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志龍開著黑賽車,很快就和周毅的那輛紅法拉利拉開了一百米的距離。
在賽車比賽中,一百米的差距,是極為致命的。
況且,比賽才剛剛開始,后面還有多個急彎,這些急彎,會讓兩輛車之間的差距,越拉越大。
這無疑證明了,周毅最終的結局,便是輸給向世龍一大截距離。
此刻。
在迎來第一個彎道時,向志龍這邊來了一個極其漂亮的漂移轉彎。
哪怕是專業賽車手到來,都看不出什麼病,也不認為自己會比向志龍做的更優秀。
至于這邊周毅,則是沒有任何漂移,平平無奇的馳過彎道。
二人間車技的差距,高下立判。
“看來周毅這個家伙,確實是沒實力啊。”
“敢和向志龍比賽車,還以為他有什麼本事,原來就會上功夫。”
“上功夫厲害點也是有好的,起碼哄騙好用啊。”
眾人看著周毅落后,又是平平無奇開過彎道,相繼開始譏諷、數落周毅。
許溪坐在椅子上,聽著眾人取笑周毅的話語,角上翹,冷冷笑道:“周毅啊周毅,看來你只是會吹牛,不過這一次吹牛,你是要付出生命為代價。”
霍天藍、蔣森寒二人連連點頭道:“許說的是,周毅敢得罪您,無論怎樣,都是死路一條。”
“讓向志龍給周毅好好會一下什麼做絕后,在要了他的狗命。”
蘇晴看著賽道上周毅的車輛,和向志龍車輛間的巨大差距,眼眸里滿是關心,“輸了就輸了,只要你能夠平平安安就行。”
謝芷若因為父親的緣故,對賽車也是了解的。
看著周毅不急不緩的開過彎道后,竟然沒落后向志龍多米距離。
謝芷若臉上帶著些許笑意,心有些興,“蘇晴姐,或許周毅有機會贏。”
“怎麼說?”蘇晴對賽車一竅不通,聽著謝芷若這番話語,好奇道。
“原本周毅和向世龍那輛賽車間的差距是在一百米,可經過多次彎道后,你沒發現周毅距離向志龍的車速,并沒有落后多嗎?甚至還在近向志龍,有超越的架勢?”
一些站著離謝芷若比較近的年輕男子們,聽完謝芷若這番話語后,目看向賽道后,臉狂變,驚呼道:“這……這怎麼可能,明明他不會使用漂移啊,怎麼會這樣!!”
謝芷若解釋道:“所謂的漂移,實際上就是炫耀車技,車輛為什麼會發生漂移?無非是因為車主對車輛的控不夠,導致車輛胎失控,胎都失控了,速度肯定會降低。”
“反觀周毅這邊,并沒有發生漂移,一直以相同的速度過彎道,足以證明周毅對車輛的掌控度,超過了向志龍,或許,最后周毅會贏了向志龍。”
周圍眾人聽著謝芷若的講解,眼神復雜,“沒想到周毅賽車還有一手的。”
“看來先前是小覷他了。”
“不過我怎麼覺,向志龍獲勝的可能更大呢?畢竟向志龍的速度,一直都領先著周毅,而且終點也快到了。”
許溪聽著謝芷若在給他人講解后,心中有怒火,冷著臉道:“周毅那個王八蛋,真的會贏向志龍不?”
霍天藍點頭哈腰道:“許,周毅算個什麼玩意,怎麼可能贏,謝小姐對賽車本不懂,哪里有不漂移的賽車手。”
蔣森寒也跟著附和道:“對,謝小姐對賽車不懂,向志龍絕對會贏的。”
“贏不贏倒是無所謂,我只想要他的命。”許溪眼眸閃過凌冽的殺機。
“許放心,向志龍肯定知道該怎麼做。”霍天藍、蔣森寒二人連連點頭道。
賽道上。
向志龍眼見周毅的紅法拉利,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眉頭皺,“小白臉,就憑你也想贏我?”
他說話間,用盡全力狠踩油門,想要拉開距離,不想輸給周毅。
對向志龍而言,輸給周毅,是一件十分丟臉的事。
結果向志龍哪怕狠踩油門,依舊沒法徹底擺周毅,反而周毅那邊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他心中氣惱時,忽然想起先前許溪吩咐自己的事。
向志龍臉上浮現出一抹狠的笑容,“小子,安心去死吧,你死后,我會多給你燒些紙錢。”
他說話間,猛打方向盤,在高速行駛狀態中,朝著紅法拉利狠狠撞了過去。
向志龍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要嚇唬周毅,讓周毅以為自己要撞到他,下意識去踩剎車,打方向盤。
一旦周毅這麼做了,以周毅現在的車速,他的紅法拉利必定失控,直接翻車,要了周毅的這條命。
“我在黑暗世界多年,做過最多的事就是拼命,你既然想和我拼命,我就陪陪你。”周毅冷笑一聲,不僅沒有躲,反而打了下方向盤,改變車輛軌道,主向著向志龍的車子撞去。
周毅的這番作,把向志龍給嚇得臉蒼白,額頭冷汗直冒。
他無論如何都沒法想象,周毅竟然膽子這麼大,在這種突發況下,不僅沒有躲,反而向著自己這邊撞來。
向志龍心中來不及想別的,下意識就踩死剎車,猛打方向盤,試圖和周毅的紅法拉利躲開。
結果因為速度太快的緣故,向志龍的車輛,本不控制,發出一聲又一聲刺耳的金屬聲后,直接撞在護欄上,連續翻了數圈后,才堪堪停了下來。
向志龍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摔得吐出來,渾難得很,角不斷有水溢出。
周毅看都懶得看一眼向志龍,開著紅法拉利,沖向終點。
他做完這一切后,看著被摔得鼻青臉腫,角鮮溢出的向志龍,笑道:“就你這車技也好意思和我賽車?三歲小孩都比你好。”
周毅說完這話,向著蘇晴、謝芷若二方向走去。
向志龍聽著周毅這話,覺到了巨大的恥辱,五臟劇烈翻涌,口中吐出一大口水。
許溪臉沉,看著向志龍這番德行,冷冷道:“廢,廢,連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好。”
蔣森寒、霍天藍二人神惶恐道:“許息怒,向世龍只是沒想到周毅會這麼不要命。”
“周毅命賤,才會如此不惜命,我們想整死周毅,還有許多法子。”
“向志龍傷,還有誰去攀巖?”許溪面沉道。
“我。”蔣森寒道:“許,我以前經常和向志龍一起攀巖,雖然攀巖手段不如向志龍,卻也算可以,在攀巖途中制造意外,我還是擅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