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翰池眉頭一皺,道:“如此來,是有人冤枉與你”
柯鎮不滿的道:“這不是明擺著的易軒莫名其妙被捉來此,即無證據也無證人,就準備直接罰,肯定是有人暗中指使”
“是誰在這里對我刑罰閣三道四哦原來賀閣主也在啊,不知賀閣主不請自來,是什麼緣故啊”門外傳來一個凜若冰霜的聲音,隨后走進一個臉頰消瘦、神沉的一個黑袍男子。
賀翰池微一點頭,道:“原來驚了井鷺洋井閣主,罪過罪過啊”
井鷺洋看了看屋眾人,對著邢祿問道:“老邢,這里是什麼狀態啊”
邢祿當著二位閣主的面,不敢欺瞞,將經過述一遍,但去了要嚴懲易軒的環節。
井鷺洋不屑的道:“我當是什麼大事,原來就是一個雜役罷了賀兄,一個雜役何必驚你我,不如去我房中坐坐,上次我得了一些上好靈茶,一同品茗可好”
賀翰池略一遲疑,看了一眼柯鎮之后,回復道:“多謝井閣主好意,靈茶稍后再。先將眼下的事解決才算妥當。”
井鷺洋眉頭一挑,道:“既然賀兄堅持,那就先理此事好了。按書院門規,雜役弟子無故沖撞外門弟子,且出手傷人,理當嚴懲,不過既然賀兄你都過問了此事,那我賣你一個面子,只將其逐出書院即可,不再追究”
柯鎮聽了怒發沖冠,大聲道:“不再追究個屁明明是你刑罰閣弟子仗勢欺人,居然現在倒打一耙,還要將易軒逐出書院,還有沒有公道可言”
井鷺洋冷冽的道:“柯鎮,我們二位閣主話,哪里由得你來要不是掌門因為你過去的事跡收留與你,就憑你一個修為跌落、經脈損的老瘸子,哪里來的面子再要多,便將你趕出此間”
柯鎮不怒反笑,道:“嘿嘿,我就是倚老賣老怎麼了既然你書院門規,那我們今就好好書院的門規。凡是進靈期的雜役弟子,只要有練氣期以上的外門執事愿意收其為徒,即可為外門弟子,這條門規不是我瞎編出來的,對吧”
賀翰池點頭道:“確有此條門規”
“那易軒是不是正好符合拜師條件,我老瘸子雖然從筑基期掉落到練氣期,但也算是制符閣執事,前幾已經收了易軒為徒,今正準備去稟明賀閣主登記在案,這易軒就被你們捉來了,我來搭救自己的弟子并不過分吧按照書院的規定,外門弟子之間的比試,只要不傷及命,最多就是被罰面壁思過,對也不對” 柯鎮振振有詞的道。
井鷺洋咬牙道:“即便如此,也不能證明這易軒沒有盜竊書院靈符,這盜一罪仍要罰”
柯鎮搖頭道:“這品靈符一向都是在符閣保管,我們符閣都無人舉報這失竊一事,你們刑罰閣是怎麼知道的剛才不是已經了嘛,這靈符都是這子自己做的,要是不信,當場做幾張試試便知也好證明我符閣弟子的清白易軒,還不快做幾張靈符,給二位閣主看看”
“是,柯老師”易軒差點喊錯,然后撓頭道:“弟子隨并未攜帶符紙等用,可否回去取來”
“不必如此麻煩” 賀翰池從腰間的儲袋中取出幾張符紙及朱砂、符筆等,遞給易軒。
易軒雙手接過,將符紙平攤在地上,蹲下子,一筆一畫的繪制靈符,一柱香的功夫便做出二張初階靈符,一張火球,一張水箭。
賀翰池右手一抓,二張靈符無風自飛,落在他手中細細觀看,只看符文宛如行云流水一般收放有度,本不像初學者的生,不由贊道:“果然不錯,算是初階靈符中的良品。”
柯鎮在易軒頭上拍了一下,道:“還愣在這里干什麼還不趕向二位閣主告辭,隨我回去面壁思過,罰你一個月不準出靈田半步”完,拉著易軒就走。
賀翰池也雙手一躬,對著井鷺洋道:“井閣主,閣事務繁忙,此間即已事了,我便也告辭吧靈茶下次再來叨擾”
井鷺洋一字一頓的回了一句:“不送”
等制符閣三人離開大殿,井鷺洋將連錦程到前訓斥:“要不是和你家老人有幾分關系,我才懶得管你自己辦事不利,還要害我今落了面子三月后就是外門大比,你給我聽好,到時我安排你與那子同臺,你手下利落點給我當場斃了他,有我出面保你無事,聽到沒有”
連錦程面帶獰笑:“閣主放心,我一定將這賊千刀萬剮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賀翰池送柯、易兩人回到靈田,對著柯鎮,道:“柯師叔,今的事以后還是能免則免,畢竟現在符閣式微,不宜與那井鷺洋正面沖突,免得引起更大的矛盾。”
柯鎮十分不滿,道:“我那師兄義干云,怎麼教出你這麼個唯唯諾諾的弟子來,要是師兄還在的話哎,都怨我賀,你回去吧,我老頭子不惹麻煩便是”
回到草堂前的垂柳下,柯鎮看著易軒一言不發,弄得易軒渾不自在,問道:“柯老頭,你看什麼看,易我臉上長出花來了”
柯鎮搖頭,道:“今可是把這張老臉給丟盡了,結果收了你這麼個子回來當徒弟,真是晚節不保啊還有,什麼柯老頭,師父”
“這不是騙他們的,怎麼你還認真了呢”
“我認真個屁,你當我想收你做徒弟啊你以為那井鷺洋是這麼好哄的,要不假戲真做的話,不你會被重新罰,連我都要到牽連,你可不要害我啊”
“好吧好吧,那我就裝裝樣子,以后有人的時候我就記得你師父”
“討打一日為師,終為師怎麼我收你為徒還委屈了不你不知道當年多外門弟子哭著喊著想拜我為師,我都不答應呢”
“你那是懶,不想教徒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