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的楊彩,卻是忍不得了。
沒看到花虞的影,還以為褚淩宸為了保護花虞,沒把帶宮來。
這怎麽能行?一輩子都沒過那樣的奇恥大辱!
“皇上!”楊彩從席上走了出來,一下子跪在了殿中。
“彩,你這孩子是怎麽了?”這突然的作,似乎把殿上的德妃都給嚇到了一般,蹙眉問道。
“皇上,還請皇上為彩做主啊!”那楊彩吸了吸鼻子,就這麽開始哭訴了起來。
“怎麽了?”殿上的順安帝,似有些不耐,他眼前模糊一片,本就看不見楊彩。
別看楊彩平時跋扈,在這些貴人跟前,卻完全變了一個模樣。
“皇上,娘娘,彩的臉毀了!”不說原因,卻隻是仰起頭來,讓殿上的人看臉上的傷勢。
麵上的紅腫退去了不,可花虞戒指劃出來的幾道痕,是尤其的明顯,加上來之前特地讓人給理過,眼下看起來,還真的像是要毀容了一般!
“大膽!”皇上沒說話,倒是德妃先怒了。“這是誰下的手?竟要把一個好好的姑娘給毀了!”
“娘娘,打彩的人,是……是雍親王手底下的一個太監!”楊彩說完,更是趴在了地上,嗚嗚痛哭了起來。
殿的氣氛一瞬間變了,也難怪哭這樣,楊家的小姐被一個太監欺負到了頭上來,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太監!?”德妃麵巨變。
“劉衡,去把花虞進來。”然而,不等發難,褚淩宸那邊便已經淡聲吩咐了下去。
劉衡看著這個架勢,心中暗自焦慮,那花虞若是沒了,他們王爺的可怎麽辦吶?
可他卻也沒辦法違抗褚淩宸的命令,隻飛快地去了外頭,將花虞給進來了。
眾目睽睽之下,花虞還穿著下午那一紫的小太監服,低著頭走了進來。
“大膽奴才,跪下!”德妃一看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先讓跪下。
花虞抬了抬眼皮,那一張素白的小臉上,帶了一抹詭譎的笑容,竟就這麽與那德妃對視了一眼。
德妃皺下了眉,不是沒見過花虞,卻沒見過花虞出這種古怪的表。
“奴才見過皇上。”花虞開袍子,就這麽跪在了那楊彩的邊。
楊彩一轉過頭來看到了,頓時一張臉都扭曲了。
“賤人。”小聲罵了一句。
“喲。”誰知,那花虞卻一挑眉,不敢相信地看著那楊彩。“楊小姐,你怎麽還罵人呢!”
楊彩那張臉,頓時漲了豬肝。
“好了,彩,你說說看,是怎麽一回事?”上首的皇後看不過去,蹙眉問道。
順安帝已經五十七歲了,這皇後看起來卻不過三十幾歲,著實奇怪。
“娘娘!彩實在是委屈呀!娘娘也知道,彩自小就沒有娘,這一直都是彩心中的痛,可這位公公,也不知道彩是如何得罪了!”
“今日一見麵,就說彩沒家教,是個沒教養的!嗚……這也不是彩願意的事呀!”
花虞挑眉,驚訝地掃了楊彩一眼,棒啊,還會告黑狀了。
她予他十年相守,真心交付,卻換來他北梁鐵騎,踏破山河,皇城屠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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