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潔如我,一時間沒想明白張文文說的是啥意思。
我就問,到底想給我什麼東西?
看言又止的樣子,我有點明白了,肯定是不方便說出口。
那我就主點吧。
鼓了鼓勇氣,我對說道:「沒事,你直接給我就行,咱倆都這麼了,你還有啥不好意思的。」
聽我這麼一說,臉更紅了,舉手捶了我一拳,說你太壞了。
於是我更懵了,我哪壞了啊?
我問:「你說的東西,難道不是極樂寺的護符嗎?我知道你對我好,你送我的護符我肯定要,你不用顧慮。」
「哎呀,不是護符啦……」
張文文一跺腳,咬著,臉上紅的幾乎要滴,再看那一雙眼睛,彷彿快要淌水了……
這時候我就算再傻,總算也是明白了。
這妹子,好像是想要以相許啊!
我腦子裡嗡的一下,心想今年桃花這麼旺嗎?
先前有鬼,現在又有張文文,這咋都想要得到我啊……
從小到大,我還是頭一次經歷這種事,當然在夢裡跟鬼的不算。
「文文,你……你別鬧,咱倆還沒到那一步……」
我心慌意,假模假式的推著。
說不心那是胡扯,張文文長得好看,人又溫,我沒理由拒絕啊。
這時候膽子也大了起來,對我說:「我沒鬧,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我……我是第一次……」
深更半夜的,哪個大小夥子得了這個?
我只覺一子熱躥上腦門,隨後燃遍全,像開了鍋一樣在四肢百骸沸騰,再迅速匯聚到某一點……
啪!
我直接出手,舉起來就給了張文文一掌。
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演。
張文文被我打愣了,眼淚瞬間湧出眼眶。
「你……你不同意就算了,你打我?」
「來這套,別以為我好糊弄,你想得到我,門也沒有!」
我義正言辭地對說,然後迅速掐了個劍指,在張文文額頭上懟了下去。
劍指幾乎人人都會掐,但很有人真正明白劍指的含義。
古代俠客用劍,多用劍指,也劍訣。
通常是右手用劍,左手掐劍訣,這代表開劍,也就是寶劍出鞘,掐了劍訣才能用劍,這是規矩。
自古以來,劍為君子,刀是霸王。
掐劍訣的方式,是左手食中二指併攏,無名指和小指彎曲,大拇指住無名指的指甲,扣在小指的關節。
人的手指可代表天干地支,小指這個關節的位置,剛好是地支裡面的酉位。
酉屬西方,在八卦中是兌位,代表金,金又有著殺伐之意。
所以,掐劍訣扣住酉位,就是表示克制了自己的殺伐之意,剛好對應劍為君子的含義。
當然,劍訣有好幾種,代表的含義也不盡相同,這裡就不多說了。
同時,掐劍指在道教還有別的意義,那就是破除邪,包括在畫符敕令的時候,都會用到劍指。
我這時候掐的劍指,就是這個作用。
這劍指懟在張文文的額頭上,驚呼了一聲,頭往後仰,退了幾步,手捂額頭,目怪異地著我。
大半夜一個小姑娘來主跟我獻,結果讓我先是一掌,又是一劍指。
意不意外?
刺不刺激?
別說電視劇都不會這麼演,估計一般人做夢都夢不到這樣的劇。
可就在下一刻,張文文看我的眼神漸漸起了變化,從震驚、迷茫、疑,慢慢變了憤怒、不甘、幽怨。
最後我掐著劍指,沖比劃了一下,說:「怎麼樣,還想來試試嗎?我這是跟胡媽學的,劍指破邪,我看你這回還有什麼辦法。你放心,今天我晚上我絕對不睡覺,你不會再有機會夢了。」
我說完之後,張文文的眼神很快又變了,了眼睛,一臉奇怪地看著我,又看看周圍,滿臉茫然。
「小凡,我怎麼會在你房間里呀?」
聽到說出這句話,我總算是長出一口氣,心說還好,我沒有看錯,果然是被那個鬼給控制了!
哼哼,得不到我,就想利用張文文,上的,來達自己的目的。
那鬼還真是不擇手段!
我這才鬆開劍指,對笑了笑:「沒什麼,你剛才可能是夢遊了,非要讓我給你講鬼故事。」
「大半夜的,人家才不要聽什麼鬼故事。」
張文文沖我吐了吐舌頭,還是一臉迷茫,但也沒有多問什麼。
看著張文文走出房間,我當時就做了一個決定。
胡媽說得對,我真的應該辭職了。
那鬼已經開始上張文文的,如果不是我剛才察覺不對,及時喚醒了張文文,而是將錯就錯……
那人家好好一個黃花大閨的清白,豈不就毀在我手裡了?
最關鍵的是,張文文對於這一切都是不知的,如果生米煮飯,張文文忽然醒來,說我強j,我怎麼解釋?
這分明就是那鬼給我挖的坑啊!
就算張文文心甘願,也不會報警,可那鬼也如願以償了,誰知道後面還會發生什麼?
所以說,這裡待不下去了。
我是命途坎坷,三災八難不離。
但不能因為我捨不得離開,就讓所有人跟我一起倒霉。
這和我當初離開袁姐,是同樣的道理。
更何況,胡媽還說過我三年要有一場大難,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降臨。
這一天晚上,我是輾轉反側,生生到了天亮,連眼睛都沒敢合。
後半夜的時候,我約聽到好像張文文在哭,低聲啜泣,但我也沒敢搭茬,只能裝著聽不見。
萬一又是那鬼的計謀,那就壞了。
天亮后,蘇哥還沒回來,為了避免尷尬,我不等張文文起床,就揣著胡媽給我的那張名片出了門。
不管以後怎麼樣,我得先把那鬼解決掉。
玄靈閣距離我住的地方不太遠,在太平橋那邊,坐車也就是十分鐘路程。
因為我出門比較早,按著地址找到玄靈閣的時候,才剛剛早上七點出頭,我心想不能這麼早去敲門,於是就找了個早點攤,先吃飯。
五油條,兩碗豆漿下肚,我這才溜溜達達去了玄靈閣。
那是一間不怎麼起眼的平房,門口也沒啥廣告,就玻璃上了兩排字。
第一排:起名、風水、宅。
第二排:常年招收學員。
我走過去之後,正想敲門,剛好門被人推開了,一個五十多歲滿臉油的半大老頭子走了出來。
我琢磨著這就是馬道長了,趕忙上前,說明來意。
我話音剛落,他就從兜里出一塊錢,對我說道。
「你的事先不急,我還沒吃飯呢,你去街對面,給我買一碗豆腐腦,四個包子,一個茶蛋,再來倆油炸糕……哦對了,多要點鹹菜。」
一睜眼,是迷茫,盡殺戮。殺戮非我念,安生難求! 不僅如此他的感官也變得靈敏起來,只是現在的他沉浸在吸血的快感當中,竟沒有發覺。 很快,籃世修的身體一點血液也流不出來了。易小天終於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幹癟的籃世修,轉向徐青而去,徐青流血過多,身體上的血液所剩無幾,很快就被易小天吸幹了。 不久易小天也從吸血的快感當中清醒了過來,當他看到這兩人的屍體的時候,他呆住了。 這簡直和三天前的老虎一般,“這還是我嗎?不!我還是我……
我從出生前就給人算計了,五陰俱全,天生招厲鬼,懂行的先生說我活不過七歲,死后是要給人養成血衣小鬼害人的。外婆為了救我,給我娶了童養媳,讓我過起了安生日子,雖然后來我發現媳婦姐姐不是人……從小茍延饞喘的我能活到現在,本已習慣逆來順受,可唯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