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節過后,金陵城開始連下了數天的細雨,平日香火鼎盛的“清涼觀”,游客明顯的了很多;今日薄暮時分,雖然雨已停了,但是上山的石階上空的,不見一人影。
突然,從山腳下形匆匆的走上來一個材婀娜的子,一墨綠的衫,外罩一件鵝黃夾襖,蒼白的瓜子臉上眉頭深鎖,目低垂,似乎有無窮的心事,所以當掠過半山腰的一條叉路時,并沒有停下來,直到去了有一箭之遙,才驀然驚覺,自嘲似的搖了搖頭,轉朝小徑飛掠而。
這是一條通往后山“游仙池”的捷徑,林木參天,此時雖未夜,但是深數十丈后,已是景模糊、氣像蕭瑟,覺森森的。正當即將抵達園的拱門時,突然一個惻惻的聲音道:“小娘子讓貧道好等了!上來吧!”
這突來的聲音讓原本就心里忐忑不安的,立時驚呼出聲,順著發話的方向極目去,只見右側山腰上的小涼亭里,正站著一位形高大的道士,面目模糊難辨。
當還在猶豫時,對方已不耐煩的接著說道:“怎么!武林中有名的‘賽桂英’膽子沒啦?你雖然來遲了兩個時辰,終究還是不敢不來,證明你明白其中利害,識相點就快上來吧!”
這子正是“賽桂英”葉秋雨,昨日午后回房時,枕頭上不知何時被人放了一張素箋,要第二天午時到“清涼觀”的“游仙池”畔聽候指示,口氣極其嚴峻,駭得一夜不曾好睡。倒不是因為接了這么一個不明不白的通知,而是送信的人能夠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況下侵的閨房,如果不是武功高不可測,就是鑣局里出了,因此,第二天上午幾次想將形稟告公公“笑孟嘗”,終是另有顧慮而作罷,今天也是猶豫了快一個下午,才決定赴約一探究竟。
此時聽得對方這么一說,只得銀牙一咬,縱上了涼亭,兩下一個照面,不由驚呼出聲道:“哎呀!是你!”
“嘿!嘿!沒錯!是我!小娘子還記得?真不枉我當日一路將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嘖!嘖!你越來越標致了!來!過來讓道爺先親熱、親熱再說!”
涼亭里一個馬臉道士不等葉秋雨形站穩,臂就來拉。
“賽桂英”早有戒備,一個閃繞到了亭中央的石桌后面,柳眉倒豎的厲聲叱道:“住手!你把我看什么人了?有什么事快說!姑沒空陪你玩下流把戲!”
“喲!裝清純起來了!你忘啦!那時幫你痾尿,沒兩下子,里的水就流得比放的尿還多,里還哼呀!唷呀!的,還有……”
“住口!你!你……你……下流!不是的!我沒有!我……”
葉秋雨被說得面紅耳赤,著急的想要辯白,可是一想起去年的元宵節前夕,在回娘家探親的路上,自己莫名其妙的在一間客棧里昏睡過去,醒來時已在一輛豪華舒適的馬車上,被點了周的道,不知要被送往何。當時就是眼前這位馬臉道士,一路上舉凡吃、喝、拉、睡、連洗澡都由他一手包辦,過程當中免不了被摳,大逞手足之,雖然全被他乘機輕薄殆盡,可是那時候這個人不茍言笑,并未做進一步的侵犯,比起接下來的遭遇,他可算得是“正人君子”了。
哪想到今天一見面居然手腳,可是他說的也是事實,雖然,當時是在他的魔手一再撥下,自然的反應。可是這點葉秋雨如何說得出口?所以辯白起來不由得結結,態度也沒有開始時那么強了。
道士接著道:“有沒有你我心里明白,當時要不是礙于門規,我早就將你就地正法了,哪得到韓超這小子來啖頭湯,哼!就靠著一張小白臉居然爬到我頭上去了!也不知門主……”
說到這里突然警覺的住了口,人也慢慢移形向著葉秋雨去。小小的涼亭實在沒有多大轉圜的空間,兩個人就繞著石桌轉了起來,這個時候道士反而不著急了,慢慢的一步一,同時徐徐的開口說道:
“臭娘們!老子足足等了你兩個多時辰,早憋了一肚子的氣,今天非得搞搞你、讓我姓袁的泄泄火不可。你別忘了!信上是怎么待的?‘超過一個時辰,后果自負’,你不想讓你的好事傳出去吧?……哈!要走?行!上帶著本門的標記,我看你能走多遠!”
葉秋雨本來形已經移到涼亭口,轉就想離去,聞言軀一震,緩緩回過來,面上滿是凄苦之,眼中已泛淚,哀聲的求道:
“袁爺!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這柳之姿實在配不上你,你們今天我來,有什么吩咐盡管說吧!我一定盡力去做的!……啊!……你……你……不要啊!不要這樣……放手……啊……”
袁道士在說話的時候已走到后,一手攬住纖腰,一手就從夾襖的斜襟,隔對著滿的房狂猛,同時低下頭就著那小瑩白的耳珠子,拿舌頭去含吸吮。一陣子后,攬在腰上的手慢慢下至隆的恥丘,隔著子一下輕、一下重的按起來,很快的已經可以覺到布料下沁出了的熱氣。
道人的笑了,出在上肆的手,起道袍,里面竟然赤的,黑的正在一抖一翹的抖著,他抓過“賽桂英”的小手,讓握著擼,然后迫不及待地回手解下的腰帶,直接就從下,捧著赤的球,在上挾拈起來;同時另一只手也由頭下去,在茸茸的戶上一陣磨娑之后,中指往下一按,深深的陷淋淋的,緩緩起來。
此時的葉秋雨,豆大的淚珠像斷線的珍珠般串落下,心里頭的憤遠遠過的反應。雖然,手里頭握的是朝思暮想的男,卻反而有將它一把折斷的沖,可是不敢這么做,還是僵的在套弄著,另方面則極力抵抗著從上所帶來的,但是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從敏的耳垂到的,一波波的快正不斷的挑著沉睡的神經,靈與在看不見的世界里戰著……
正當頹然的想要放棄的時候,突然,腦子里閃過一模糊的印象,但是勢已不容再猶豫,立即不假思索的用力掙開道人的摟抱,逕自往石桌上一躺,恨聲的說道:
“來吧!你想泄火是嗎?要干就快點!我只當給野狗啃了!老娘時間不多,韓爺說過今晚要來吃飯的,回去晚了不好待!來啊!快點!……”
說完軀也不,芳心則是劇烈的跳著,冰冷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袁道士看葉秋雨急乎乎的仰躺在石桌上,以為已經挑起了的春,正暗中竊喜可以一逞,乍聞此言,臉上神立時晴不定,好半晌之后,才一掌拍向桌面,獰聲的說道:
“好!娘們!抬出姓韓的小子來嚇我?也罷!今天我姑且就當你說的是真的,放你一馬,不過……嘿!嘿!總壇已有指示,十天之你必須將待給你的任務完,否則到時本座可以自由置,到時就有的你好看!……哪!這玩意可以幫幫你,用不用悉聽尊便,你好自為之!”
說完丟下一在葉秋雨的小腹上,回頭一個縱出了涼亭,像大鳥般沒在夜里。
“賽桂英”吁了一口氣,暗呼僥幸!從對方的言語中發現──此人在這個神的組織中地位并不高,而且和那天晚上辱的夜行人之間似乎存有矛盾,因此,在危急中冒險一試,總算暫時過被辱的命運。但是道人臨走時所說的話,又讓深深的發起愁來,隨手拿起肚子上的東西一看,只見是一個白的小磁瓶,寫著“春藥”兩字,不覺間給楞住了。
※ ※ ※ ※ ※
從“清涼觀”回來已經過了一周,“賽桂英”不知道日子是怎么過的,只覺得太的起落好像加了“風火”般的快,心里急躁的不知道該如何自。
從晌午起,就一個人跑到花園里沉思,幾次掏出懷中的小瓶盯視良久,總是搖了搖頭、嘆口氣,又將它放回了懷中。此時正俯視著葡萄架下的一口深井,如鏡的水面上一張憔悴而不失清麗的臉龐,仿佛清楚的可以看見發黑、深陷的眼眶,這形只有在新婚那幾天出現過,夫婿“小孟嘗”莫廣平好似有無窮力,時時需索,不分晝夜的拉著狂猛干,最后還是被公公暗地里去訓斥一番之后才收斂許多,那時就是兩人的“熊貓眼”被人看出端倪才的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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