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夫人。”陸然施施然的坐了下來,道:“你來的真早。”
“請傅夫人吃飯,賠禮道歉,怎麼可以來的晚呢!”余夫人笑笑的道:“傅夫人若是不介意,可以我蘊秀。”
“蘊秀?我可以你秀兒~姐嗎?”陸然調皮的侃了句。
余夫人愣了一下,笑笑的道:“當然可以!”
“傅夫人看看想吃什麼?”余蘊秀遞過來一份菜單,道:“今日在侯府多有得罪了。”
“沒關系~秀兒姐我然兒就好了,那傅夫人的稱呼聽的我瘆得慌。”陸然看了眼菜單,印象里原主甚出來下館子,這里的東西聽說味道不錯!
“瘆得慌?”余蘊秀狀似無意的道:“大家都說將軍和然兒你是兩相悅,伉儷深,你應該很喜歡這稱呼才對。”
陸然角勾了勾,想來除了新婚日那些賓客,所有人都會覺得他們郎妾意吧!
不過這表象也懶得打破。
“呵呵。”陸然抬眸看向余蘊秀,淡淡的道:“秀兒姐和花姨娘的關系應該不錯,今晚不還是邀我出來吃飯了?”
余蘊秀看了眼陸然,輕聲一笑道:“既然然兒覺得這件事有花秋蓮的手筆在里頭,為何要出來赴約?”
“好奇,順便也想蹭頓飯,聽聞這春來酒樓的菜堪比膳房。”陸然隨手指著菜單上的幾道菜名道:“這幾樣可以都來一份?”
“當然可以。”余蘊秀笑笑的道:“不過然兒的好奇心可能要落空了,今夜的事,花秋蓮并不知道,也沒必要知道。”
余蘊秀角不易察覺的勾了勾,看向陸然和邊的婢。
下一秒,小銀便的癱了下去。
陸然隨手一撈,輕輕的將放在了一旁的榻子上。
“秀兒姐既然有心請吃這頓飯,又不是花秋蓮的意思,何必下藥呢?”陸然重新坐回位置上,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飲而盡。
“下藥又給一半的解藥,嘖嘖,這讓然兒有些想不明白了。”陸然隨手將茶杯擲了出去,卻不是沖著余蘊秀的,茶杯直直的穿過余蘊秀后的屏風,卻沒有發出毫落地的聲音。
“你!”余蘊秀微咬著下,低聲道:“你早就知道了?”
“知道和明白是兩回事,出來吧!”陸然淡淡的道:“不出來,下次扔進去的就不是茶杯了!”
“侯家千金從不習武,陸大小姐還真是讓人意外,手法準!”帶著銀質面的男子緩緩地從屏風后頭走了出來,他的邊跟著一個帶著灰面的男子,那男子的手上拿著的正是陸然剛剛扔出去的杯子。
陸然眼中閃過一詫異,一進來的時候就察覺這房里還有一個人,所以剛剛出手便是直接對著那人的,沒想到竟然還有一人!
是他武功太過高強,還是太過平凡?自己竟然覺不到。
余蘊秀看到那人出來后,急忙起退到了一旁,福道:“主子。”
“秀兒,阿四,你們去隔壁。”銀質面男淡淡的說了句。
余蘊秀直接扛起小銀往屏風后頭走去,一陣輕輕的開門聲響起,陸然才發現,原來這和隔壁的房間竟然留了一道暗門,而那看起來弱弱的余蘊秀竟然是個練家子。
“閣下是什麼人,找我有什麼事?”陸然直接問了句。
“在下錦三,陸小姐是想拿回赤焰令才委傅天湛的吧?”錦三淡淡的說了句。
陸然頓了幾秒鐘,方才開口道:“你腦子有病嗎?不知道我和傅天湛深厚嗎?那赤焰令還是我送給他的,有必要委拿回來?”
錦三角抖了一下,怎麼突然覺這大家閨秀一點也不秀呢?
而且這深厚,難道他們兩個都是狂?
“呵呵,既如此,那這次就當在下多管閑事了,本來還想和陸小姐談筆不會的買賣的。”錦三淡淡的道:“不過陸小姐放心,春來酒樓的飯菜,你隨意。”
“等等!”陸然看著錦三真就打算走了,淡淡的道:“雖然錦三公子會錯意了,不過這生意還是可以談談的。”
錦三角微勾,轉道:“陸小姐既然和傅天湛深厚,那這門生意沒什麼可談的。”
“你這人……”陸然秀眉微蹙,悶聲道:“行行行,你說的都對,說吧,什麼生意?”
錦三重新坐了下來,道:“取回赤焰令簡單,只是一個令牌真的有用嗎?”
“廢話,要是一個令牌有用,我早就拿了!”陸然直接蹦了一句出來,話一出口,就嘟著,一臉的不高興,這貨太會使壞了!
“赤焰衛會被歸到傅天湛麾下,不止是因為白家的沒落,更是因為利益政局的平衡。”錦三重新給陸然倒了杯茶,道:“陸小姐心思通想來不用我明說了吧?”
陸然剛端起茶杯的手了一下,可沒有權謀心啊!而且,還沒好好理清原主的記憶呢!
你不明說,那你說了半天說個寂寞啊!
“我對朝政不興趣,也沒有研究,所以錦三公子不妨直言。”陸然將茶水一飲而盡,那解藥的味道混合茶味,還好喝的,回頭自己研究一下。
錦三:……
“大興如今最有可能為太子的就是大皇子瑞王和三皇子齊王。”錦三慢悠悠的喝著杯子里的茶水,淡淡的道:“瑞王在士林中的威頗高,為人謙遜贏得朝中不文臣的擁戴,而且他母妃娘家也是軍中大將,等同于他手握部分兵權。”
“而齊王,是皇后嫡子,份上高了瑞王一籌,但他的左膀右臂卻只是一個過氣侯爺和新起的大將軍罷了。”
“嘖嘖,我們陸家怎麼說也在士林還能說上幾句話,就過氣的了?”陸然有些嫌棄的說了句。
雖然對方說的也算是實話,但是聽起來怎麼就有點不舒服呢?
“哈哈哈!那倒是,若真的是過氣的無用人,齊王也不會重用了。”錦三爽朗的笑了一聲。
陸然看著他,莫名的覺得這人有些悉,只是自己人生地不的,悉什麼呢?難道這人是原主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