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就聽我的吧,我比你懂這些,再說了,如果真出事兒了,有李哥罩著我們呢,李哥出面,就算是楊天虎也得給面子,別說那幾個村民了。”
江淮口中的李哥,就是指槐樹村的村霸,李明。
“是啊,就陳一鳴一個,怕個鳥。”
周當支持道。
江道點了點頭,其他兩個是村里的兄弟,平時跟江淮混的,所以見到江淮這麼一說,倒是準備厚著臉皮。
“傻子,你說什麼呢?過來點說唄,我聽不見。”
江淮故意道。
陳一鳴自然看出了江淮的心思,肯定是覺得他只有一個人好欺負唄。
“哥,那是什麼人?”
可就在這時候,突然后方陸續出現了幾個人,嚴格來說,是三個年輕漂亮的人。
“臥槽,還有人。”
江淮嚇了一大跳。
周當往后掃了一眼,道:“是有人,不過是三個人。”
“人也很麻煩啊,下不去手,你讓我等會打哪里?”
江淮壞壞一笑道。
除了江道之外,其他四人哈哈大笑,顯然更加興了。
江道提醒道:“這麼多人過來了,要不,我們還是走吧。”
“小叔,你怕啥啊,幾個孩子而已,等會你不用擔心,我們來對付啊,對吧兄弟們,周當,等會你來對付傻子,其他兩個兄弟,我們三一人對付一個生啊,記得要溫點喔。”
江淮瞇瞇笑道。
“哈哈哈,可以啊,沒問題。”
其他兩人笑道。
倒是周當不太樂意的樣子,道:“干嘛你們都對付生去了,偏偏給我對付一個傻子,我不干啊。”
就在眾人各種玩笑的時候,陳一鳴突然出現了在了二叔的山地上,罵道:“好啊,砍了七八棵樹,你們膽子還真大哈,給個代吧,讓我怎麼理?”
周當剛才只是開玩笑而已,見到陳一鳴走了過來,倒是修好了一木,走向了陳一鳴,靠近陳一鳴還有三米的時候,冷聲道:“要代是吧,那我就給你個代。”
說罷,周當突然加速,臉上閃過一抹狠意,道:“給我趴下吧。”
猛然間,一子就打向了陳一鳴的大,想要將打斷他的。
“呼~”
然而,下一刻,周當的木空。
“趴下?好主意!”
陳一鳴閃來到了側邊,突然沖了上去,一個肘擊打在了對方的側臉,周當“啊”的一聲慘,直接往右側趔趄了幾步,接著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頭暈眼花的,顯然失去了戰斗力。
“嘩啦!”
這舉,嚇了江淮幾人一大跳,顯然看出了陳一鳴不簡單。
“媽的,沒想到這傻子不但好了,而且還變得能打的啊,小叔,你在這里等著,阿阿飛,你倆跟我一起上。”
黃江淮道。
江淮跟著李明混了幾年,見過不場面,剛才周當被干趴這個場面,他也只覺得陳一鳴有幾下子而已,并不覺得他能以一敵三。
三人各自拿著一修好的木,大概一米五左右,快速地圍了過去。
見狀,陳小雅罵道:“黃,我認得你,你就是隔壁槐樹村的江淮,識相的,趕給我滾蛋,要是你敢傷害我哥,我回頭直接帶上村長去你家理論,看你怎麼見人。”
“媽的,死丫頭,放心吧,等到收拾你哥之后,再好好收拾你。”
江淮也是被激怒了,對著旁邊的兩個小弟阿和阿飛,使了個眼神,兩人快速閃開,三人從三個方向圍住了陳一鳴。
面對這種況,陳一鳴毫沒有擔憂。
因為他知道,他此刻的手,不是一般人能應付得了的,單單從速度上,他就比這些人,快上好幾倍。
“黃,我勸你立刻收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陳一鳴提醒道。
“收你麻痹。”
黃先一步沖了上去,而其他兩個方向的人,也是趁機沖上去,三人同時揮長,打向了陳一鳴的頭部。
顯然,這一次是往死里打的,不顧后果。
陳一鳴臉上閃過一抹邪魅,站在原地一不。
見狀,王心怡有些著急,急忙道:“曹魅,要不,你過去幫幫他。”
“不用,這幾個人,不是陳一鳴的對手。”
曹魅顯然看出了蹊蹺,陳一鳴在面對三人的圍攻的時候,臉上出了不屑,毫沒有驚慌,看得出來,他有竹。
再結合之前說看到的,曹魅也想看清楚,這家伙到底有多強。
眼看三人的子就要打在了陳一鳴上,突然,陳一鳴如同鬼魅一般,竟然消失了。
當然,那是在普通人眼里,如同消失。
但曹魅卻看出來了,陳一鳴在瞬間閃從其中兩人的中間,躋而出,這速度也是沒誰了。
“砰~”
“嘭~”
“嗷~”
“啊…”
四個聲音響起,顯然有兩人被擊中,這兩人中,包括江淮在,幸好偏了一下,大眾了是他的左臂肩膀上,痛得他“嗷”的一聲慘,而另外一人就沒那麼幸運了。
阿被打中了頭,當即暈倒在地,鮮從頭部流出,不省人事。
后面觀戰的小叔江道,直接傻眼啊了,三人沒打中陳一鳴,卻把自己的兩個伙伴給打中了,一個直接暈倒,一個捂著肩膀慘。
剩下的那個阿飛倒是沒事兒,反應過來之后,立刻尋找陳一鳴,卻被陳一鳴一腳踹在了后腰上,整個人在地上滾了兩圈,這才爬了起來。
“媽的,找死。”
江淮顯然也回過神來,忍著疼痛,揮木砸了過去。
然而,陳一鳴不躲不閃,直接迎了上去,而此刻他的手中卻多了一木管,不長,只有三十公分左右,是剛從地上撿的枯木。
長對短,照道理是江淮占上風的。
可是就在江淮打出的那一瞬間,陳一鳴突然俯下,一子打在了江淮的右邊小上。
“啪~”
一聲脆響,手臂壯的枯木被打斷,而江淮直接跪倒在地。
“啊~”
又一聲慘,江淮將手中的木松開,雙手抱著右邊小,眼淚都流了出來。
那鉆骨的劇痛,讓他差點就暈了過去。
所有人都傻眼了。
就這麼一小會,四個人暈的暈,躺的躺,還有一個咿呀鬼地哭著。
江道見狀,急忙上前,懇求道:“陳一鳴,求你別打了,我替他們跟你道歉,是我們不好,不應該貪圖小便宜,過來樹木做梁子。”
“哼,你看起來應該也是將近四十歲的人了吧,一個快中年人了,還跟幾個小年輕,做這種缺德事,害不害臊?”
陳一鳴罵道。
“害臊,我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們一馬吧,人你也打了,別把這件事鬧大了行不行,你要多錢,我給你。”
江道顯然有些擔心。
“哼,錢什麼的不需要了,只希你們以后別再過來我們村的林地里樹了,我可以放過你們一次,如果再有下次,就別怪我告訴村長了。”
陳一鳴也不是十足的狠人,畢竟人家江道也算是長輩,長輩出來求了,是得給個面子。
“明白,肯定不會有下次。”
江道接著道:“太謝你了。”
只是江道話音剛落,江淮就罵道:“媽的,小叔,你求他干嘛,不就砍你幾棵樹嗎?今天算老子倒霉,改天要是讓老子見到你,別說砍樹了,連你我都砍。”
“再說一次試試?”
陳一鳴冷眼看向江淮。
他好心放過這些人一馬,這家伙,竟然還拋狠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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