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醫院大門,一輛警車迎面駛來。
看見警察,夏雷的心中微微一沉,不過他很快就否定了他心中的想法,“就算李青華要報復我,也不會這麼快吧?這大概是巡邏的警車。”
警車快速駛來,著夏雷的邊駛過,停在了醫院的大門口。
果然不是李青華派來的,夏雷的心裡這樣想著,然後往路邊走去。
就在這時警車忽然加大油門倒車過來,一個警察從車窗裡探出了頭,大聲吼道:“站住!”
夏雷停下了腳步,心裡也暗了一聲糟糕。
“就是他!”從車窗裡探頭的警察看了一眼手裡的用打印機打印的畫像,很激的樣子,“夏雷!李局要抓的就是他!”
警車嘎一聲停在了夏雷的邊,車門打開,四個警察從車上走了下來,一下車就將夏雷圍了起來。
這個時候夏雷的心裡反而是平靜了下來,他不慌不忙地道:“你們想幹什麼?”
“你是夏雷?”帶頭的警察發問道。
夏雷點了點頭,“我就是夏雷,你們找我幹什麼?”
“找你幹什麼?”帶頭的警察亮出了一紙拘捕令,冷笑道:“夏雷,你涉嫌敲詐,這是拘捕令,跟我們走一趟!”
夏雷說道:“你們搞錯了吧?我敲詐誰了?”
帶隊的警察一掌在了夏雷的後腦勺上,兇地道:“你敲詐了誰你心裡清楚!哼,你真是吃了豹子膽了,打歪主意居然打到我們局長頭上去了。洗乾淨屁等著坐牢吧,以後的日子有你的!帶走!”
夏雷怒極反笑,“抓我?你告訴他,最好別後悔!”
“小子還!給我拷上!”帶頭的警察說道。
一個警察跟著就掏出了手銬給夏雷拷上了,然後把夏雷往警車裡面推。夏雷沒有反抗,鑽進了警車。
半個小時候後夏雷被帶到了北拱區警察局,然後被關進了一間審訊室裡。他上的手機、錢包等品都被搜走了。
一個青年警走了進來,將手中的記錄本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摔,然後坐在了夏雷的對面,“老實代吧,省得我們費事。”
夏雷一點都不慌張,他淡淡地說道:“你要我代什麼?”
“你自己很清楚,當然是代你敲詐我們李局長的事!”青年警猛拍了一下桌子,“你給我老實一點!”
“好吧,我代。”夏雷說道:“今天傍晚我在聚善園茶樓見了李青華李局長,他帶著一個人,然後去酒店開了房間……”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青年警打斷了夏雷的話,“你再胡說八道我可對你不客氣了!我也提醒你一下,你這是誣陷,這也是犯法的,你想罪加一等嗎?”
夏雷聳了一下肩,“不是你讓我說的嗎?我說的是事實。”
這時青年警扭頭看了一眼窗口,然後又指了一下牆角的攝像頭。他沒說話,但他的用意卻很明顯,他是讓外面的人將攝像頭關掉。
果然,攝像頭的指示燈本來是亮著的,他打了一個手勢之後指示燈就熄滅了。
這個青年警顯然是李青華的人,夏雷將視線移到了他的口上,他看到了這個青年警的工作牌以及工作牌上的名字,他胡斌。
夏雷又將視線移到了審訊室裡的一面玻璃牆上。這道玻璃牆很單面,外面的人能看到裡面,裡面的人卻看不到外面。不過這對他來說本就不是障礙,他用左眼看到了李青華,還有站在李青華邊的陳傳虎。
李青華和陳傳虎小聲地談著,陳傳虎則陳傳虎則不斷點頭,一副惟命是從的樣子。不難看出來,李青華這是在代陳傳虎怎麼誣陷他和馬小安。
夏雷收回了視線,他的角也浮出了一冷笑。
這件事他本來是打算就此罷手的,可是他沒想到李青華的報復心這麼強,當晚就派人來抓他了。這個時候他也暗自慶幸在酒店裡地將那個視頻上傳到了他的百度雲盤之中,有那個視頻在手,他一點都不慌張,不害怕。
“先讓你得意一會兒吧。”夏雷的心裡暗暗地道。
名胡斌的警察這時出聲說道:“我們開始吧,告訴我,你從勒索來的五萬元之中獲得了多?”
夏雷說道:“我糾正一下,那不是勒索,那是醫藥費、誤工費、營養費和神損失費等等費用加起來的數額。我一分錢都沒拿,我朋友被陳傳虎打傷了,難道這筆錢不該由陳傳虎出嗎?”
“醫藥費?”胡斌冷哼了一聲,“這話你留在上法庭的時候再說吧,如果法相信你的話,我把胡字倒著寫。我們掌握的況是你勒索陳傳虎,哦,對了,你眼睛本來沒傷,但你卻用眼睛的傷敲詐了陳傳虎一萬元,你承認嗎?”
夏雷打了一個哈欠,“我困了,想睡覺。你想怎麼寫就怎麼寫吧,反正我說什麼你也不會相信,你也始終會按照你們李局長的指示來寫我的口供。所以,我們又何必浪費那個時間呢?”
“喲呵,你小子還真是牛轟轟的,這麼說你是承認你勒索了?”
“你有證據嗎?”
“你媽——”胡斌惱怒地站了起來,揚手準備夏雷。
夏雷連躲一下的意思都沒有,他有那份視頻在手,他並不怕胡斌。
這時胡斌上的警用通訊忽然響了,胡斌這纔將舉起的手掌放下。他掏出警用通訊,按下了接聽鍵,揚聲裡跟著傳出了李青華的聲音,“先關他一晚上吧,明天再給他錄正式的口供,這一次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
“好的,李局,我把這小子帶到監室關起來。”胡斌說話的語氣充滿了諂的味道。
夏雷被帶到了監室關了起來。
監室裡有牀卻沒有被褥,地面和牆壁也都髒兮兮的。空氣中瀰漫著一淡淡的尿味,讓夏雷皺眉不已。
在這樣的環境中夏雷本就睡不著,他先是想著怎麼對付李青華,後來他開始練習他的左眼的能力。能生巧,這個古老的道理同樣適用在他的神奇的左眼上。
也就是這一夜的索和練習,夏雷發現了他的左眼的視能力其實一點都不簡單。
通過控制,他可以把視的能力變看得很遠的能力,就像是在澳門的那一次,他看到了對面大樓天臺上的狙擊手,而龍冰卻無法看見。
通過控制,他還能將這種視的能力變“顯微鏡”般的能力,他那能看到平時眼無法看見的細微之,比如懸浮在空氣中的灰塵。
這些發現讓他激不已,一直練習到筋疲力盡了他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夏雷有了第一個訪客,江如意。
江如意穿著一夏季制服,材被勾勒得玲瓏浮凸,那腰更顯纖細,那更顯停翹,那也更顯飽滿。的一眼可見,養眼得很。
第一眼看見的時候,夏雷幾乎忍不住又想喚醒左眼的視能力,飽餐的秀。不過他最終都沒有這麼幹,生生地將那邪念鎮了下去。昨晚的練習是有收穫的,他現在能比較自如地控制他的視能力了。
“你呀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江如意一來便氣呼呼地道:“我昨天還問過你,你說是你的一個朋友想找點關係,所以我才告訴你李局長在哪裡,沒想到你居然去勒索李局長,我真是看錯了你!”
夏雷苦笑了一下,“你就是這樣看我的嗎?”
“不是我怎麼看你,而是你做了違法的事。”江如意越說越生氣,“你有沒有想過,你坐牢以後夏雪怎麼辦?”
“我當然有想過,所以我不會做違法紀的事。”夏雷說道:“如意,我問你,從小到大你有看過我做過什麼壞事嗎?”
江如意搖了搖頭。在的印象裡,夏雷並不是這樣的人。
夏雷又說道:“你再想想,我是一個愚蠢的人嗎?”
江如意說道:“你什麼意思?”
夏雷說道:“我的意思是,我既然不是一個壞人,更不是一個愚蠢的人,我會蠢到去勒索一個警察局的局長嗎?海珠市有的是百萬千萬富翁,我要想用這種方式搞錢的話,我爲什麼不選擇那些有錢人,我怎麼會去選擇一個警察局長做目標?”
江如意沉默了一下才說道:“我就是想不明白這一點,所以我纔來見你。你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告訴我,如果你沒有做違法紀的事,我一定會幫你。”
夏雷將他在工地上傷,陳傳虎打傷馬小安的事說了出來,最後又說到了他找李青華,李青華讓陳傳虎給馬小安五萬塊錢並賠禮道歉的事。
“等等……”江如意忽然反應了過來,“你昨天問我李局長的電話住址,你其實想想去找他理論的嗎?”
夏雷點了點頭。
“你找他理論,他就讓陳傳虎給了你朋友五萬塊錢?”
夏雷又點了一下頭。
“你沒有威脅他?”江如意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夏雷說道:“我找他的時候他正好在和一個人上牀,而我恰好又拍了下來。”
“我暈!”江如意的表很誇張。
夏雷又說道:“那個人好像是你的某個同事的老婆,求李青華給換個崗位什麼的。”
“暈死!”江如意湊到了柵欄前,臉上帶著諂的笑容,“那視頻還在嗎?給我看看。”
夏雷說道:“你把你的手機借我用一下,我打個電話,然後我就告訴你在哪裡可以看到視頻。”
江如意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過來才利索地掏出手機遞給了夏雷,一邊說道:“那個視頻在哪裡?”
“在百度雲盤上,賬號是我的名字的拼音,碼是我的生日,那東西很重要,你可別給我刪了。”夏雷叮囑了一句,然後撥了一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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