被葉景明按住,「寶兒,此時此刻不要胡鬧。」
「爹爹,你信我!」葉輓歌掙,再次舉起手,揚聲道,「皇上,不如讓我看看七皇子?或許我有辦法!」
此話一出,眾人的眼神紛紛刷刷的向了過去,一個個眼神之中滿是詫異鄙夷之類的,大抵覺得可笑至極。
「你?若不是你,小七怎麼會如此!」皇后率先發難,紅了眼眶,一滴淚水從眼角落,「我可憐的皇兒……」
皇帝亦是滿臉怒容,但顧及永寧侯在場,便只是瞪了葉輓歌一眼。
轉頭看向那可憐的太醫,怒斥道,「朕不想聽到沒有辦法!再繼續給朕想辦法,去,立刻去!」
「微臣定當竭盡全力!」太醫苦著臉磕了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和淚,弓著腰又跑進了室之中。
那低沉的氣飄在空氣之中,每個人臉上都是愁緒萬千,十分的抑。
葉輓歌表示很無語,豈有此理,堂堂的二十一世界醫學天才,醫毒兩手抓的人,竟然被鄙視了?
「皇兄,不如便讓葉輓歌一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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