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岳到了葯谷領了十枚羽靈丹,便尋到上院管事,搬自己的院落。
「這院落乃是三進院子,後院是休息之,中院廳堂會客,還有靜室可以觀想修鍊,前院則是奴僕所住之地。」
管事帶領鍾岳參觀這片院落,笑道:「有些部落的貴胄子弟,隨行帶著十幾個奴僕,隨行伺候,自己專心修鍊,奴僕便可以住在前院。這上院令牌效果非同一般,只需大門上的凹槽一放,便可以激發院中的圖騰柱,形一個無形的壁壘屏障將院落封鎖起來,外人便休想進來。想要撤去壁壘,將令牌取出即可。令牌需要用魂魄和神滋潤一下,這樣放在凹槽中別人便無法取出來。」
鍾岳眼睛一亮,上院令牌的這個功能的確心,上院弟子雖然只是門弟子,但日常潛心修鍊容不得打攪,否則容易走火魔。
有了這令牌,其他人無法進來,也就無需擔心修鍊到要關頭被人干擾。
而且,若是有些重要東西放在院落里,也無需擔心被人盜走。
「敢問,上院的弟子都是如何修行的?」鍾岳詢問道。
那管事笑道:「每一位為上院的門弟子都會上報給劍門的鍊氣士,那些鍊氣士會前來擇取弟子,傳授功法,教導修行。每一位鍊氣士門下都有十幾二十位上院弟子,將來這些上院弟子為鍊氣士,他們臉上也有彩。師弟放心,只要通過碧空堂考核,多則五六日,則一兩日便會有鍊氣士前來將你收門下。」
「原來如此。」鍾岳鬆了口氣。
那管事離去,鍾岳立刻將令牌扣在大門上,只見院中的圖騰神柱嗡嗡震,將院落封鎖。鍾岳小心翼翼放下藥簍,取出那盞破破爛爛的銅燈,燈火忽明忽暗,薪火依舊沉睡不醒。
「薪火不知道要睡多久?」
他想了想,取出一個小巧的玉瓶。玉瓶開啟,一清淡的葯香撲鼻而來,瓶中有十枚黃豆大小的丹藥,正是羽靈丹。
從前他辛辛苦苦採藥煉藥,需要花費數月的時間才能湊齊藥材,至於能否煉製功還是未知數。
而現在為上院弟子,一下子便給了他十枚,而且是每月十枚,對於鍾岳來說簡直是天大的財富!
一枚羽靈丹可以讓普通人輕如燕,力大無窮,不吃不喝半個月之久,即便是劍門的外門弟子服用一枚羽靈丹,也可以不知疲憊連續修鍊兩三天的時間,補充神,滋養,滋潤魂魄!
鍾岳服下一枚羽靈丹,頓時覺到澎湃的藥力化作純的能量湧四肢百骸,舒坦無比。他的像是乾旱已久的土地,羽靈丹的藥力湧來彷彿涓涓流水滋潤,讓他原本乾癟下來的緩緩隆起,很是奇妙。
沒過多久,鍾岳便恢復從前勻稱的材,堅實,因為修鍊火紀宮燧皇觀想圖而損耗的能量得到補充。
他還覺到神也得到滋潤,腦中識海掀起微波,嘩啦嘩啦作響。
不僅如此,他的魂魄也被藥力滋潤,很是舒服。
「羽靈丹果然神奇,聽聞有些出自大部落的弟子每天都可以服用這等靈丹,難怪這些人進步神速!趁現在,修鍊燧皇觀想圖,看看能否讓我再進一步!」
鍾岳立刻觀想火紀宮燧皇,識海中波濤翻湧,構建出燧皇、火紀宮和火樹,與此同時,他的神力開始飛速消耗,不過因為服下了羽靈丹,神力消耗之時也在不斷滋生。
過了不知多久,羽靈丹藥力耗盡,鍾岳當即服下另一枚靈丹,繼續修鍊,他的識海在不斷擴張,神力舊力剛去,新力便來,讓識海越來越大,魂魄也是越來越強!
不知不覺間羽靈丹的藥力再次耗盡,鍾岳又服下第三枚。
一枚枚羽靈丹被他服下,他沉寂在觀想的神妙之中,第一次覺到修鍊不再枯燥,反而是那麼有趣,那麼有期待!
「咦?羽靈丹沒有了?」
鍾岳突然醒來,看著空空的玉瓶有些錯愕,十枚羽靈丹,尋常上院弟子一個月才能消化乾淨,而他這次修鍊,竟然在不知不覺間便將這些羽靈丹耗盡了!
「大概只過了四天的時間,四天時間,將十枚羽靈丹耗……」
鍾岳只覺有些頭大,修鍊這火紀宮燧皇觀想圖簡直就是一個無底,沒有充足的財力本無法修鍊!
「難怪薪火說只能吃靈丹妙藥,若是吃五穀雜糧肯定會掏空,生生死!」
鍾岳長長吸了口氣,站起來,走出靜室,來到後院花園中,輕輕舒展筋骨,只覺充滿炸般的力量,心道:「十枚羽靈丹,連續四天修鍊,不知道我現在能否做到祭魂?」
他心念微,魂魄出竅,剎那間依附在前方的一個百十斤重的石墩子上。
呼——
石墩子突然飛起,懸停在鍾岳面前,他的魂魄依附石墩,魂魄飛起,將石墩帶飛,這也是上院弟子爭鬥的一個手段,魂魄越強,能夠搬運的東西越重。
理論上,如果魂魄足夠強大,甚至能夠將一座大山搬起,漫天飛行,甚至可以用來摧毀一座城市!
不過,這只是理論上。
上院弟子中,能夠搬運得起千斤重的便已經算是佼佼者了,而且搬運重作為攻擊手段只是最淺的做法。上院弟子祭魂,往往是將魂魄祭兵之中,兵上繪刻圖騰紋,一經祭起兵快如閃電,削鐵如泥,無堅不摧,威力極大!
呼,呼,呼——
花園中,鍾岳縱那塊石墩漫天飛舞,來去如風,忽上忽下,突然石墩失控,狠狠砸在假山之上,那座高達三四丈的假山被生生砸得攔腰折斷,半座假山落水中,驚人無比!
「劍門中祭魂有著獨特的功法,祭魂控制刀劍,有著各自的劍法奧妙,只有修鍊那些功法,才能將祭魂的威力發揮出來,而不是我這樣打,也不會失控。」
鍾岳思索片刻,心道:「想要掌握祭魂的奧妙,必須要有人傳授,那位上院管事說,新上院的弟子會有鍊氣士親自前來教導,收門下,為何這幾天沒有人來尋我?」
他沒有多想,隨即低喝一聲,觀想蛟龍圖騰繞訣,只見他神力湧出,化作龍鱗龍爪,漸漸龍出現,越來越清晰,纏繞在他的之上!
接著,一個兇惡無比的蛟龍頭顱從他背後緩緩抬起,惡狠狠的盯住前方,兩隻龍爪扣住鍾岳雙肩!
鍾岳只覺彷彿有無邊的力量湧自己的雙臂之中!
而蛟龍的兩條后爪則扣住他的雙,讓他彷彿覺到自己擁有蛟龍的發力和速度!
鍾岳難以置信的打量自己的手足,只見有如實質般的蛟龍軀纏繞在他的手臂、軀和雙之上,甚至龍軀在緩緩的遊,而他後的龍長的龍鬚垂下,在他前飄!
他彷彿真的被一頭兇惡的蛟龍纏繞,龍力與自己的力量融合,合二為一!
「蛟龍圖騰繞訣修鍊到這種程度,只怕已經達到極限了吧?」鍾岳喃喃道。
「早得很呢。」
突然薪火小的聲音傳來,鍾岳心中大喜,只見靜室中一朵小火苗飄了出來,小胳膊小不比例的大腦袋,一頭火紅頭髮,正是那盞銅燈里的薪火小。
「你的蛟龍圖騰還差得遠,只是得到蛟龍之皮,沒有得到其,也沒有得到其神。」
薪火跳到鍾岳上,從他觀想出的蛟龍口中走進去,沿著蛟龍行走:「你看,你的蛟龍圖騰只有皮,沒有筋骨也沒有脈,空有其形沒有骨,只能發出真正的蛟龍一的力量。你的蛟龍圖騰也沒有真正的惡蛟神韻,還差得遠。想要將這門煉之法修鍊到極致,須得抓到一頭活著的惡蛟,慢慢研究,將其、脈、筋骨構造以及神韻,統統清楚,然後觀想。」
鍾岳笑道:「我若是能夠擒下一頭活著的惡蛟,還需要觀想它?」
「這倒是。」
薪火想了想,贊同道:「不過你若是純的伏羲神族,別說擒下蛟龍,僅僅氣勢綻放出來,便足以讓其臣服,任你研究了。咦?許多伏羲神族的氣息!走,走,快點待我出去!」
鍾岳散去神力,薪火小立刻鑽他的眉心識海,催促道:「再不尋到一個純的皇族,完薪火傳承,只怕我便要熄滅了。這裡人好多,說不定便可以尋到一個純的伏羲神族!」
鍾岳帶著他走出院落,只見諸多上院弟子紛紛向上院傳經閣而去,應該是有鍊氣士從山上下來,傳授功法。
「為何至今都沒有鍊氣士將我收門下?」鍾岳看到與自己一起通過碧空堂考核的幾位外門弟子也趕往傳經閣,心中更迦納悶。
薪火小接著他的雙眼向外窺探,裡嘀嘀咕咕道:「不是純,不是純,不是純……伏羲神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上千人中,竟然連一個純的都找不到,還不如你!走走,往那邊去,那裡人多,說不定能夠找到一個純!」
鍾岳也想去一趟傳經閣,詢問管事之人為何自己沒有鍊氣士收門下傳授功法,快接近傳經閣時,突然只見兩道弧閃過,只聽咄咄兩聲,兩圖騰柱一前一後落在鍾岳邊!
頓時,一力從兩圖騰柱中傳來,向他狠狠下,將他釘在原地!
「鐘山氏鍾岳?好像長胖了不,險些便沒有認出來。」
一位上院弟子邁步走來,上下打量鍾岳,突然抬向鍾岳雙膝掃去,笑道:「鍾師弟,咱們無冤無仇,從前也從未過面,不過你掃了我師傅的面子,我師傅讓我教訓你一二。對了,我師傅姓田。你便跪在這傳經閣外,跪上幾個時辰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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