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鎮取出一個指環,道:“你到三百里外的武蘭坊市中找一家做青田樓的商鋪,之后憑這個信找你的三位師兄侯智淵、宋寬、諸才良幫忙便是。他們三人都是在我傷退之后,擔心他們到牽連被我逐出師門,但暗地里還時常聯系。”
易軒聽完,道:“我原來還有三位師兄啊我還以為你老人家就我這麼一個徒弟呢”
柯鎮又拿出二張易軒沒有見過的靈符,道:“收好這二張靈符,此乃神行符,在練氣期以前都無法驅法空飛行,都是要靠這神行符趕路,你安排好就盡快吧”
易軒看不早,便與柯鎮好第二再去,又問清法祭煉之法,興致去煉化赤虹游魚叉、玄煉盾二件新得的法。
尋常法的祭煉并不復雜,使用自的靈力和神識去法部設置的陣法與制并留下神識印記,這樣就能和法建立起基本的契合,但想要得心應手如臂使指一般,那就要花費大量的水磨工夫,將法完全祭煉通。一夜功夫,易軒也就是勉強將赤虹游魚叉完了初步的祭煉,這還是由于赤虹游魚叉僅僅是低階法,如果是中階或高階法,所要消耗的力更要多出數倍。
次日剛亮,易軒便獨自上路。走到書院大門,辨清方向,易軒從儲袋中取出一張神行符用靈力激發拍在自己上,只見一個玄妙的符文出現在雙之上。易軒發力向前狂奔,只覺得輕如燕,輕輕一躍便是數丈,整個人宛如一只大鳥不停的翔前進。
而就在易軒的背影剛剛消失不見,在書院大門前擺弄花草的一個灰袍弟子便匆匆跑到刑罰閣找到連宜年,看到易軒剛剛獨自一人離開書院外出。連宜年又馬不停蹄趕通知了連錦程,兩人附耳幾句,連宜年又趕去找到婁烏,婁烏按著易軒離去的方向追了出去
武蘭坊市由于正好地玉笥書院與金門二個修真門派之間,周邊又有常縣城和凌月縣城兩個散修云集的城鎮,坊市中的人流可謂是車水馬龍,肩接踵。之前易軒從沒有去過,此次也正好借機見識一番。由于用了神行符趕路,不到兩個時辰,易軒就出現在武蘭坊市之中。
武蘭坊市并非城邑也沒有圍墻,只是修了一條一人高的籬笆,大門也沒人把守,但進的時候,易軒還是覺到了一道淡淡的靈識在自己上一掃而過,明顯此有高階修士駐守維持秩序。
整個坊市是由六條三尺寬的街道圍的“田”字形結構,街道兩邊都是各種商鋪,種類和檔次都比常縣城高出不,當然像千品坊、百寶閣這樣的經營巨頭也占據了最好的位置,往來的各類修士也是形形,靈期居多,煉氣期也常見,偶爾還有筑基真人的影閃現。
易軒繞著街道走了一轉,終于在一個不顯眼的拐角找到了青田樓,門口就簡單掛著一個代收雜貨的布幌子。進去之后,易軒看到一名十多歲的白子在柜臺后打瞌睡,走上前去輕輕扣了幾下柜臺想醒白子。那子轉醒后仍懵懵懂懂,了半眼睛,才看到店來了客人,便慌慌張張的朝里大喊:“掌柜的,有客人來啦”
柜臺后的門簾被掀起,一位年紀大約六十多歲、花白胡須的老者走了出來,先是朝易軒拱了拱手,而后朝白子道:“慌張什麼,不要怠慢了貴客”,在面朝易軒面帶微笑道:“這位客,不知來我這青田樓有什麼照顧啊老夫魯博遠,乃是這店的掌柜”
易軒取出柯鎮給的那枚指環,道:“有故人托我來此找人,不知可否代為通傳一聲,有勞魯掌柜了”
魯博遠一見指環,臉上面微微一變,道:“貴客里面請”
兩人進到里之后,魯博遠安排易軒落座之后,便告罪離開,不一會又折返回來,后還跟著三位形各異的中年男子。
“不知兄弟,你這指環是從何而來啊” 其中一位材高大、眉直鼻,穿幽藍長袍的男子問道。
易軒不知來者何人,也不便太多詳,只是含糊道:“弟來自玉笥書院,這指環乃是一位長者所賜”
另一位皮黝黑,眉濃,眼神中略帶草莽之的中年人問道:“這指環與我等大有干系,請兄弟詳談”
易軒反問道:“三位大哥可是侯智淵、宋寬、諸才良”
另一位五短材,武士打扮的修士則是一臉戒備的問道:“你找他們三人干什麼”
“實不相瞞,在下書院柯鎮前輩所托,到此尋找他的幾位故人,傳個口訊,不知幾位是否可以代為通秉一聲”
“什麼口訊老師他怎麼了” 武士打扮的修士失口問道。
“師父他很好,還收了我這個新弟子,讓我來找三位師兄幫忙來了,嘿嘿”易軒開門見山的道。
“這位兄弟莫要笑,我們并不是你要找的人” 穿幽藍長袍的男子仍心有疑慮的道。
見三人仍舊將信將疑,易軒便將自己與柯鎮的事詳細講解一遍,特別是對柯鎮的五外貌、語氣神態描繪的活靈活現,三人這才信以為真,道出了真實的份:材高大、眉直鼻,穿幽藍長袍的男子是二師兄宋寬;皮黝黑,眉濃,眼神中略帶草莽之的中年人是大師兄侯智淵;而五短材,武士打扮的修士則是三師兄諸才良。三人自多年前被恩師施計趕出書院,便一起到武蘭坊市合伙開了這家青田樓,雖然早已進練氣期,但仍像師兄弟一般聚在一修煉。
四人相認之后,易軒便表明來意,三人滿口答應。諸才良便易軒來的湊巧,三人正打算到登深林中去捕獵一窩眼青狼,干脆帶上易軒一起同去,也好漲漲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