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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眼了,你親吧》 第27章

床邊的時鐘清清楚楚地顯示著此刻的時間——

11:21

阮枝咬著手指在被子里,整個人就像車庫里那輛大怪了一遍,腰也快斷了。昨晚邢驚遲也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瘋。

比起第一晚的急切來他像是變了個人。

像是故意折磨,一下一下地咬,不輕不重。沉重炙熱的呼吸撲在的后頸,雙手被他牢牢掌控在手里,所有的都被他侵/占。

越是求饒他就越重。

似乎只要往后躲一下他就能用銳利的爪牙把摁死。

臥室門口傳來響

阮枝閉起眼睛又往被子里了一點兒,今天再理邢驚遲就是狗。

床上隆起一個小鼓包。

邢驚遲走到床邊微微掀開被子瞧了一眼,小青瓷地閉著眼睛,眼尾發紅,但這的睫一看就是在裝睡。

手一把把抱起,似笑非笑地開口:“先吃飯,吃完再抱你回來。”

這下阮枝也裝不下去了,瞪圓了眼睛指控邢驚遲:“你是不是故意的?縱一點兒都不符合你人民警察的份你知道嗎!”

邢驚遲腳步不停,不不慢地應:“我沒縱,這周就兩次。”

阮枝:???

這玩意兒能按天數算嗎?

河豚的阮枝被邢驚遲放在椅子上,他還心地在椅子上放了一張墊,好讓阮枝坐的舒服一些。阮枝悶著臉往餐桌上看了一眼。

好家伙,全是外賣。

昨兒才說讓點外賣的男人今天就給點了一桌子外賣回來,但菜的質量還都高,估計是在私人菜館訂的。

自己的小肚子決定還是先吃飯。

許是邢驚遲知道自己理虧,這一下午他都聽阮枝的指使,讓他去臺澆小番茄就去澆小番茄,讓他去買茶就去買茶。阮枝就躺在沙發上捧著小蛋糕看電視,什麼都不用心。

阮枝小時候都沒過這種待遇。

小時候林千尋和阮清都忙,林千尋為了文全國各地的跑,阮清為了自己的珠寶設計事業滿世界的飛,兩人在家的時間都更何況去兒園接阮枝。

那時候小阮枝都是由爺爺接送的。

五歲那年的夏天正巧林千尋和阮清都在城,兩位老人就把接阮枝的事兒給了夫妻倆,好歹分出點兒時間來陪陪孩子。結果兩個人都忘了去接阮枝這回事,阮枝就是在那一天被人販子抱走的,也是在那一天阮枝遇見了邢驚遲。

時間已經過去近二十年,阮枝仍記得當時的事。

當時害怕極了。

小小的阮枝依偎在同樣年的邢驚遲邊,小年的溫讓在冰冷黑暗的環境中覺出一點暖意,他地牽著自己的手。

阮枝蜷在邢驚遲旁,小聲地問:“哥哥,你怎麼會在這里?”

邢驚遲轉頭看了一眼躲在自己旁的小貓兒,聲音有些低落:“我媽媽去世了,以前喜歡吃百葉廣場的棉花糖,我去買棉花糖,剛買完就被人捂住抱上車了。你呢?”

阮枝努力地想了想,斷斷續續地回憶:“兒園下課了。早上說爸爸媽媽來接我,心心和萌萌都回家了,爸爸媽媽沒來。”

邢驚遲捧起已經涼了的湯遞到邊:“喝一點。”

小貓兒用澄亮的眼眸看他一眼,乖乖湊上來喝了兩口。

邢驚遲已經八歲了,比小阮枝懂的多一些。無非就是大人之間的事牽扯到了孩子,不比他家里那堆爛事好多

他打起了點兒神,安:“等回去以后爸爸媽媽就經常會陪在你邊。”

小貓兒悶著臉,許久才搖搖頭:“不會的。”

他們被關著的地方是一個廢棄的倉庫,從來時顛簸的路來看他們可能是在山上。這里不止他們兩個,還有十幾個孩子。

邢驚遲想去一圈倉庫的況,但他一邊的小貓也跟著,就跟長在他上的尾似的。

他只好低聲道:“平時你最喜歡玩什麼?”

阮枝懵了一下,晃著小腦袋看了一圈,最后在角落里找到一小截樹枝。拿著樹枝對著邢驚遲道:“畫竹葉。”

小貓兒用小音一本正經地說:“先生說墨有三種,有紅黃藍三種,就是世界上所有的!哥哥,竹葉好難畫。”

回憶起這段阮枝不由笑了一下。

每次林千尋找到流失在民間寶貴的文的時候總是很開心,這個時候他會回家,家里總是來許多客人,叔叔阿姨們圍在書房討論聲激烈。

晚飯后林千尋會帶著去弄堂口的榕樹下乘涼,然后拿著樹枝和阮枝說子愷的《竹影》:“在中國畫法上,竹是專門的一部門...枝枝,竹葉是什麼的?”

阮枝蹲在林千尋邊,拿著小樹枝著地上土,氣地應:“綠。”

林千尋笑了一下:“那你知不知道竹料來畫,而是用墨來畫呢?”

阮枝眨眨眼睛:“我知道。爸爸說了,先生說墨看起來只有一種,其實有紅黃藍三種,就是世界上所有的!”

小阮枝剛說完,后就傳來一聲輕笑:“千尋,你這個孩子聰慧又可,不如就跟著我學畫畫怎麼樣?”

說話的男人頎長拔如竹,戴著細邊的眼鏡,穿著白襯衫,一雙笑眼彎彎,看起來溫英俊。小小的阮枝差點兒就看呆了,這個人好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

林千尋瞥了男人一眼,擺擺手:“顧衍,你來惦記我閨。”

顧衍才不管林千尋,蹲下看著小小的阮枝,親昵地:“小枝兒,叔叔畫畫比你爸爸厲害,你跟著叔叔學。”

阮枝懵懂地看著顧衍,仰著小臉問:“和叔叔學,能每天看到叔叔嗎?”

顧衍輕笑一聲:“當然可以了!”

聞言阮枝轉頭雀躍地抱住林千尋的大,大聲道:“爸爸!我要和叔叔學畫畫,叔叔生得好看!”

林千尋:“......”

這小丫頭片子小小年紀就被皮囊所了。

邢驚遲一進門就看到阮枝托著腮在發呆的模樣。

許是因為沒睡好,眉間帶著些許疲倦,角還破了一個小口子。那是昨夜他沒控制住,一時忘了形,吻的時候太用力了。

他徑直進了廚房把剛買來的草莓和車厘子洗了,再裝到盤子里端到阮枝面前。

阮枝抬眸盯著邢驚遲的臉看了許久,心想指不定那時候也是被邢驚遲的皮囊所,才會說長大要嫁給他這種話。

邢驚遲坐在阮枝的腳邊,被盯著不可能一無所覺。

明明什麼都沒做,只是看著他。邢驚遲卻覺得被看得發熱。

“怎麼了?”

邢驚遲作自然地抓住阮枝的腳踝,往自己上一放,好讓躺得舒服一點兒。

阮枝小的時候就問過邢驚遲他眉尾的疤痕是怎麼來的,那時候小面子,繃著張小臉沒告訴。于是現在換了個份問他。

阮枝起,盤起和邢驚遲面對面坐著。輕咳一聲,正經道:“邢驚遲,我能不能問問你眉尾的疤是怎麼來的?”

邢驚遲的眉尾有一道很小的疤痕,星星形狀。平時掩藏在眉里很有人能發現,但礙于阮枝天天和他睡一張床上知道很正常。

他拿過水果盤放到阮枝手里,順便喂了顆草莓到里,隨口解釋道:“小時候不聽話,我爸拿茶杯砸的。”

阮枝一聽就呆住了,這疤痕當年就在邢驚遲臉上了,可那時候的邢驚遲才八歲。頓時沒心吃草莓了,不自覺地提高了聲音:“你才幾歲你爸就打你?”

邢驚遲見阮枝瞪圓了眼睛的模樣怎麼瞧怎麼可,他早就不在意那些了,說出來心里一點兒波都沒有:“我爸他一直是個控制極強的人,我還沒出生就把我未來要走的路都定好了。他要定制我的人生,我媽不讓,兩個人就吵架,冷戰,最后離婚。我打小就不服我爸的管教,他讓我往東我偏要往西,有時候他發起脾氣就這樣,拿起手邊的東西就砸。”

說到這里邢驚遲勾了勾,黑眸落在阮枝的小臉上:“他以為我會躲,我偏不躲。”

阮枝枝:?

這個男人怎麼回事?

阮枝瞪著邢驚遲,手就揪住了邢驚遲的耳朵,一點兒也不怕他地喊:“邢驚遲!”

邢驚遲頓住,和面前張牙舞爪的小青瓷對視片刻。

阮枝真是一點兒都不怕他,從滇城起就那樣,不怕嫁給他,不怕他不能經常回家,不怕他冷著臉也不怕他生氣,更不怕親近他。

有人不怕他。

小時候因為他姓邢,很多人都怕他,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和他說話。這種場面他越長大就見的越多,所以他很有朋友。后來他上了警校,丟掉了邢家給他的環,別人因為他的實力敬畏他,但也怕他。現在也是一樣,警局大部分人都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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