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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她》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十二月的黎城氣溫跌至零度以下,學校的池塘裏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冰,姚舒也裹上了圍巾和羽絨服。

三中的周五向來不安排晚課,最後一節課的鈴聲響後,江老師在講臺上整理卷子準備下課,不忘提醒同學們冬令營報名的事

“還有,高校冬令營的報名時間很快就要截止了,有意向參加的同學們盡快把報名表填好了給我,不要拖拖拉拉的最後錯過報名時間。”

有幾個學生拿了報名表上去。

坐在座位上的姚舒低著頭,屜裏的南星大學冬令營申請表,看著空白一片的家長簽字欄。

想起昨晚拿著報名表站在裴硯承的書桌前。

裴硯承眉心微蹙跟說,南星大學離黎城太遠,他不希考那麽遠的學校。

談話的最後,是裴硯承按著紙張將報名表推到的麵前,讓再重新考慮考慮,或許可以選擇黎大。

黎城大學的確是國的頂尖學府,隻是黎大實在離溪城太遠。

姚舒把報名表塞回屜,心裏有些

冬季的白天很短,走出教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遠地平線灰蒙蒙的一片。

今天司機會晚點來接,姚舒在校園裏漫無目的地走,在經過實驗樓的轉角約有聲音傳出來。

“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你就一點兒都看不到我為你做的嗎?我喜歡你難道你不知道嗎?”

是班長蔣嬈嬈的聲音。

這幢樓地偏僻,平時很有人會過來。姚舒無意聽,轉想走,卻在下一秒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對,那件事是我做的,但那又怎麽樣?姚舒和沈量作弊我為什麽不能跟老師說?”

姚舒的腳步下意識一頓,停在原地。

“隨你。”一道沒什麽溫度的男聲響起,“我們也沒什麽好說的。”

沈澤添提步離開。

卻在轉角與姚舒迎麵對視。

籃球場的長椅上,姚舒和沈澤添並排坐著,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沈澤添拉開一聽飲料遞給:“你聽到了?”

“抱歉……”接過飲料,“我不是故意聽的。”

“你和沈量那件事,蔣嬈嬈……”

“沒事,事都過去了,那次考試作弊本來就是我們的不對。”姚舒頓了頓,“班長喜歡你。”

“你怎麽看?”

姚舒疑:“我?”

沈澤添轉頭看著的眼睛:“你覺得我要跟在一起嗎?”

“這是你們之間的事……為什麽問我?”

“我們不是朋友嗎?想聽聽你的想法。”

姚舒想了片刻,搖了搖頭:“我覺得還是不要。”

聞言,沈澤添有笑意:“你不希我跟在一起。”

“因為馬上就要高考了,還是不要早比較好,會影響學習。”

他笑容一頓:“隻是因為這個?”

“早確實影響學習呀,我覺得你們高考後在一起會比較好,或許你們還可以選擇同一城市上大學。”

沈澤添打斷了,“我並不喜歡,不會跟在一起。”

姚舒愣了愣,沒再說話。

沈澤添:“說到大學,你想去哪個城市?怎麽沒見你報名這次的冬令營。”

“南城的南星大學。”姚舒垂下眼簾,“不過……我叔叔好像不太同意我去離黎城那麽遠的地方。”

昨天裴硯承黑眸鎖著的模樣再一次跳躍進的腦海中,那句沉沉的“不想讓搬走”更是讓心跳了一分。

-

姚舒回到華景都的時候,家政阿姨正在廚房做晚餐,姚舒背著書包去房間做作業。

剛做完一張試卷,便接到了阮小妍的電話。

阮小妍應該是從沈澤添那裏得知報名南星大學冬令營不太順利的事,特地打電話過來給支招。

“男人都是吃不吃的,你就撒賣萌裝可憐,挨個試一遍我就不信你叔叔還不同意。”

“撒賣萌?”姚舒有些不信,“……這能行嗎?”

“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要怎麽撒……”

“撒有什麽不會的,你跟著我學啊,”阮小妍滴滴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叔叔~叔叔最好啦~叔叔你就讓我去嘛~”

姚舒:“……”

電話這頭的姚舒沉默了半天,沒好意思說出口。

直到阮小妍催促,姚舒才扭扭開口:“我、我說不出口。”

“這有什麽說不出口的,對著我說你都說不出口啊?”

在阮小妍的再三要求下,姚舒的手指摳著手機邊沿,深深吸了一口氣,學著的語氣。

“叔叔……”

阮小妍:“不行不行,你這聲音不行的,一點兒也不像撒,聲音細一點一點,再來一次。”

姚舒重新調整了一下呼吸,起嗓子:“叔叔~”

“嗯……總還行,但是還不夠嗲,能不能再嗲一點。”

姚舒臉頰紅紅,下聲音:“叔叔~叔叔最好啦~”

話音落的同時,連自己都嚇了一跳,耳倏地就紅了。

剛才的聲音又,嗲得不像話。

甚至都懷疑那種聲音是不是自己發出來的。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麵推開。

裴硯承一手扶著門把手,站在門口看著

上的西裝外套已經掉,隻餘下一件槍灰的襯衫,顯然是到家已經有一會兒了。

“什麽事?”他問。

姚舒站在原地發懵。

不說話,裴硯承停頓了下,又開口:“你剛才,一直在我。”

安靜對視三秒,姚舒恍然回神,整張臉瞬間就紅了。

剛才用那種聲音撒,難道都被叔叔聽見了?

姚舒立馬掛斷電話,滿臉通紅,頭搖得像撥浪鼓。

“沒事,什麽也沒有!”

好在裴硯承並沒打算深究,看了幾秒,隻是淡淡道:“晚餐已經做好了,收拾一下,出來吃飯。”

裴硯承難得晚上不用出去應付各種酒局,而是留在華景都和一起吃晚餐。

阿姨做了好些個菜,都是姚舒吃的。

姚舒來到飯廳,裴硯承正坐在餐桌前喝咖啡,一手拿著手機看著,似乎在忙工作的事。

拉開椅子坐下來後,裴硯承才從手機中抬頭看了一眼。

又指了指麵前的一杯牛

姚舒乖乖地把一杯牛全喝了。

用餐期間兩人都沒有說話,裴硯承向來吃得斯文,不會發出什麽聲音。姚舒也深知食不言寢不語,隻字未提南星大學的事。

“冬令營考慮的怎麽樣了。”

裴硯承突然問,打破了安靜的氛圍。

姚舒一頓,勺子小湯碗裏不安地攪:“還、還沒有想好。”

裴硯承停下了手中的作,放下餐,語重心長地說:“南星大學太遠了,而且南城冬天還沒有暖氣。”

“我知道。”

“會很冷。”

“我不怕冷的。”

安靜片刻。

裴硯承緩聲問:“糯糯,去黎城大學,好麽。”

姚舒支支吾吾半天沒說話。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隨手剝了個蝦放進裴硯承的餐盤裏,想著轉移話題。

“叔叔,吃蝦。”

裴硯承沉默地看著

接著,姚舒又給他剝了好幾個蝦,餐盤裏堆起了小山丘。

裴硯承慢條斯理地往後靠,一雙黑眸注視著

聲音略低。

“怎麽。”

“想賄賂我?”

“啊?”姚舒眼睛微睜,趕否認,“沒有沒有……我剝蝦,就是、就是想孝敬您的。”

裴硯承稍頓。

“孝敬?”

空氣裏凝滯了些尷尬。

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多說多錯,幹脆幹淨手埋頭大口吃飯不說話。

“不用孝敬我。”裴硯承夾了個蝦仁放進碗裏,嗓音裏還帶著幾分笑意。

“我怕折壽。”

“咳咳咳——”

姚舒猛咳,手忙腳出幾張紙巾捂住

“嗆到了?”

“不是……不小心咬到自己了。”小聲說。

“過來。”

捂著的姚舒聽話地走到他跟前。

男人量極高,肩膀很寬,哪怕是坐著,姚舒站在他麵前也比他高不了多

襯衫收攏在腰間,黑的皮帶下依稀能見腰腹勁瘦有力。

姚舒揪手指,垂下眼不敢看他,寬大的校服襯得愈發小,還真有點像等待長輩訓斥的小朋友。

裴硯承拿下捂著的紙巾,上麵有點點漬。

“張。”

姚舒依言照做。

微涼的指腹瓣,輕輕往下,咬破的傷口。

傷口已經不再流,隻是還有些紅。

裴硯承垂頭看著,“多大了,吃飯還能咬到自己?”

兩人隻相隔不到半米,近到甚至能到他說話時,溫熱的氣息拂過。

尤其是上被他指腹按著的地方,像有微弱的電流穿過。

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

總覺得那抹指腹,在若有似無地挲著瓣。

這種異樣的覺讓姚舒覺得不自在。

“我不疼了,叔叔。”

抬頭的一瞬間。

姚舒與裴硯承對視。

他在看著

眼神裏不複平時淩厲的氣場,反而多了些難得的和。

裴硯承應該是沒想到會突然抬頭,眼底劃過一道緒,不地收回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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