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為我拿一面琵琶!”
此時李世民和長孫皇后兩人面面相覷,他們心中勢必在想,李承幹什麼時候會彈琵琶了,李承乾也沒有到過樂府之中學過任何一樣樂,這怎麼示范?
趁著琵琶沒來,李承乾先是道:“我曾經無數次著手藝人不止於一次調撥著那琵琶的弦,也知那四弦所能發出的聲音不止於千萬種……所以閑時也撥弄過這弦,悟出了新的彈奏之法。”
他竟瞎扯著,聽得眾人是一愣一愣的,仿佛是信了。
哪知道,李承乾穿越前是一個樂手,通吉他,這琵琶和吉他,還是有共通之,他也曾經試完過,也曾經在某站上看過一大師演過。
很快,琵琶便拿到,這一是面紅漆琵琶,整個造型十分優。
只不過這等東西放到李承乾面前,宛如龐然大一般。
他連拿起都有些吃力,倒是引起眾人大笑。
若不是李世民在於此,恐怕他們早就笑翻了。
“這……”
長孫皇后有些心疼,試圖要去幫忙,但卻被李世民攔住了。
“讓高明自己來,我大唐皇子要對自己說出去的話負責!”
李世民的嚴格,眾所周知。
李承乾卻是也沒求人,這是他的事,不能讓人看扁了。
如果是之前,這重量真不算什麼,但是八歲孩確實有些吃力,不過還好,他找到了一個相對穩定的點,將琵琶橫了起來。
不料這一橫,卻讓眾臣嘲笑了起來。
本來全場雀無聲的,卻因他這種行為,引得一人出列製止道:“太子殿下,你這是為何?琵琶可不是這麼彈的!”
所有人都著急了,但凡是使用過琵琶的人都知道,這琵琶是要豎著彈,像他這麼橫著算什麼回事?
已經有人臉上出一懷疑的甚至不屑神,在他們認為,這是對於琵琶的,如此包容萬象的樂,怎麼能如此對待它?
在他們認為,李承乾就是一個不懂得樂的孩子!不過是嘩眾取醜罷了!
同時眾人看李承乾的目也變得怪怪的,有些人已經開始懷疑李承乾是否在誆他們!可他是太子殿下,就算是這麼做,自然也會有李世民去懲罰。
當
琵琶聲起,更是引得眾人不屑。
有明白事理的人先是道:“太子殿下一定是在試音,都還沒彈了,你們著急什麼!”
或許只能如此解釋了。
但李承乾直接立好琵琶說道:
“誰說琵琶不能這麼彈了?誰規定的?只要彈得順,彈得好聽,我怎麼彈就怎麼彈。”
大有一種,不然你咬我的架式!
許敬宗直接提出質疑:“太子殿下琵琶的彈奏方法可是上古時代一代代傳下的,你這麼做,可不妥啊!”
李承乾轉頭,沒有理會許敬宗,這貨不值得他去爭論什麼。
“諸位聽我說來,我這文的配樂有所不同,必須這麼彈才能相得益彰!”
雖然李承乾這麼說了,但是沒有一個看好他的。
在他們固化的思想之中,這琵琶只能豎著彈,不可橫著彈,這也是祖先傳下來的規矩,不可破之。
還有一些人簡直是為李承乾孽了一把冷汗。
李承乾倒是笑了笑,這樣最好,這樣帶來的震驚,可以為我帶來更多的積分。
李承乾對於一切世俗眼,表現得不屑一顧。
他手中握著的琵琶,
如同以前握著吉他的覺。 當他著琵琶的時候,竟然有一種吉他的覺。
琵琶是為四弦,而吉他卻有六弦,這兩種樂有相通之,也有不同的地方。如果從相同之,彈出不同覺,也算是一種進步。將琵琶彈出吉他的效果,放在這個時代,他絕對是第一人。
(口說無憑,有視頻為證,詳見李承乾站《國樂大師將琵琶當電吉他彈》會)
李承乾可不是用吉他彈出曲子的旋律,而是用它來做為伴奏,要賦予新的和弦。
咚
李承乾稚的手拍到了琵琶上,發出了咚的聲音。
他想說,這一下,有些痛,果然這一還是太過於小。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這一聲咚,讓四下的人們驚訝無比,人們不知道,這就是所謂的鼓點,是敲打板子帶來的節奏。可以使得整首曲子更有生命力。
從現在起,一把琵琶變得了兩種樂。
一陣清脆,一陣雄厚
李承乾開始彈起了和弦,不得不說,這和弦讓眾人聽得是有些奇特。
伴隨著讓他悉的前奏,他開口唱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這裡的每一句都會有和弦相伴,他用其有些稚的聲,開始唱著。
讓在場的人聽得是如癡如醉, 特別是李世民和長孫皇后,他們卻是聽出了新的覺。
李承乾表現越好,對於李世民來說,就越有面子。
“……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
當他喝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所有人頓了好久,才意識到,原來是唱完了,不得由拍手好。
太極宮的所有人,包括群臣與宮等等,他們都是出自於心的好。
許敬宗此時,也沒有再說什麼,畢竟這樂的演奏已經證明了一切,不管那文是不是李承乾寫的,單從他的琵琶橫彈上看,這絕對是一高手的存在。
這一劑猛藥下得正好。
因為此時,李承乾的腦海中,已經接連有不斷的聲音響起。
“恭喜宿主,收獲十點積分。”
“恭喜宿主,收獲十點積分。”
“恭喜宿主,收獲二十點積分。”
……
這一來,至給他帶來了兩千多積分,現在他已經到達兩千五積分,距離五千還有兩千多,應該算是不慢的。
但是,自己的手已經紅腫,實在是痛!
李世民龍心大悅。
“來人,將這曲《明月幾時有》給抄樂府之中,並傳世之作!”
這就厲害了,如此那是相當看重李承乾的呀!
同時此曲也將被流傳出去,閑時,李世民與眾臣還能聽上一次,在他們認為,李承乾能做出此曲,定是偶然。
所以也沒有再次要求他再作曲,畢竟他是太子,理應以學業為重,而不是搞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