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的素,也沒有剛剛放出的消息來得勁。
手指輕地按著臉上的華輔助吸收,玉笙自顧坐著,原本就不打算瞞著自己要離婚的事,早一點晚一點或者什麼時間點說,都沒什麼區別。
“現在的社會啊,離婚都快常態了,讓我們這些00后都要邁恐婚階段了。”說著,左浩故作深沉地嘆了一聲氣。
“恐婚,那是因為你還沒遇上一個讓你鼓起勇氣的人。而且看你這樣子,就和這兩個字無緣。”說到最后,玉笙直接送了左浩一個白眼。
徐子謙輕笑出聲,隨其后,徐遠也側過頭笑了起來。
左浩想也不想地勾住徐遠的脖子,一臉惡狠狠道:“臭小子,你居然敢笑!”
也不知是有意無意,接下來的談中,大家都避開了離婚的話題。就連好幾次穆纖依想繞到那個話題上,也被一旁的徐子謙給繞開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玉笙醒來時,帳篷里已經沒人了。
許是昨天走得太久,玉笙只覺得自己的小酸脹得很。
坐起,玉笙緩了緩睡意后,這才起出了帳篷。
“醒了?”門口,徐子謙看著走出帳篷的玉笙說道。
“你在等我?”玉笙微微疑,此時的徐子謙坐在火堆旁,也不像是在做什麼,倒像是在等人的樣子。
輕點了下頭,徐子謙道:“快點去洗漱一下,不然等我們慢吞吞過去,說不準都沒吃的了。”
玉笙一頭霧水,但還是按照徐子謙說的,以最快速度理好了個人衛生問題。
邊拍著臉上的爽水,玉笙邊走向徐子謙,“到底怎麼回事?”
“邊走邊說。”而看到玉笙手上還提著個袋子,徐子謙不由有些疑,“你這拿的什麼?”
“華眼霜日霜防曬霜隔離霜……”說著,玉笙還打開袋口讓他看了下,雖然都是專門準備的小瓶裝,但看得徐子謙還是有點暈。
“我來幫你拿吧,不然你邊涂也不方便。”
覺到手上一輕,玉笙看到幫自己拿了袋子的徐子謙,雖然愣了一下,但很快便笑了起來,“那就謝謝了。”
一路上,徐子謙看著玉笙一點一點往臉上涂抹護品,每一個步驟都十分認真仔細,當真是十分致。
不過想到玉笙那看不見孔的白皙,連黑眼圈都沒有,也難怪這麼護了。
為悅己者容,徐子謙倒也不是沒聽過玉笙對祁鈺清的,不過以前倒是同祁鈺清的,現在卻有些不盡然了。
至這一天多的相下來,徐子謙對玉笙還是有好的,雖然致,卻不會給人添麻煩。
而且,會的遠比大家想象的多。簡而言之,是個聰明的孩。
因為玉笙邊涂護品的關系,兩人這一路走得并不算快,等玉笙將防曬霜涂好,才堪堪到達目的地。
“徐哥玉笙姐,你們快點。”遠遠地,就聽到左浩的喊聲。
抬頭看去,玉笙估著這里應該是導演組昨晚的駐扎地,而之所以其他人先過來,是因為節目組給出的早餐任務,就是每兩個人組隊才能來吃早餐,落在后邊的徐子謙只能等最后的玉笙一起過來了。
他們到時,早餐已經沒多了。
不過大家都給他們留了早餐,玉笙跟徐子謙啃了包子又喝了粥后,也就飽了。
徐子謙接了今天的地圖,當看到地圖上所示的路線后,也是黑線不已,“我們今天的任務,就是翻過這座山,到盡頭的海邊營地駐扎。路上應該會有空投,所以路上我們也要多注意。”
徐子謙的意思大家都明天,昨天上山今天下山,這中午那頓飯多半還是只能指空投了,畢竟他們趕路也很費時間。
而節目組也了個不太好的消息,那就是他們的目的地營地附近是沒有淡水資源的,所以他們還需要負重翻山。
“我們不是還有啟資金嗎?要不到時候買點水吧,不然翻山都累死,怎麼還背得水?”穆纖依建議道。
一旁的瞿帥也點了點頭,“沒錯,我覺得纖依這個建議可以,昨天走了一天大家都很累了,今天如果還要背水翻山,恐怕誰都吃不消。”
“我覺得最好先問一下,錢跟水的兌換比例是多。”玉笙總覺得,導演組不會出這麼簡單能讓他們撿的任務。
“一瓶礦泉水也就兩三塊,頂多漲價到五塊吧。之前節目組就說了,定價會按照實際況來的。”穆纖依看著玉笙說道。
“就算是實際況,也分很多種不同的實際況。不過錢是你們的,你們如果覺得不需要,那就不用問了。”玉笙也懶得說那麼多,倒像是著他們問似的。
李洪生就在不遠聽著幾人的議論聲,當玉笙提出讓他們詢問價錢時,他就心里一個咯噔。不過穆纖依的拒絕,倒是讓他松了口氣,原本他都打算如果他們要詢問的話,就要先支付咨詢費的。
畢竟如果現在被說破的話,接下來還怎麼繼續下去?
時間并不充裕,大家也沒多停留,吃完便回到了昨晚的營地收拾自己的背包準備出發。也幸虧帳篷之類的裝備是節目組負責的,想想如果他們還要背著裝備前行,呵呵噠……還是回家洗洗睡吧。
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但很多時候不管上山下山都不是容易的一件事。
上山,力難以維持。下山,又要穩住腳下,免得一不小心來個自由滾落。
中午時,他們在山頂找到了一個空投箱,開出了幾個面包。
正午的時間太正烈,大家紛紛將服上的帽子戴在頭頂,就算擋不住臉上的燥熱,至頭頂減冒煙的概率,省得中暑什麼的。
玉笙不是流汗的質,以至于如今其他人汗流浹背,臉上倒是一片干爽。
就連穆纖依壞心地想看到臉上油滿面的模樣,也一直沒有得逞。
反倒是因為如今的全素,而玉笙雖然沒有化妝,卻白得發的模樣,了最鮮明的對比。
穆纖依雖然比玉笙小了三歲,才24歲在這個圈里還是比較輕的年紀,臉上也是滿滿的膠原蛋白,但皮卻算不得很好。
因為熬夜拍戲的緣故,黑眼圈不算濃卻依舊看得出來,再加上本偏暗,站在玉笙的邊,倒是沒有什麼年齡優勢。
為此,穆纖依又多埋怨了玉笙幾分。
此時的玉笙卻是真的沒空去在意玉笙的想法如何了,因為覺有點自難保。
這一段路雖然是已經開辟出來的道路,卻也是臨時開辟而出的,路凹凸不平不說,經過晨間的水,特別是在樹林里,腳下的泥土也是泥濘不堪。
“小心點。”
借著徐子謙的手,玉笙小心地走下傾斜又的路段。
心剛剛一松,眼角余卻看到有條蛇正盤在不遠,蛇信輕吐,冷的蛇眼盯著他們這群人。
“玉笙,你的登山杖給我下。”一旁傳來方王飛的聲音。
玉笙不敢遲疑,直接將登山杖遞了過去。
將登山杖拿在手里調整了下長短,方王飛走到了一邊,“你們先過去。”
眼下蛇沒有對他們發起攻擊,大家也不惹事。雖然有些擔心近距離面對蛇的方王飛,但大家還是清楚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快點離開。
等到大家伙一個個都遠離,方王飛一邊盯那條蛇的作,一邊悄悄后退著。
退著退著,正當方王飛以為那條蛇不打算攻擊他時,突然的那一瞬間,蛇豎起,那條翠小蛇直直地沖著方王飛張咬去。
說時遲那時快,也幸虧方王飛是個運員,雖然不是什麼擊劍運員但反應神經很快,下意識地就揮舞著登山杖打中了翠小蛇。
當那條蛇被打落在地,方王飛也來不及多想,直接將它往山下一撥,看著它消失眼前這才舒了口氣。
“沒事了,我們繼續趕路吧。”經過這麼一遭,方王飛也是出了一腦門的汗。
別人不知道,但徐子謙是清楚的,方王飛曾經被蛇咬過,所以對蛇還存在影。今天他會直接站出來面對這條蛇,也是因為他知道自己肩負著隊長的責任。
走到方王飛邊時,徐子謙拍了拍好友的肩膀。
“都說蛇很記仇,剛剛飛哥打了它,它應該不會回來尋仇吧?”一旁,乖寶寶徐遠小聲說道。
“它敢回來,就把它燉蛇羹!”左浩剛剛也被那條蛇給嚇到了,特別想到它那麼翠的,指不定多毒呢。
眼下玉笙只覺得雙腳如灌鉛般,每一步都邁得辛苦,聽到左浩的話,反地調侃了一句,“你會燉蛇羹?你應該只會上燉吧。”
“表面上,交往兩個月領證是閃婚,實際上我們認識有十一年。” “你們吵過架嗎?” “好像沒有,只有冷戰過。” “冷戰多久?” “一年。” “……” #平淡、微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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