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空。”餘秋很好奇，而且跟賀方聊之前，自己也得知道點背景。

聽非爺把廣告創意說完，餘秋佩服得五投地。

真是神貓……

“非爺，你以前……是什麼來頭？”餘秋忍不住問。

“想當年你非爺……”非爺說到這裡頓了頓，“算了，說正事。等我把分鏡頭做好，你要先悉這個項目的背景，包括你在做威客這件事的份背景。”

餘秋羨慕地問道：“我能學著做威客嗎？”

非爺不以爲意：“威客不威客，只是著好聽。本質上就是有某個專業技能，拿出來賣。重要的不是份，而是能力。”

餘秋懂了他的意思，先把眼前這個事做好。他問道：“非爺，如果我跟賀方來負責拍攝製作，可以有多費用？”

電話那頭稍一停頓，非爺就說道：“三萬。”

餘秋心裡一震：“這麼多？”

腳本定了，分鏡頭非爺也做好，的拍攝製作，其實是相對輕鬆的。

“拍的時候把設備租好一點的，選合適的模特。總之，把活做好。等下把你醫院那邊快遞地址短信發給我，別人寄合同。”

“我懂了。非爺，我得把筆記本拿過來，先有個準備，讓賀方不起疑。”

“我給你打電話之後再過來拿吧。”非爺說道，“等我把分鏡頭做完。”

“好……我賀方過去的時候，包子饅頭都帶點……”

“……掛了。”

非爺放下手機，淡定地開始進行分鏡頭設計。

茶幾桌面的浴巾坐墊上，他的尾時不時地晃一晃。

……

賀方哈著熱氣，等著包子鋪老闆拿包子和饅頭。

真是搞不懂，餘秋對家裡那隻黑貓怎麼這麼上心。每次過來幫他拿東西，都會提醒買這個。

這次還過分了，還要買點包子。

賀方覺得他可能真的是神世界出了點問題，等會回家之後，看看貓子是公的母的。

接過老闆遞過來的袋子，賀方跺著腳，往餘秋住的那個小區走去。

上了5樓打開門，賀方又先打開窗戶通風。

他把包子饅頭擱在茶幾上，一屁坐到沙發上就瞄著那隻貓。

這傢伙居然靠著牆站了起來，兩個爪子往前擋著，很警惕的樣子。

“……你這麼怕我幹嘛。”賀方隨後眼睛往下一瞟，自言自語道，“是公的啊……”

非爺先是大怒，誰怕你了？沒見我準備戰鬥？

然後他就渾一僵，猛地趴下來。

賀方手就想過去揪住他的脖頸拎到地上，然後又停住了手：“算了，看你也乾淨的，沒拉。”

他轉而把熱騰騰的包子拿出來放在盤子裡：“來，吃吧！你主人特地代的。看在他說要拉我一起賺錢的份上，我先把馬屁拍到位。吃吧，來！”

非爺冷冷的看著他。

什麼公的……沒拉……主人……

算了，“屁笑開花”項目還需要他去完，就先不搞殘他了。

非爺跳上了茶幾，開始吃包子。

的香味！

賀方站了起來，去拔筆記本的電源線。

他把筆記本裝進了自己的揹包，看黑貓低著腦袋吃得香的樣子，一時有點了。

於是他從袋子裡也拿了一個包子吃。

非爺扭頭看了他一眼，記下了這筆賬。

賀方一邊吃一邊到看，驚奇地說道：“你這個黑球還真是乾淨，你拉在哪？我沒看見屎盆子啊。”

非爺貓頭一僵，極其不滿意地盯著他。

孫賊！你是在找屎！

賀方一邊吃一邊認真思索這個問題，毫不覺得噁心。

他咬著包子裡裡外外地看。

上次就有點好奇來著，不過當時著急給餘秋送服。

現在他還真是奇怪了。

這貓在家裡被關了幾天也沒人管，房間裡是真的整潔。

它除了趴沙發，其他都好。說起來現在天氣冷，它趴沙發很可以理解。趴沙發總比鑽被窩強多了。

而最關鍵的，房間裡有味道，是因爲沒通風，帶著一點貓上的味道。

但是，沒有尿味、沒有臭味。

賀方到找著，怕他是不是把什麼地方當屎盆子了。

他還一個電話打到了餘秋那裡。

“餘秋，你的貓，有拉屎拉尿的盆嗎？我沒找著啊。”

賀方聲音很大，非爺食不下咽，惱怒地盯著他。

電話裡，餘秋的聲音也帶著迷茫，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心這個幹嘛？”

賀方嚼著包子說：“我不放心啊。你家裡乾淨的，我找不到它拉在哪。”

“……你別管了，我等著筆記本用……”

“……哦。”賀方掛了電話，看著非爺驚奇地問，“難不你會上廁所？”

“你想不到吧，孫子！”非爺冷冷說道。

“聽不懂你什麼……”賀方嚥下最後一口包子，“等餘秋出院了，我下次觀察觀察。”

“變態！”非爺冷冷說道。

賀方把揹包背好，大手在非爺腦袋上撓了撓說道：“走了，繼續保持！”

非爺腳不便，沒能及時躲開，大吼一聲：“莫挨老子！”

“好勒好嘞！下次還給你帶好吃的！再見再見！”賀方裝作聽得懂的樣子，心很好地離開了。

不知道餘秋找了個什麼能掙錢的機會？

……

聽完餘秋的介紹，賀方張得大大的。

“3萬？”他非常震驚，餘秋竟然有這樣的本事。

而且，他這個廣告的點子是真牛啊。

賀方上下打量著餘秋，看得餘秋渾不自在。

“你……好啊。”

餘秋尷尬得不行：“別瞎說。”

“是真的啊！你能想到這段詞，就能看出來你心悶得很！”賀方嘖嘖做聲，“每一個功人士，都擁有健康的好屁。痔瘡去無蹤，屁更出衆。馬應龍痔瘡藥，讓你的屁笑開花。臥槽，絕了！”

他一陣哈哈大笑，然後說道：“這3萬塊錢，他們出得太值了。”

“好了，基本況就是這樣。”餘秋趕翻過這一篇，“別人要得很急，我又還不能出院，現在只是初步把點子賣出去了。我儘快把分鏡頭整理出來，你幫著聯繫拍攝場地和模特吧。”

賀方想了想，有點無奈地扶著額頭：“拍這條廣告的過程，覺會很尷尬……”

餘秋也是心裡發，但他學著非爺的語氣：“3萬塊錢，做不做？”

“做啊！當然做！”賀方聲音大得很，“不用多，只用1萬，年前我就是你的人了，隨便你怎麼使喚！你要我當屁模特都可以！”

餘秋一臉尷尬：“陳大爺，陳月，你們回來啦？”

賀方渾一僵，扭頭一看。

陳月扶著陳建國大爺剛走進病房，想是下完雪了，繼續把他送回醫院護理。

陳月笑呵呵的。

陳大爺也笑呵呵的。

“聊什麼3萬1萬的呢？”陳大爺開口問道。

賀方連忙解釋：“餘秋接了個廣告業務，我們正在商量怎麼拍攝。”

“真的啊？”陳大爺是看見賀方借錢給餘秋的，聞言對餘秋說道，“不錯啊，恭喜。”

陳月問道：“什麼東西的廣告啊？”

賀方傻了，有點不好說出口的樣子。

既是因爲痔瘡藥聽上去有點損形象，又因爲商業保的原因。

餘秋沒有他的心裡負擔，坦然地說：“拍一個藥的廣告，其他信息就不方便先說清楚了。”

賀方連忙點頭：“對，先保！”

陳月笑地問：“那屁模特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