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又有些惱火,抬腳踢向面前的茶幾:“我有多恨你你心里清楚,一而再再而三的我有意思嗎?”
“別再提從前的事了。”
“不提?你說不提就不提?你說你想要孩子,我寒,喝了多中藥懷上的孩子,你就那麼一句話否定了全部的,我就像個笑話一樣,你那麼姜雨彤,你拖著不離婚惡心我干嘛!”
出獄將近一周,宋清歌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
徐紹亭沒說話。
僵持了約三四分鐘,徐紹亭的手機進來電話,看了眼來電人,拿起手機去落地窗旁接:“喂,母親。”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徐紹亭委婉的拒絕:“清歌這幾天不舒服,我工作也忙,改日吧。”
蔣溫姿不知道又說了什麼,徐紹亭拿著手機出了辦公室,進了樓道:“母親,您要是想要我和清歌好好的,就別讓姜雨彤再跟著摻和,我不欠的,清歌更不欠的。”
蔣溫姿嘆了口氣,“紹亭,雨彤的父母畢竟是為了救我們母子才……”
“母親,不是每次我都能幫收拾爛攤子,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人畜無害的小姑娘了!”
徐紹亭掛斷了電話,回辦公室,挪位的茶幾已經回到了原,宋清歌將茶幾上灑出來的麻辣燙湯干凈,收拾好了打包盒放進垃圾桶,起,推開辦公室的門,剛好見徐紹亭,“送我回去。”
徐紹亭去敲了另一間辦公室的門,“趙桐,你把太太送回去。”
徐紹亭這夜沒回家,夜去了趟青蘭苑,蔣溫姿住的小區。
推門進去,姜雨彤正坐在沙發上哭,見到徐紹亭進來,更是梨花帶雨,“紹亭哥哥,對不起,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你這怎麼算給我添麻煩,跟我有什麼關系。”
徐紹亭這句淡漠疏離的話,讓蔣溫姿皺了皺眉,嗔怪了他一句:“紹亭,怎麼說話呢?”
“說說吧,怎麼回事?”
姜雨彤的助理倒了杯水遞給徐紹亭,將事的始末敘述了一遍。
助理說得委婉,徐紹亭還是聽明白了。
姜雨彤跟一個二線演員搶一號的資源,沒搶到,直接安排人把那個二線演員給侵犯了,事做的不干凈,留下了證據,那個演員要告姜雨彤,事不彩,所以沒在網上鬧大,但是警方已經提審過姜雨彤,理不好的話,姜雨彤的罪名落實,肯定要重判。
徐紹亭聽完,語氣依舊冷靜,“你這是違法犯罪,我幫不了你。”
姜雨彤的哭聲停頓了一下,哭得更慘,埋頭在蔣溫姿懷里,尋求蔭護。
蔣溫姿抱著姜雨彤哄,“你這孩子,平常看著也算機靈,怎麼做出這麼糊涂的事,這可怎麼辦?”
“做錯了事就得付出代價,姜雨彤,你也別再打宋清歌的主意。”
姜雨彤泣著解釋:“紹亭,我真的沒想讓清歌姐姐替我頂罪,我知道我對不起。”
“知道對不起就行,這事兒該賠錢賠錢,該坐牢坐牢,我沒工夫管這事。”
姜雨彤卻還是不死心,“紹亭,你是不是怕清歌姐姐會不開心啊,那我去求清歌姐姐,你要不幫我我真的沒辦法了,紹亭,我不想坐牢。”
“你也知道不想坐牢?”徐紹亭冷哼了聲,向蔣溫姿,“母親,您愿意縱容我也管不了,走到這一步不乏您的責任,清歌在家等我,我得回去了。”
待徐紹亭一走,姜雨彤哭的更徹底,“蔣阿姨,我一直都是將您當自己的親生母親,以后恐怕是沒法在您膝前盡孝了。”
蔣溫姿著的頭發,“彤彤不怕,阿姨會幫你的。”
姜雨彤依偎進蔣溫姿懷里,神清明,宋清歌,在獄里沒夠教訓,出來還敢擋的路,就別怪手下無了。
這日,徐紹亭歸徐公館,宋清歌已經安穩睡下,腦袋埋在薄被里,只有枕頭上出了幾縷頭發。
徐紹亭給整理了一下被子,將憋紅的小臉出來,宋清歌突然嚶嚀了一句:“商瀾。”
頓時,徐紹亭的臉難看到極點。
康商瀾是宋清歌的前未婚夫,兩個人青梅竹馬娃娃親的緣分,徐紹亭都知道。
但康商瀾是個不上進的花花公子,要跟這樣的人結婚,宋清歌實在瞧不上,但畢竟兩人青梅竹馬的分在,婚約等到康商瀾的母親病逝后不久才解除,這麼多年雖然沒夫妻,但從小到大也沒一起瘋過野過,這都是徐紹亭沒有參與過的的年。
而且,宋清歌服刑期間唯一接探的人就是康商瀾。
此刻從夢里溢出來的這個名字,惹得徐紹亭一的不自在。
留的人容易,留的心難,宋清歌出獄后,康商瀾一直沒什麼靜,徐紹亭都要忽略這號人了。
徐紹亭拍了拍的肩膀,將人喚醒,“做的什麼夢,講給我聽聽?”
正是凌晨一點多鐘,宋清歌的起床氣都要犯了:“你是不是有病!”
“知道我有病就行,再喊別人的名字,我讓你看看我犯病什麼樣。”
他去浴室洗漱,五分鐘以后出來,踢了鞋子上床,將宋清歌抱進懷里。
睡眠一而再的被打斷,宋清歌的脾氣不住了,抬腳踢他的小,“大半夜的,你發什麼瘋!”
“我發瘋?怎麼,打擾了你跟康商瀾繼續在夢里當命鴛鴦了?”
“我跟誰當苦命鴛鴦關你什麼事,你哪來的臉在這跟我說三道四,你自己清白嗎有說別人沒說自己!不睡滾出去,我沒心和你胡扯!”
“宋清歌,你還惦記著康商瀾呢是不是,怎麼,跟我過不下去就想著找備胎了?”
“我愿意惦記誰跟你有關系嗎,你哪來的臉管我,滾出去!”
宋清歌一向吃不吃,此刻被吵醒,起床氣作祟,更是一點氣都不能,梗著脖子和他犟,要是手邊有刀子這會子早就捅上去了。
愣了片刻,徐紹亭手按的肩膀,將人按回床上,森的語氣警告,“不是看你來例假,我今天肯定是要好好收拾你。”
“呵,你也就這麼點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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