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峰的屋子裡面,蘇家姐妹兩個被牢牢的捆在一起,姐姐蘇觀月有些奇怪,自己的妹妹竟然有些放鬆了下來,這在素來膽小的妹妹上可並不多見,但是不管怎麼說,這裡可不能長呆。
姐姐蘇觀月用力的把頭朝著後面仰,帶著小帽一下子掉在地上,出了扎著的髮髻,蘇觀月在那裡輕聲的說:
“小妹,幫我把頭上的那釵子拔下來,那東西可以割開繩子的。”
江峰被自己想起的這個現代笑話,心一下子放鬆了起來,他這次去的酒樓在從前那個人的記憶裡面,評價的很不錯,幾次去吃都是滿意而歸,索自己也去試試,路程不遠,比惠風樓倒是距離近了不。
這家飯莊的名字做“五味齋”,店裡面的夥計接待穿著錦衛服侍的江峰,臉沒有什麼變化,正常而已,店裡面不管是帳房還是掌櫃,甚至是座位上吃飯的客人都沒有對這個錦衛有什麼特別注目。
江峰從以前主人雖然一直是懵懵懂懂,但是約還是知道這個五味齋的老闆很是有背景,自己的那些同僚們本不敢來這裡作些什麼。
了醬肘花,遛三樣,炒口蘑三個算是眼的菜餚,五味齋店大做事也是迅速利索,沒有太多的時間,夥計就把熱氣騰騰的菜餚加上幾個烙好的餅放在一個食盒裡面,給了江峰。
給了銀子,江峰走了出來,這個時候的太已經落山了,聞著裡面的香氣,他加快了腳步,只是想盡快的回到宅院裡面,吃上熱氣騰騰的飯菜,何況家裡面還有兩個呢!沒有走太長的時間,江峰迴到了巷子口,剛剛要開門的時候,突然聽到裡面有腳步聲朝著外面走來。
江峰心中一驚,躡手躡腳的閃在門邊,這個時候天既然黑了,和現代的那種熱鬧的夜間不一樣,明朝的傍晚無比的安靜,聽到裡面傳來了談話的聲音,赫然是自己白天抓到的蘇觀月姐妹兩個。
住對姐妹兩個怎麼逃出來的疑,江峰在門外凝神細聽,裡面一個頗爲稚的聲音在那裡苦說:
“姐姐,這個箱子好重啊,我好睏,我們就在這裡呆著吧,那個人雖然兇,可是我覺他不壞的。”
“不壞”這個聲音和意思江峰聽來,心中充滿了失敗的覺,他一邊用手著自己的下,上面佈滿了濃的鬍鬚(明朝的人可是沒有剃鬍須的習慣),心中一陣苦笑,自己這麼兇神惡煞居然連個孩都嚇不倒。
正在那裡胡思想的時候,聽到蘇觀月的聲音響起來:
“乖,小妹,我們快點搬出去,乘那個禽shòu還沒有回來,我們有了這些銀子,姐姐就可以給你買很多好吃的了。”
聲音的呼吸有些雜,顯然是有些勞累,江峰心中疑:銀子?那裡來的銀子?自己醒來的時候不是沒有搜索過屋子,就是連銅錢都沒有找到一枚啊?正在胡思想之間的時候,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賣餅也就是蘇觀月出頭左右看了一下,江峰在牆邊上,那可是蔽的死角,蘇觀月就沒有看到,看著外面沒有人,蘇觀月回過從門裡面頗爲費力的搬出一個箱子,小箱子不大,但是另一頭的小孩用力的託著。
兩個孩剛剛走出來,就聽到後面有人頗爲熱心招呼:
“不吃了飯再走嗎?”
黑乎乎的小巷子裡面,突然傳出這個的聲音,兩個孩都是被嚇了一跳,手中的箱子砸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江峰一步搶了過來,抱住蘇觀月一把丟在自己的肩上扛住。
小孩蘇觀雪已經是在那裡嚇傻了,被江峰抓住後背,也不管地上的箱子,徑直抓著兩個人走回了自己的院子,到的鴨子想要飛,白日做夢,兩個孩被這麼突然的作,當真是嚇的有些傻了,直到屋子裡面還沒有反應過來,江峰一進自己的屋子就是氣不打一來,油燈已經被點了起來,屋子裡面被翻騰的七八糟,地面上的青磚都已經被撬起來幾塊,看起來要拆了一樣
“我讓你跑,我讓你跑。”
江峰一邊惡狠狠的在那裡唸叨,一邊拿起備用的繩索把兩個人上半牢牢的捆了起來,說來也是奇怪,經過出門前那個“禽shòu不如”的尷尬事件,蘇觀月不算是太害怕他,蘇觀雪在那裡則是有些驚恐,扁著小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架勢。都在那裡低著頭,顯然是沒有跑出去覺得懊喪。
捆紮完畢,氣哼哼的江峰走出門來先是拿起了食盒,接著走到那個掉落的小箱子那裡,手一提,卻在那裡閃了一下,這個看起來不大的小箱子的分量當真是不算輕快,而是還是鐵皮的。
手中加大力氣,一手提著食盒,一邊夾著小鐵箱走進了屋子裡面,胡的把火炕上被翻的七八糟的行禮被褥一劃拉,放下了食盒和鐵箱,把油燈放在邊上。也不和下面的那兩個孩說話。
仔細看了看鐵盒,發現並沒有上鎖,只是蓋的比較。江峰拔出腰間的匕首在邊緣輕輕的一敲。
“啊”的一聲大,在夜裡傳出了很遠。
屋子裡面原本僅僅是一個油燈的芒,非常的昏暗,但是在小鐵箱子被撬開的那一個瞬間,整個房間都被一種輝煌的芒所充滿——金,不是硫化鋅的,是實實在在的黃金被燈火反出的芒。
江峰在那裡長大,呆呆的看著面前的小箱子,一時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在現代的時候,他所見過的金子只有金戒指和金項鍊等等首飾,但是這個從前的主人見過,這是實實在在的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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