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見鬼似的低頭避開。
丫鬟們不吭聲,彥卿也樂得清靜,正好給時間好好想想見到那個爺們兒之後的事。
要是那爺們兒不了的眼,是一定會毫不猶豫拔就走的。
要是那爺們兒還說得過去的話,事就略複雜了。是要似水式勾搭?野蠻友式挑逗?還是王式直接降服?
梳妝打扮好,鏡子裏映出的那張臉得讓人看了都會窒息。彥卿看著鏡子裏的人心裏直嘀咕,這王爺是不是那方麵有問題啊,不然的話怎麽會麵對這樣的還無於衷?
“綺兒,”彥卿微蹙眉,對著鏡子擺弄了一下那對華麗卻也沉重的耳環,略心虛地問,“你說,王爺喜歡看這樣的打扮嗎?”
綺兒一愣,猶豫了好一陣子才頷首開口,“回娘娘話,娘娘是天常國最的子,怎樣打扮都是最的。”
這話聽著是舒服的,但怎麽就覺得那麽別扭呢?
滿腦子都是關於自己在這個時空的老公的猜測,彥卿完全沒心╩
瞎子?!
彥卿目瞪口呆地看著南宮信,還手在他眼前晃了兩下。
完全沒有火氣了。
因為這個無視的理由實在是充分得不能再充分了。
看,不,見……
那剛才的話不是說得太過分了嗎?
剛剛那麽理直氣壯,突然下來說對不起還真說不出口。
法:對不起)”他也聽不懂。
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彥卿的負罪剛萌芽,又南宮信一句話凍死了,“滿意了吧?那我走了,你自便。”
看著這個瞎子毫無障礙地繞過自己,避過桌子凳子,邁過門檻,一個人淡淡定定地走出門去,彥卿已經記不得剛進門的時候是怎麽打算著完敗這個人的了。
站在原地愣了好一陣子,彥卿才把綺兒了回來。
“王爺,是瞎子?”
“回娘娘,殿下天生盲目。”
“真的?”
“奴婢不敢欺瞞娘娘。”
“那你告訴我,他是怎麽自己繞出這鬼地方的啊?!”
“奴婢……奴婢不知。”
“……”
☆、休妻還是侍寢
看不見?
這個姑且算是這副皮囊不了南宮信的理由。
但怎麽解釋南宮信那冷冰冰態度?
什麽“你又想幹什麽”,什麽“還要我怎麽樣”,什麽“這次居然是這麽稚的”,什麽又“滿意了吧”?
那態度確實不好,但顯然南宮信也客氣不到哪兒去。
這裏麵一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