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們把醉膳閣搶過來吧。”佰城眼中芒閃爍。
“你可以試試。”祁樓難得一臉認同的道。
“呃,還是算了吧。”佰城卻有點退了,這個醉膳閣的主人還是招惹的好……
“知道這是那個男人的地方,你還住這裏。”祁樓冷冷的道。
“哼,我堂堂風堂堂主還會怕了他不。”佰城說的一臉正氣凜然,其實他隻是抵製不住醉膳閣的酒食罷了……
“火玉的事查的怎麽樣了?”祁樓沒心思與佰城在這裏閑扯,早日拿到火玉救冷若寒,才是大事。
“查到了,就在逸王府!”佰城皺了皺眉,“但找不到地點。”逸王府太難滲了。
逸王府,離華院,夜遷晟一直留在這裏,與冷若寒一起用了晚膳。
冷若寒覺今天的夜遷晟有些怪異,話有點多!不過夜遷晟本就是格怪異,令人捉不之人。
“王妃在這離華院待的太清淨了也不好,本王明日裏帶你出去轉轉如何。”夜遷晟翻閱著手中的清平大典,漫不經心的問道,不過語氣不像詢問,更像是通知。
“好。”冷若寒淡聲應道,沒有問夜遷晟要帶他去哪。
“恩。”夜遷晟聽到了想聽的答案,合上書,帶著施哲走了。
待夜遷晟的腳步聲走遠,冷若寒衝著侍立一旁的秋月,碧兒兩人吩咐道:“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秋月領著碧兒退下了。
“有什麽消息?”冷若寒寒眸看向青樺,夜遷晟一走,青樺就有些沉不住氣了。
“王妃,佰城堂主的信。”青樺趕忙從袖中取出藏了許久的信,恭敬的道。夜遷晟在這裏留了這麽久,一直沒機會稟報,心裏等的十分著急。
佰城回來了。冷若寒接過信紙展開來看,信上寫滿了一整頁的字。冷若寒掃了一眼,對佰城的信,從來隻看重點。
總的來說,信上隻傳達了兩個信息,一,佰城在雲騰國任務功。二,他和祁樓等候冷若寒出府相見。
冷若寒收了信,將信紙放到窗邊的蠟燭上燃了灰燼,力一震,灰燼就變了塵,隨風飄出窗外,再無痕跡可尋了。
“你也下去吧,守在外邊,沒有命令不要進來。”冷若寒站在窗邊,窗外,火紅的太已經降到了天際線,暈染出了一片金黃的彩雲。逸王府的日子有些過於安逸了。
“是。”青樺恭敬的退了出去。碧兒見到青樺出來,以為王妃有什麽吩咐,積極的湊了上去,
“青樺姐姐,王妃有什麽吩咐啊?我幫你去跑。”
“沒有,你守在外麵就好。”青樺淡淡的道。
“哦。”碧兒點點頭,和青樺站在一起。
臥室裏,冷若寒盤膝坐在床上,緩緩閉上雙眼,開始運功調息,現在一半的功力已經有些製不住蠢蠢的寒毒了。
書房裏,夜遷晟正在練字,字跡剛有力,筆走龍蛇,肆意豪邁,帶著一睥睨天下的霸意。字如其人。
“王爺。”夜一突然從黑暗中現出,單膝跪地,還是一貫的黑,隻出兩隻酷厲的眼睛。
夜遷晟意氣風發的大手一揮,收了最後一筆。恩,還不錯。夜遷晟欣賞著自己的作品,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
接過施哲遞來的巾,細細的了那雙雕般的大手。
“裱起來,以後送人。”夜遷晟衝著施哲吩咐道。
“什麽事?”夜遷晟不急不忙的坐在書案後的靠椅上,才看向地上一直跪著的夜一。
“醉膳閣十二號房新住了一人,是夙夜宮風堂堂主佰城,還有一神人與他見麵,應該是夜堂堂主祁樓。”夜一語氣嚴肅。
“夙夜宮的人?”夜遷晟輕聲自語,有些意外,這倒是稀客。
“繼續盯著,另外替本王好好招待這兩個貴客。”夜遷晟眼底帶著邪魅,夙夜宮的人,正好可以會一會。
“是。”夜一悄無聲息的藏在了暗影裏。
“王爺,夙夜宮的人怎麽會來我城?”而且一來就是兩個堂主!施哲皺了眉頭,夙夜宮的人太危險了。
“本王也想知道。”夜遷晟把玩著手中的豪筆,眸底幽深。
“以後不得對王妃無禮。”夜遷晟突然開口,神平靜,語氣低沉,書房裏卻莫名的氣一低。
“是!”施哲低了頭顱。書房裏的氣又恢複了正常,好像剛才的一瞬間隻是錯覺。
“下去休息吧。”夜遷晟起,準備回離華院就寢,還特批施哲下去休息了。
“謝王爺。”施哲雖然不願離開逸王側,但不敢多言,隻好恭敬的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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