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事,又不能去問別人。
面對宮一臉歡喜的表,李嬪的表卻顯得很淡很淡:“錢淑妃出了什麼事,你們知道嗎?”
喜鵲搖頭:“奴婢不知道,那里被封了,打聽不到任何消息。”
“不過聽聞皇上在找一個“阿珍”的宮,宮中總管都去了。”
找一個阿珍的宮?
難道昨天晚上皇上寵幸的子不是錢淑妃,而是這個阿珍的宮?
李嬪雙眼一瞇:“趕去查,看看這個宮是誰,查到了悄悄關起來,千萬不能讓皇上找到。”
“是!”
查找了半天燕煬聽報,說宮中沒有一個阿珍的宮。
燕煬不相信,那麼大個活生生的人,怎麼可能沒有?
再者,這宮中的人誰不想讓他寵幸?
被寵幸了還躲起來,腦子有病嗎?
突然燕煬想到一個事:難道這宮不喜歡他,所以故意躲了起來?
不,不可能的!
了宮的子,誰不想為皇帝的人?
可是這被他臨幸的宮不僅不來找自己,而且還讓人找不到,燕煬的心就有點不太好了。
“去,把名字中帶‘珍’字宮都帶來,朕就不相信會上天地!”
天啊,昨天晚上到底出了什麼事啊?
太監總管方德言心里暗暗苦。
昨天晚上他也是太困了,竟然在淑妃的前殿睡過頭了。
以至于皇上什麼時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是,奴才立即去帶人。”
這一天,大良國的皇宮中誰都知道皇上在找一個‘阿珍’的子。
太后娘娘見皇帝如此聲勢浩大,頓時眉頭的擰了一塊。
“趕查,一定不能讓皇帝找到!”
蔣嬤嬤低聲道:“太后,最好把管后宮宮的太監總管找來,他怕是心中最清楚。”
有道理。
自謝珠兒死后,謝太后有一段日子神不濟。
可現在出了這事,重新振作了。
“來人,去把徐安給哀家找來。”
“是!”
蔣嬤嬤下去了,一個年輕姑娘給太后著肩,好奇的問:“姑姑,您說皇帝表哥找這個宮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
應該是昨天晚上皇上在哪里偶遇到這個宮,當時有事不了帶走,后來想尋回來唄。
只是這些話,太后不知道怎麼跟這個侄說。
謝妍兒還沒及笈,自己大侄也才死,讓皇帝立即立小侄為后,一時半會那是難了。
“很有可能這宮是藏在宮中的細。”
這樣子的嗎?
謝妍兒可不相信。
只是自己姑姑這麼說,也就裝作不懂罷了。
“姑姑,現在江南賑災已結束了,皇帝表哥空下來了吧?”
聽到這話太后眼閃了閃:“嗯,江南之事確實也該了了,你長姐也滿了七。”
“下個月你也及笈了,等你生辰一過,就讓群臣再提立后之事。”
聽著這話謝妍一臉:再過一個月,就能當皇后了是嗎?
想到自己大表哥那龍姿彰、英氣人的俊模樣,謝妍兒就心跳不止。
那麼優秀的表哥,以后就是的夫君了,再也不用他姐夫了!
當時,是多麼的羨慕自己姐姐啊,能嫁給天下底最厲害的人。
可姐姐竟然珍惜搞自殺,這是給自己這個妹妹鋪路吧?
自小大伙都說福氣好,看來這是真的!
謝妍兒一臉:“姑姑,您最好了,妍兒最您了!”
太后無,雖然大公主舞養在名下,但兩人卻無緣。
但謝妍不一樣,是自己兄長的兒、的親侄。
小時候又長在邊,小又甜,總是哄得高興,所以謝太后特別疼。
大侄讓皇帝不喜不了皇后,那就讓小侄當皇后吧。
皇后只有出在謝家、未來的太子只有出自謝家人的肚子,謝家才會一直盛榮下去。
大侄沒這個福氣承這榮耀,那就讓小侄來承吧!
“你放心,后位一定是你的,誰也別想搶去!”
“謝謝姑姑,妍兒這輩子都會孝敬您的!”
謝太后聽了舒服,閉著眼點點頭:“哀家知道,你和你姐姐一樣,都是個最孝順的孩子。”
“你姐姐去了,以后有你給哀家當兒媳婦,我這心也安了!”
聽了這話謝妍兒更加得意了:“姑姑,您真好!”
這姑侄倆正在親昵之時,燕煬卻把一整套青花瓷都摔完了!
“宮中有個珍字的人,就只有這麼幾個人?”
德公公心很虛:“皇上,各宮總管都查了,宮中有個‘珍’字的人,真的就是那麼幾個啊!”
沒有沒有沒有!
難道他昨天晚上寵幸的是一只鬼嗎?
“連個人都查不到,朕養你們何用?”
“來人,都給朕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皇上,您這是怎麼了?是誰惹得您生這麼大的氣?”
肖遠寒快步而,手接住了皇帝扔出來的徽墨硯。
什麼事?
當然是大事!
只是他能告訴自己這大三個月的表哥,自己昨天晚上寵幸了個寂寞?
見到左相,燕煬收斂了怒氣:“今日休沭,你進宮來干什麼?”
肖遠寒輕笑:“當然是好事了,久旱的西州與北洲快馬來報下雨了,春播馬上就要開始了。”
南澇北旱,這是自然規律。
大良國雖然是云洲大陸十三國中第三大國,但這兩年整個大洲都是天災連連。
哪個國家的日子都不好過。
聽到這好消息,燕煬心好了不。
“讓人傳令下去,抓組織南江州逃難回來的百姓回故里,一戶一兩銀子的安家費。”
現在回家鄉還來得種一季糧,總比不種好。
肖遠寒立即道:“各州員怕是已經著手安排了,明天早朝傳令如何?”
不差這一天。
唉!
燕煬了額頭:“若是秋收能高產就好了,要不然明年上年怕是難以支持。”
想高產,做夢啊。
自古糧種就只能出產這麼多,哪來的可能高產呢?
肖遠寒長吸一口氣:“皇上,如今云洲十三國,我大良的糧食還算可以的。”
“雖然比不得那兩國,畢竟也算是地廣田多的國家,比起那些小國,好得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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