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韓氏未語先笑,
“哈哈哈,平妻?哈哈哈,整個紫圣國,只有慕丞相家里獨獨一份的平妻,而且平妻還是個尚書大人家看不中的庶,也就慕丞相拿在手心里當個寶。”大夫人說完滿眼譏諷的看著兩人。
接著嘲諷道,
“你們知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麼說丞相府的?說丞相大人把養在外面的外室接回家,還抬了平妻,這在紫圣國可都是沒有的新鮮事,如果平妻是家嫡就算了,偏偏還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庶,這慕丞相當真是紫圣國的怪胎,如果不是因為他是丞相,不好接近,他們都想瞻仰瞻仰慕丞相的容貌,好奇是怎樣的人有這種整個紫圣國都不曾有的怪胎想法。哈哈哈”
大夫人韓氏笑得眼角都出淚了。
慕煙趕扶著娘親,能覺得到娘親一半是氣得,一半是傷心至極的。
慕丞相被說的老臉通紅,又氣得雙手抖得指著大夫人說道,
“你,你,你簡直是瘋了,不可理喻。”
二夫人更是氣憤加,是庶,這是心中得痛,但是沒有辦法改變,所以才想盡辦法讓兒都為嫡子嫡,這種辦法還是姨娘教給得。
大夫人韓氏眼中已經沒有了對慕丞相的一點意,反而語氣平淡的說道,
“是,我是瘋了,這麼多年來我為慕府補了多銀兩,為了你慕丞相的面子,我都答應了你這種不可理喻的平妻想法,一個外室養的私生私生子搖一變,現在都能為慕府的嫡子嫡,慕丞相,你說我是不是瘋了!
兒死而復生,你這個做父親的可有問過一句兒是怎麼回來得?是怎麼從墳墓里爬出來得?你可曾關心過一句?你沒有,你自從進屋中之后都是斥責兒,甚至打了兒一掌。敢問慕丞相,你心中可有一點我與兒的位置?”
慕丞相被大夫人說的有些無措,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自從你打兒的那一掌起,我們的夫妻分已盡,從今天開始我也不會再補丞相府一個銀子,我明天就帶著兒去別院養病,兒的需要靜養,府里太多的鶯鶯燕燕,不適合養病。”
大夫人在想現在兒養病最重要,等兒養好了病,再回來收拾這些人,如果可以真的想離開慕府,但是為了給兒找一個好的歸宿,還得暫且忍著,等兒出嫁之后,要和離,要把眼前的偽君子踹了。
慕煙如果知道娘親的想法,肯定會雙手雙腳的贊,娘親的想法很前衛,在這個以夫為天的年代,能有這個想法很是不容易,甚至會被那些老古董說有違綱常。
慕丞相被大夫人說的老臉通紅,但聽到大夫人說不補慕府的時候,他心著急了,不補慕府怎麼能行呢,他們慕家的家產早就賠了,二夫人是個庶本沒有什麼嫁妝,他那微薄的俸祿才勉勉強強養活慕府,也就能養活,本不像現在這樣能過的這麼滋潤,而且他每個月還要請同僚吃飯喝酒。
二夫人在旁邊也有些著急,如果韓氏不往外拿錢了,這個管家的手頭就沒有那麼寬裕了。
慕丞相的態度都有些緩和了,“語容,我知道這些年辛苦你了,煙兒的病多虧了你照顧,你一個人辛苦了,可是整個慕府離不開你啊,要不管家權還是放到你手中。”
慕丞相心里想的是,如果把管家權放到韓氏手中,如果銀兩不夠了,自會補的,韓氏自小就心心善,對大夫人的脾氣慕丞相自認為還是很了解的。
可是這次慕丞相想錯了,慕丞相到了韓氏的底線,那就是慕煙,的兒好不容易活著回來,心疼還來不及呢,卻被慕丞相狠狠的扇了一掌。
二夫人與慕書雪在旁邊有些著急了,如果把管家權收走了,他們怎麼還從中得到好呢。
二夫人的嫁妝的可憐,連兒子的吃穿用度都不夠,更何況還有一個千百寵的兒要養活。
語容?韓氏聽著這個十多年沒有聽到的名字,眼里的嘲諷更深了,原來現在再從眼前的男人里聽到這個名字,已經沒有了年輕時的開心,反而多了些厭惡。
大夫人韓氏的這一提議,很是合慕煙的心意,目前的況真的是好好的靜養,如果三不五時的來些個人打擾,煩都煩死了,再說了在外面做事不是更方便些嗎。
“好了,慕丞相我心意已決,不要再說了。”
慕丞相聽著大夫人韓氏,直接喊他慕丞相,以前雙眼慕喊自己相爺時候的溫,也不復存在了。
慕丞相剛想說什麼,就看到下人匆匆的跑了過來。
“啟稟相爺,宮里傳圣旨的公公到了。”
慕丞相一聽就急匆匆的往外走去,還吩咐大家一起往前廳去跪聽圣旨。
慕煙看著急匆匆出去的幾人,問道。
“娘親我們也去嗎?”
“煙兒,我們也得去,畢竟這是圣旨,如果讓一些不懷好意的人傳出閑話,對你不利。”
慕煙點了點頭,其實很不想去,從小上跪天地,下跪父母,還從未對一張破圣旨下跪的。
但是沒有辦法,來到這里就得遵從這里的規則,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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