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VIP席!”
“加油加油!”
聊到這兒,齊萱突然湊近屏幕好奇地問:“欸,紅芯說是貴族兒園,學費那麽貴,你們那兒的學生家境都不錯吧。”
梁言想了下:“我也不太清楚怎麽樣算家境不錯。”
“看車啊。”
齊萱這麽一提,梁言倒是想起了晚上來接陳嘉玥的男人:“今天倒是有一個開賓利的,小朋友的小叔,看上去就很有錢的樣子。”
“傍他!”
梁言搖搖頭,很理智地說:“傍大款這個誌向太‘高遠’了,我啊還是要認清現實……找個拆遷戶就知足了。”
說完自己忍不住傻笑。
“沒出息的。”齊萱批評,隨後哀嚎,“來個大款包養我吧,我願意做失去自由的金雀籠中鳥,我願意在寶馬車上哭泣,我願意為他開枝散葉生兒育。”
梁言潑冷水:“現在有錢人禿頭居多的。”
“禿不禿無所謂,就是想幫他分擔下花錢力。”
梁言哈哈大笑:“你就等著天上掉餡兒餅吧。”
才說完這句話,就聽見齊萱一連說了幾個“臥槽”,然後表極其扭曲,瞪圓眼張大,一臉看到獨角的表。
“梁言,你這張開過吧,不愧是幸運星。”齊萱興地捧臉大喊,“我真被餡餅砸中啦!”
梁言不解:“你豆回複你了?”
“要真是這樣我現在已經樂暈過去了。”
“那你這麽高興。”
齊萱激得臉都紅了:“能不高興麽,我前兩天轉發了SISYPHOS酒店的獎微博,剛才微博提醒我中獎了,這個月可以帶一個人去住兩個晚上,兩天在酒店的消費全免!”
梁言張張:“西……西……什麽酒店?”
“嘖,不是吧你,SISYPHOS酒店這麽出名你都不知道?五星級酒店耶。”
梁言聳聳肩:“沒聽說過。”
“讓你別沉迷二次元。”齊萱還於興的狀態中,積極地給梁言科普,“EYE集團聽過嗎?”
梁言搖頭。
齊萱吐槽:“你真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裏,遊離在主流世界外。”
“EYE集團是國知名的酒店管理集團,它旗下有好幾個酒店品牌,遍布各大省市,有主打高端商務風格的,品時尚風格的,特度假風格的,奢華樂風格的,還有主打快捷便民的連鎖酒店,‘速A’酒店你總知道了吧?”
“這個我知道,我們之前畢業旅行不就都住的這個酒店。”
“‘速A’就是EYE旗下的快捷連鎖酒店,住價格最親民的,SISYPHOS也是EYE旗下的品牌,主打高端奢華,酒店評價非常好,我看介紹說裏麵什麽設施都有,遊泳池啊健房啊溫泉啊……每個房還配一個管家,酒店的廚師還是米其林級別的,酒店的宗旨就是讓住進去的人都到最極致的服務。”
梁言聞言不由咂舌:“果然有錢人的快樂我們想象不到,這住一晚得花多錢啊。”
齊萱說了個數字,梁言驚得倒吸一口冷氣:“這麽貴?”
“嗯哼。”齊萱挑眉,“所以你知道我為什麽興了吧,這可是個大餡餅,哐當砸我頭上了!”
梁言眨眼睛,真誠發問:“這獎能折現嗎?”
齊萱翻個白眼:“能折現我也不要,多好的機會啊,平時有錢都不一定能預訂到房間……正好明後天周末,我們一起去下有錢人的生活!”
第3章
周六早上,梁言把自己捯飭了一番後出了房門,餐桌上梁父正在看報紙,梁母從廚房裏出來,看見就喊吃早飯。
梁言頭皮一麻,對一家三口在一張桌子上吃飯有些抵卻不敢反抗,隻好老實地坐下。
梁母遞了一杯熱牛給,同時不住地打量著的臉,莫名道:“你化妝了?”
梁父聞言也抬頭看了一眼。
梁言了下臉:“哦,一會兒我要出門一趟。”
“去哪兒?”梁母追問。
梁言正襟危坐:“我正想和你們說呢,我和齊萱約好去玩兩天,這周末我就不在家住了。”
梁母一聽,眉就往眉心攢了:“又去玩?我說你們多大了,都畢業了怎麽還整天想著玩呢?”
強道:“不許去,在家好好練琴。”
梁言哀求:“媽,我都和說好了,總不能放人家鴿子吧。”
梁母審視著,忽然沒由來地刺問道:“言言,你是不是背著我談男朋友了?”
梁言愣了下,反應過來立刻舉起雙手以示清白:“沒有沒有,我發誓。”
“那就在家呆著。”
“媽——”梁言拖長音,表懇切。
一旁的梁父合上報紙,有點看不過眼了:“言言都年了,也有自己的朋友圈,你怎麽還像管小孩一樣拘著,想出去就讓出去,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想見什麽人就去見什麽人,就算談朋友了那也是的自由,你不能剝奪的權利。”
梁母重重地放下手中的筷子,斜睨著他冷哼道:“自由?我當初就是給你的自由太多了!”
梁父也急眼了:“怎麽沒兩句話又扯到以前了,就事論事,你這人就是蠻不講理,十年如一日!”
“我和你講什麽理,你去管你自己的兒去,我的兒不需要你管!”
“你……言言就是我的兒,我早看不慣你教育孩子的方法了,是個活生生的人,你每件事都這麽著,早晚有一天要把得不了!”
梁言了自己的手指頭,每當這個時候總是覺得很無力,他們總是因為自己吵起來,但又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
歎口氣,在家裏兩個學院派還沒吵得白熱化時製止道:“爸媽,別吵啦。”
餐桌上有一瞬間的安靜,兩個教授齊齊看向。
梁言咽了咽口水,其實是很讚同梁教授說的話的,畢竟人家是法學院的老師,對人的權利是很尊重的,和蔣蓉教授的□□不同,從小到大他都很尊重的想法,不會把自己的意願強加在的上,算是個慈父。
照理說在這樣的家庭,兒應該會和父親關係好點,但梁言不然,自小就和梁教授親近不起來,甚至很怕與他獨,那種比和陌生人相還別扭尷尬的覺始終存在於他們之間,因為是至親所以更加讓人難以忍。
梁言分別看了他們一眼,最後看向梁母,言辭哀切:“媽媽,我真的是去見齊萱,你要是不相信,晚上我們可以視頻,我不會騙你的。”
梁母可能是和丈夫吵了幾句後有些心灰意冷,又見梁言眼地著自己,沉默良久後不發一言地離席了。
“蠻橫!”梁父不滿,看向梁言時臉稍霽,“言言,別理你媽,出去和朋友好好玩。”
梁言扯起角出一個勉強的笑來:“謝謝爸。”
梁父看著言又止,半晌長歎了一口氣,好像無奈又愧怍。
一家三口的早餐就這樣以不快收了場,梁言一點也不意外,這樣的事在家隔三差五就要上演一回,有時憤而離席的是蔣教授,有時是梁教授摔筷而去,或者是他們兩個人一起離開,留下自己一個人坐在原位。
一地。
.
九月的A市已算是進了夏末,平均氣溫雖然還在二十度上下,但早晚天涼還是需要添一件外套的。
梁言拎了個小包出門,乘車到了江北之後又打了個車讓司機把送到了SISYPHOS酒店,等到了市中心下了車,抬頭看到那棟奐的酒店建築時才頓時恍然。
是A市本地人,自然是看過這棟建築的,就是它當初土開工都在本地引起了一番討論,酒店開門營業那天還來湊過熱鬧,隻不過這樣的地方住不起,後來也沒太去關注過,隻是每次來市中心都能從各個方位看到它,每看一次都不由慨一句貴氣人。
“言言。”
梁言轉頭,齊萱朝跑過來,到了跟前衝挑眉:“怎麽樣,壯觀吧。”
點頭:“原來你說的酒店是這兒啊,你早說中心大街最闊氣的建築我就知道啦。”
“我就說你不可能沒見過……我剛去兌獎了,人大堂經理親自接的我。”齊萱搭上的肩,豪邁道,“酒店裏麵更闊氣,走,姐們兒帶你去看看。”
梁言跟著齊萱往酒店走,看著進進出出著鮮的人不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著裝,T恤牛仔搭一件薄外套,腳上穿的還是一雙沒牌子的小白鞋,很樸素甚至廉價,一看就不像是住得起這種五星級酒店的客人,離酒店越近越心虛,這種覺應該就是去逛奢侈品店銀行卡卻餘額不足還擔心被導購看穿的覺,非常沒底氣。
梁言和齊萱剛到酒店門口就有專職行李員過來詢問需不需要幫忙提行李,梁言就提了個小行李袋,實在不好意思勞煩人家,就禮貌地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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