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清醒之后,似乎還有些之前的意識。
看向張寧跟那服務員,“是你們救了我嗎?”
服務員指了指張凡,“是他,不是我。”
張凡瞧了那人一眼,“你的病有些嚴重,你應該清楚吧。今天手里沒有合適的工,沒能給你治愈。你信得過我的話,回頭可以找個時間,我幫你治療治療。”
說到此,張凡又想到了什麼,他道:“當然,你有主治醫生的話,我勸你盡快去住院。再耽擱下去的話,雖說不會真的要了你的命,但肯定會越來越嚴重。”
那人驚訝地看著張凡,“你知道我得了什麼病?”
“嗯,相當罕見的病。”張凡回應,隨后補充,“纖維母細胞網狀細胞腫瘤。時間長了會全擴散,你剛剛昏迷,正是因為頸部的腫瘤擴散,影響了呼吸。”
那人再次震驚地看著張凡,“你、你是哪一家的醫生?這位先生,實不相瞞,醫院那邊已經通知我,我的病已經惡化到無法徹底治的程度了。”
張凡愣了一下,無法治?
不能啊。
他的腦海里怎麼記載著不下十種治療方案?
而且,見效最慢的一種,也不過二十四小時而已。
“哪個庸醫說的?”張凡問。
那人驚愕地瞧著張凡,不是因為面前的人救醒了自己,肯定以為張凡在大言不慚。
“是省醫院院長,劉昌林。他可是德高重的醫學泰斗。”
張凡狐疑,“自己封的?”
“噗嗤。”服務員沒忍住,笑出聲。
那年輕人稍顯尷尬,竟是不知道怎麼接話兒了。
就在此時,張凡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王雪打過來的,他接聽之后,王雪催促他快點兒去前廳,不希他在這里闖禍。
張凡回應之后,掛斷了電話。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我家里人在等我。”張凡道。
那人追上去兩步,“先生,我趙丹丹,還沒問你的名字呢。”
“張凡。”
回應了這句,張凡快速離開當場,頭也沒回。
瞧著他的背影,趙丹丹重復念著他的名字。
張凡,這名字有些耳。對了,好像王雪的未婚夫就張凡。.七
想到此,趙丹丹的心也順暢許多。
既然有著這樣的一層關系,到時候找張凡也就簡單多了。
張凡回到前廳,有些賓客已經離開。
他立即過去陪著王雪給離開的賓客送上喜糖,不管對外說的訂婚還是結婚。他這上門婿的頭銜是躲不過了。
王雪并沒有追問張凡之前為什麼去那麼久。
只要沒招惹麻煩,對來說都無所謂。
送完了賓客已經是下午兩點鐘,張凡提出來想要自己轉轉,王家人自然沒有限制他的自由。
“小凡啊,喜歡什麼就買什麼,不要客氣。”王大雄邊說邊遞過去一張銀行卡。
張凡拒收,“爸,這錢我不能要。我只是隨便轉轉,天黑之前就回去了。”
“那也得拿著,萬一有個急事,用得著。你放心,以后每個月我都會定時給這張卡里轉十萬塊錢,你當零花錢就行了,不夠再問我要。”王大雄堅持給。
張凡只好接下,不過,在王大雄沒有注意的時候,張凡將那張銀行卡塞到了王雪的包里。
他手里還有九萬塊,那是他應得的。至于這張卡為什麼不要,是因為張凡不想為真正的手黨。
跟王家人分開,張凡在大街上閑逛。
他準備在城里開一家醫館,作為發家致富的基礎。
人吃五谷雜糧,總會生病。
既然他得了這個傳承,就要發揮出來自己的能力來幫助他人。
再者,如果到那些不好治的病,他也能順手幫忙給治愈,也算是做功德了。
走了幾條街,張凡還真看中了幾個門市。
不過,打聽了一下周遭店面的租賃價格,張凡有些吃驚。
一年的租金最的都要五六萬,這比他預算的三萬房租要多出將近一倍。
如果拿出來六萬塊做租金,手里剩下的三萬塊本就做不了別的。
畢竟,店鋪租下來只是開始。裝修以及購置那些醫藥架子、醫用之類的東西,都是一筆不菲的開支。
更別說,到時候還需要批發一些中草藥來充實藥庫了。
思來想去,張凡最終還是決定要租。
他決定跟房主商量商量,能不能先支付半年的租金。
那樣一來,他手里剩下的錢還能勉強撐起開業前夕的費用。
一邊想著商量的詞兒怎麼說,一邊撥通了房主留在門上的電話號碼。
接電話的是個年輕小姑娘,聽上去那聲音倒是個比較好說話的人。
張凡表示自己有租房子的意愿,隨后雙方約好了見面再談。
……
趙雙雙跟趙開賢打了招呼,隨后出門騎著共單車就朝著和平街駛去。
看見自家門頭房前站著的人,趙雙雙立即出燦爛的笑。
“張凡哥哥,你來省城了,真是太好了。”
張凡一訝,也是沒想到會在這里看見趙雙雙。
他還記得,當時在鎮上救治趙雙雙爺爺的事。沒曾想,這麼快又見面了。
不過,這孩子對自己的稱呼,張凡有些意外。但又不得不承認,這稱呼很親切,拉近了兩個人不距離。
“雙雙,你爺爺呢?你怎麼在這里?”張凡問。
趙雙雙從兜里掏出來手機,“是你打給我的吧,這里是我家的房子。”
“什麼?”張凡吃驚地笑了笑,“真是巧。”
“當然,這就無巧不書。”趙雙雙笑著回應,“走,去我家坐坐吧,我爺爺之前還念叨你呢。”
張凡獨在異鄉,能夠被人這般重視,他也很是。
既然對方邀約,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只是,張凡還沒回應,就看見一個紋男走了過來。那紋男瞪了張凡一眼,隨后把張凡后卷簾門上著的出租啟示揭了下來。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那人對著張凡呵斥一嗓子,隨后掏出手機,按照出租啟示上寫的號碼撥打了過去。
趙雙雙本來想開忿幾句,結果手機響了。
對著那紋男道:“你有事兒?打電話做什麼?”
那人似乎也有些意外,他瞧了瞧手里的紙張,又看了看趙雙雙,“你家的?”
“是啊,怎麼?你要租房子?抱歉,剛剛租出去了。”趙雙雙沒好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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