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不慌不忙接了過來:“華主任,我改你的醫囑,并不是因為我醫高明,我也不敢說醫高明,而是看沈曼的條件不算太好,這幾種藥能省點兒錢,效果毫不差。”
“笑話!”
華哲民吭了一聲:“那你給我說出道理來,說不出來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好!”
葉澤拿起醫囑,指著上面的氨酚待因片:“據患者的狀況,氨酚待因片,完全可以換普通的阿司匹林片,對患者的副作用小,價格便宜,效果相同。”
大家都看到了,都暗自點頭,目轉向華哲民,就連溫若水也看著華哲民。
華哲民無話可說,這確實是自己不到位的地方,怎麼就沒想到呢?
“再說這奧扎格雷片。”
葉澤接著說道:“這種藥是治療預后運障礙的,患者不是急心腦管病,而且手還算功,那麼這種藥完全可以換普通的丹參片,治療效果相同,但價格相差很多,華主任說呢?”
大家更是紛紛點頭了,葉澤說的確實有道理,以往都是這麼用藥的,沒仔細考慮過這些。
華哲民和被說得滿臉通紅,想要和葉澤爭論,也無從爭論,尷尬的不行,良久才說道:“散會,查房!”
一眾醫護人員都著笑了起來,葉醫生是實力打臉啊!
溫若水也深深地看了葉澤一眼,轉跟了出去。
今天是為正式醫生的第二天,查房葉澤也要去的,就跟在后面,從最里面的病房往外走。
華哲民的醫也算是可以,剛剛被葉澤弄得狼狽不堪,這麼一會兒就忘了,遇見患者,總是在大家的面前,顯示一番,給年輕醫生講解一下。
第二個病房就是鄭斌的了,華哲民也沒注意,晃著肩膀就走了進來。
“哎呀,我這后背怎麼還疼起來了?”
鄭斌正在里面哼哼著,抬頭就看到華哲民帶著一群人進來,被嚇了一跳:“又是你個狗東西,誰他媽讓你進來的?我死了你能給我披麻戴孝啊?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快葉神醫來,快,快!”
鄭斌在最里面的那張床上坐著,外面還坐了一群人,一聽鄭斌的話,一下子都站了起來。
華哲民被嚇得轉就往外面走,有的護士已經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葉澤忍住笑走了進來:“鄭總,好些了吧?”
“葉神醫!”
鄭斌看到葉澤,頓時呵呵笑了起來:“嗯,看到您,好多了,后背······好像也不怎麼疼了。”
華哲民在外面氣得一揮手:“下一個病房!”
這下門里門外一片笑聲,都不知道這個家伙是怎麼回事兒。
葉澤知道鄭斌沒事兒,就是心里作用,也跟了出來。
一眾人走了兩個病房,就來到王林的病房。
葉澤一看就知道了,昨天做加強掃描,應該檢查出來有腦瘤了。
今天還多了一對中年夫婦,坐在王林床邊,一看就是有錢人,可能是王林的父母。
“溫醫生,你來了!”
王林確實好,一眼就看到溫若水,先打了個招呼。
華哲民的臉又沉了下來,不過也不敢得罪他爹,這可是廣建投資銀行的大行長:“王行長也來了,怎麼樣?各項檢查都正常吧?”
“華主任,都正常。”
王行長站了起來,輕嘆一聲:“孩子的病,就給你了!”
“嗯,放心!”
華哲民裝得非常像:“我已經請了省城的著名專家過來,共同完這個手。”
這時候王林也看到葉澤了,立即指著葉澤說道:“小子,你也來了?昨天還罵我是狗,還說是我爹,又說我腦袋穿刺,等我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葉澤本來不想理他,可罵到頭上了,看著王林問道:“看起來你這手不用我了?”
“你說對了!不用你!”
王林點頭答應一聲,轉頭看著葉澤道:“小子,早就知道你狗屁不是,就是個看死人的,對吧?”
葉澤淡淡說道:“今天你這番話也記住了,以后別求我!”
華哲民冷冷地接了過去:“葉澤,你有什麼本事自己不知道啊?別求你,得到你?偶然間功了一例手,算得了什麼?這種復雜的手,你能做?狗屁不是!”
“你連死人活人都分不清,哪來的底氣和我這麼說話?”
葉澤懟了華哲民一句,轉淡淡地說道:“你們都記住今天的話,這手我還真能做,但我還不管了。”
說完,轉離開了病房。
葉澤非常清楚,王林的腦瘤位置非常危險,手的難度也非常大,不管什麼專家來,也沒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只有自己能做。
因為自己的重瞳有放大功能,相當于帶著顯微鏡來做,早晚他們會求到自己的!
這時,旁邊一個病房里出來一個人,正是昨天請自己吃飯的孫洪波。
“葉神醫!”
孫洪波高興地拉住葉澤的手:“我爹好多了,都是您妙手回春!”
“您客氣了,康復就好!”
“還記得昨天和你說的事兒嗎?”
孫洪波笑著說道:“陪大哥去賭石怎麼樣?”
“好吧,就去見識一下。”葉澤爽快地答應下來。
自己是第二天上班,就鄭斌一個患者,還沒事兒,等醫院把名章給自己,再正常工作也不晚。
孫洪波非常高興,揮手上自己的兩個隨從,和葉澤一起下了樓。
這時葉澤才想起來,忘了看一看溫若水的胎記。
不過也不急,一個科室,又同住一個屋檐下,有的是機會。
開往州市古玩街的路上,孫洪波告訴葉澤,自己經常在玉石坊玩兒,和玉石坊的邵總非常好。
邵總這個人,年輕有為,二十出頭的年紀,就是全國有名的鑒定師,家財萬貫。
葉澤很來這里,一條街都是珠寶行和古玩店,路邊還有一些擺攤賣古玩的,非常熱鬧。
孫洪波的車子就停在一個小二層樓前,明晃晃的大牌匾上三個大字,玉石坊。
孫洪波帶著葉澤和兩個隨從走進大廳,周圍都是展柜,里面正中間一個大展臺,旁邊堆放著一大堆玉石料,還擺著一張切割桌,已經圍了好多人。
“咱們上二樓,和邵老弟打個招呼就下來。”孫洪波示意葉澤先請。
葉澤哪好意思,還是讓孫洪波先上樓。
兩人一前一后來到一個辦公室,看起來孫洪波這個老總就不外,也沒敲門,直接推開,走了進來。
葉澤跟其后,就看里面老板桌后面,一張椅子上,坐著兩個人。
準確來說,是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上坐著一個孩子,非常年輕漂亮的孩子。
此時年輕人微微側著子,孩子的臉微微朝著外面,年輕人的手,正從孩子黃的服里面出來。
“哦,不好意思!”
孫洪波也有些尷尬:“邵總,我可什麼都沒看到,下去賭石了!”
“孫總,您來了!”
這邵總連忙推開了孩子,也是滿臉通紅:“我這是······也沒事兒,來了就別著急走,坐坐啊!”
那孩子也滿臉通紅,連忙轉走到窗邊,假裝往外面看,掩飾尷尬。
“不了,不了!”
孫洪哈哈笑著說道:“打擾,改天我再來,帶一個朋友來賭石,告辭!”
葉澤也沒想到看到了這一幕,連忙轉出來。
邵總站了起來,呵呵笑著送到門口,轉回去繼續了。
“有些意外,別介意啊!”
孫洪波笑著說道:“年輕人都這樣,尤其是有錢有勢的,不奇怪。”
葉澤點了點頭,心里倒不是這麼想的,有錢有勢就隨便玩弄孩子?
不過這和自己沒什麼關系,一個曲罷了。
四個人剛剛下樓,就看一個一褐西裝的中年人迎了過來,滿臉笑容:“孫總,我等了你半天,咱們開始吧?還是老規矩,一刀十萬,怎麼樣啊?”
葉澤吃了一驚,一刀十萬,這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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