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熬到了下班時間。
葉鈞在公司的下班鈴聲一響,就收好東西第一個衝出了部門。
就像是一匹韁的野馬,後面似乎有人在葉鈞的名字。
但是一切並不能束縛他的腳步。
「李姐?你們沒有給葉鈞說今天下午周要來開例會嗎?」
在目睹了葉鈞第一時間溜出了公司,王桑桑有些不可置信的問葉鈞前面工位上的李文君。
「他怎麼不知道喲,早就給他說了的嘛。這年輕人,簡直不靠譜。」
李文君皺了皺眉,對於這種小年輕的行為很是不贊同。
「指不定人家中了五百萬了,明天就來公司炒了周的魷魚呢?」
一旁的年紀小一點的同事,嬉皮笑臉的開著玩笑。
「你說炒了誰的魷魚?」
一陣冷肅的聲傳來。
周踩著的恨天高,以地山搖的架勢走到了員工室。
全場瞬間雀無聲,剛才開玩笑的小年輕更是坐到座位上!
把自己藏得像個鵪鶉。
周的眸環視了一眼辦公室,確認了自己找不到要找的人後。
終於蓄積的火山噴發了!
「誰告訴我,葉鈞去哪裏了?」
周提高聲音問道,但是無人敢應答。
「葉鈞去哪裏了?」
看到無人應答的辦公室,周終於忍不住暴喝一聲。
的臉上帶著無盡的怒火,彷彿要把人生吞活剝一般!
「葉鈞下班就跑了。」
終於有人回應了周。
「跑了?很好,很好。」
周的雙手撐在寫字枱前,玉臂上的微微,惡狠狠地說道:
「他最好祈禱自己能中五百萬明天來炒我魷魚吧。但是他這個魷魚,我是抄定了。」
「開會!!」
底下的人聽到開會不敢再裝死,紛紛忙碌了起來。
這邊,葉鈞卻是正在外面溜達。
至於公司的例會?周發脾氣?
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因為他本忘記有開會這回事了。
葉鈞走在大路上,經過多次的實驗看著來往的路人。
也掌握一些這個系統的規律。
這個系統是隨著自己心意變,自己觀察這個人或,這個人或的面板就會浮現在自己面前。
並且自己能夠有屏蔽和收起面板的許可權。
「唉,這個有什麼用呢?」
葉鈞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除了一些基本數據,有些行人的數值面板上還會顯示出一些之事。
比如這個:
【王三】
【之事:隔壁家的小孩是他的親生兒子。】
難道用這個當把柄去威脅他給錢?
看著對方五大三的材,葉鈞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板。
雖然自己也是180幾的高,上還是有點小。
但是還是不夠給人家送菜的。
而且這種敲詐勒索行為,人家報警,自己是要吃牢飯的!
「唉,人家爽文里的系統都直接發錢的。怎麼到我就這麼慘。」
葉鈞嘆一句,朝著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葉鈞的出租屋位於城中村,雖然自己的工資並不低。
但是很大一部工資都要寄回老家幫扶自己的家裏,自己則是能省則省的過日子。
今天下班得早,葉鈞決定在城中村逛下,多試驗一下系統。
就這麼漫無目的的閑逛著,葉鈞突然被一陣賣吸引住了。
「我這迎客松可是清代畫家王祖閑的真跡,一口價兩萬!」
一個擺滿各類玉石,畫卷的攤位上,一個小販正在鼓吹自己商品。
周圍圍著幾個看熱鬧的群眾,一個老者穿著汗衫加衩正在和小販較量。
「就你這個還王祖閑真跡,我還不如去買張王祖鹹的海報呢。20賣不賣?」
這砍價,直接水了100倍。
小販臉怯,說道:「這大爺,你這要價是不是太離譜了,這可是清代的……」
「狗屁清代的,這個紙一看就是做舊的,書畫市場批發就15一張,你還能賺5快。」
大爺也不甘示弱,與小販爭持不下。
葉鈞有些好奇的掃了一眼這幅畫卷。
【現代仿製畫卷】
【價值:13】
【無修復價值】
好傢夥,這小販20賣了還能賺七塊呢。
葉鈞對小販這一攤東西也不抱有多大希,權當娛樂用系統掃了掃。
【工藝玉石】
【價值:5】
【仿製青銅杯】
【價值:3】
葉鈞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些假貨的價格,比自己想像的本價還要低。
正當此時,一道金閃過。
一串數據浮現了出來。
之前的數據都是白底黑字,這串數據卻是金閃閃。
【唐伯虎《白鶴戲水圖》】
【有修復價值】
【破損度:70%】
【修復價值:2000萬】
【是否修復?】
葉鈞的瞳孔陡然收,的盯著這個小販攤位角落邊上的一。
一張只剩下一半的殘破畫卷,裏面的容已經模糊不清了。
而這道金,正是從這幅看上去像破爛東西發出。
葉鈞按下自己的心中的激心,不聲的觀察周圍人的靜。
但是現在周圍的人都在圍觀老頭和小販討價還價。
「老人家,我給你說,20塊錢絕對不可能。我這雖然是仿製,但是你看這畫工,這質量。你不給100今天你拿不走!」
「好了,好了,小夥子。我們各退一步,25了。」
小販聽到這個價格有些意,但是還是略微有些猶豫。
「算了,算了。我還是去外面市場買20一張的吧。」
老頭報價后還沒等小販反應過來,就自言自語念叨著就走了。
周圍的人看過熱鬧也就散了,小販也悔恨自己錯過了一筆賺錢的生意。
「這畫我拿回家糊窗戶還行,25不賣,28你賣不賣?」
「賣!」小販此時已經沒有了再討價還價的力氣了。
葉鈞又從小販的攤位上拿起了一個小豬掛件
「28這個畫加這掛件一起!」
小販沒有想到送走了一個老大爺,又來個巨能摳的年輕人。
算算本,這麼做買賣還不如25賣給老大爺了。
「算了,開門生意。送你了。」
小販咬咬牙,給葉鈞把畫裹起來。
葉鈞收起了掛件,卻不接小販遞過來的畫。
「你這畫一個包裝都沒有,給我找個東西包一下。」
小販面難說道:「這拿著就可以走了呀。」
『那不行,萬一弄髒了怎麼辦?你哪裏不是有塊爛紙嘛,快拿給我裹一下。」
葉鈞手指向那幅殘破的畫卷。
小販此時只想打發走這個難纏的年輕人。
那塊爛畫自己都不知道哪裏旮沓翻出來的,便拿著給葉鈞裹上了。
葉鈞漫不經心的拿過裹好的畫轉離去。
小販拿著手中一把散錢,無奈嘆道,這世道真難呀!
而本在這街道不不慢走著的葉鈞,在轉過街角卻以小跑的方式衝刺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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