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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深圳》 第二十六章

大年初五晚上十二點多,我一個人從都回到了深圳,黃靜和黃依玲去了大連。

  我沒有到別墅,直接回了宿舍,一打開宿舍門,我立即發覺有所不對,門邊鞋柜角落里擺著一雙黑高跟長筒皮鞋,一眼向屋里,地板上居然零丟棄了一些,有、外套、罩、衩,一派七八糟的景象!

  而罩竟然是兩副,一副紅,一副雪白!

  天!黃建設在搞什麼鬼?

  我躡手躡腳走回房間,經過黃建設的房間,我忍不住探頭朝他那邊去,立馬嚇了我一跳,只見房間里一片狼藉,寬敞的床上,躺著三條大白蟲,白花花的糾纏在一起,都睡得死豬一般!想來肯定經過了幾場激戰。

  驚著床上三條蟲,我艱難地咽下口水。想不到黃建設如此厲害,真是佩服佩服!

  為了不驚他們,我盡量保持安靜,悄悄回到了房間,把幾件服掛到櫥里。當拿起攝像機時,我突然想到,幫黃建設記錄下他如此輝的時刻,豈不是個好主意!再說了,剛才的兩個人,其中一個看得出是李佳麗,但另外一個會是誰呢?

  我一時間來勁了,換好記憶卡,把攝像機調到最高像素畫面,幽靈般到了黃建設的房間。屋里三人果然有黃建設、李佳麗……而另外一個人竟是……

  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也不會相信,另外一個人竟然是方清清!那個淡汝素雅,有著窈窕材、上總飄著淡淡蘭花香氣的人!

  我愣在當場!

  腦海中飛快掠過平時工作中方清清的樣子,敏捷靈巧的影、迷人的眼神、輕快的笑聲,加上淡淡的蘭花香氣,有如含苞乍放的蝴蝶蘭,自在而俗。但就是這樣一朵清幽的蝴蝶蘭,此刻正曲軀側躺在床上,長發遮臉,雙眼閉,帶著滿足和疲倦沉沉睡去。

  那一白可欺雪的,晶瑩剔前鼓起的兩團峰,圓圓鼓鼓,在雙手環抱之下,峰頂凸起之終不可見;而令人費解的是,雙之間銷魂,卻寸草不長,整一個白白凈凈的玉桃子!

  盯著這麼一個玉桃子,我心神激下堅,幾乎忍不住就想掏出小弟的桃源去!

  再看李佳麗,側趴在黃建設左側,左手還抓住他的小弟不放,而黃建設平躺著,睡得死豬一般,里還打著呼嚕,想來是被掏空了。小弟半死不活的被李佳麗抓在手里,不大不小,尺寸一般,但有如茂盛的水草,很是集。

  瞧他們的模樣,我是既羨慕又有點嫉妒!幸好今年是個暖冬,天氣和煦,屋里暖氣空調也開著,要不然肯定活活凍死這三個的男

  我端著攝像機,詳細的為他們做了現場記錄,并給三人各自來些大特寫,拍攝影像彩鮮艷,高度清晰。看著自己的杰作,想像他們以后看到片子的熊樣,我已經在心里著樂!

  帶好攝像機,我走出大門,輕微地把大門給鎖上,以免驚擾了他們的鴛鴦夢。

  在大街上漫不經心地走著。深圳的新年還是很熱鬧,彩燈彩旗隨可見,人們穿紅戴綠,扶老攜,歡笑不絕;相形之下,我顯得形單影只,“獨在異鄉為異客”,逢年過節那種孤寂又涌上心頭。

  這一刻,我真的很想家!想念家里白發鬢鬢的母親,親無間的兄弟及俊俏活潑的小燕,還有那眾多憨厚淳樸的鄉親們!

  我掏出手機,給家里的老母親打了電話,給弟弟給小燕,給想得起來的親戚朋友都打了電話,傾訴著我深厚的思鄉之

  當夜幕降臨,華燈四起的時候,我給胡曉宜打了電話,說不清為什麼,只是直覺告訴我該給打個電話,我就做了。

  胡曉宜剛接到我的電話似乎有點驚奇,轉眼之間卻很高興!我邀請晚上喝茶,愉快答應,但要求能找多幾個人,湊個熱鬧。我也想熱鬧熱鬧,隨后又約了柳倩倩,再給黃建設打電話。

  黃建設似乎早醒了,一接電話就嚷嚷:“哈,豹子,幾時回來啦?他媽的,回來都不告訴兄弟一聲。好讓我去接你嘛。”

  “得了,得了,等你這混蛋接我,小布什早抓獲拉登了。今晚八點半,明月樓。來不來?”

  “來。什麼時候你愿意掏腰包,我保證捧場。”

  “好。準時過來,湊個熱鬧,要是誰還有空,一塊過來。”

  黃建設“嘿嘿”一笑:“好啊,就怕吃不窮你。”

  八點二十五分,我趕到明月樓,手機響了,是胡曉宜,“蕭樂,我在三樓的牡丹包廂,你到了沒有?”

  “來了,好,我上去。”掛了電話,我直奔三樓。幾個月不見,胡曉宜是不是變得更漂亮了?

  推開牡丹包間的門,屋里不止胡曉宜一人,還有一個男的,二十幾歲,斯斯文文的,一米七六左右,帥氣,一時間我覺得有點眼

  胡曉宜作了介紹:“這是我男朋友,金國正。”

  我連忙和對方握手,同時也想起來了,此男正是胡曉宜公司的行政助理,記得以前胡曉宜很討厭他,還拉我假裝是男朋友參加公司酒會,以擺這個金助理的糾纏。但今天怎麼又男朋友了?

  世事難料啊!

  不久,柳倩倩和周偉天,黃建設和李佳麗、方清清、楊柳都到了,幾個孩子在絢麗的燈下個個顯得滴。

  初見柳倩倩和周偉天,我覺得有些不自在,但他們夫妻倆若無其事,似乎本忘了那回事,或許習慣自然了。黃建設就不同,一見面就給了我一拳,呵呵直樂;李佳麗別有深意溜了我一樣,就和方清清、楊柳笑鬧開了。

  相信在外漂泊過的人們都有此經歷,幾個遠在異地他鄉的同事、好友,有空聚一聚餐,飯飽之后,唱唱卡拉OK,然后猜拳喝酒,當有了酒意,就在包廂里隨著強烈的音樂胡蹦跳。

  當晚我們就是這樣子,邊猜拳邊喝酒,然后手舞足蹈一番,帶著微熏,各自盡地扭著,搖擺著,旁若無人。

  瞧不出金國正斯斯文文的樣子,連喝了幾瓶酒下去,就變得肆無忌憚,滿面通紅,了西裝,解了領帶,往椅子上一甩,邊扭邊走,和著強烈的節拍搖頭晃腦,擺臂跺腳;柳倩倩似乎染,沖上前與他對跳起來。

  李佳麗和黃建設更是不把眾人放在眼里,眾目睽睽之下竟然親起來,我依然保持一清醒,丟了一粒小番茄,準確無誤地擊中了黃建設的腦袋,他回過頭來,罵道:“他媽的,你小子想找死啊!”

  我不理他,手一甩,又一粒小番茄砸中了他的腦袋,他忍不住了,踉踉蹌蹌朝我走來,狠狠地盯著我,我也毫不示弱的盯著他,過了一陣子,我們都忍不住了,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跳舞的人跳得有些七八糟了,周偉天居然和方清清雙臂張開,手指握,在一塊,在大跳舞;胡曉宜毫不遜,一掃清純形象,扭腰搖,經過金國正或周偉天邊,一手就按在人家的檔上,上下擼,轉一個,有點踉蹌,楊柳恰好在邊,一手扶住,沒料到胡曉宜順勢拉,毫不猶豫地吻住楊柳。

  我不知道楊柳是不是愣了一下,但當時我所見到的是,兩個年輕漂亮的竟然抱一團吻得昏天暗地。

  我不知道你是否經歷過這種場景,也許平時太抑了,此時的瘋狂只能說是一種釋放。可能你想如此玩下去還會更瘋狂,那你就錯了,這是當晚最出軌的作。

  凌晨三點,我們都散了。我知道黃建設回去肯定會有瘋狂的事要做,找了個借口,去了別墅,把宿舍留給他們,聲明如果明天攻打臺灣了都不要醒我。

  大年初八,公司開始上班了。

  我把過年和沈聊天時所產生的靈一份發展方案,給翠看過,拍手稱好!隨后由轉給了南總。黃建設又去了汕頭,只打了個電話告訴我一聲。

  正月十一下午,公司召開中層以上干部會議。

  南總在會上例行公事般說了些謝的話,又做了份詳細的階段工作報告,對新年的任務給大伙鼓鼓勁。然后話鋒一轉,道:“對于小靈通,我們曾有過很多爭論,現在有同志提出這麼一個建議,利用CDMA來做小靈通,大家討論一下。”

  我心中暗喜,沒想到南總如此重視,不由地臉上出笑容,一抬頭,正巧李力德也朝我過來,我朝他點點頭,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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