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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夫》 第二十二章 庭院

褚今許把一個小瓷瓶扔給我,我忙手接住。

小瓷瓶手冰涼,卻給人一種很舒適的覺。

“自己涂。”褚今許說道。

看來這小瓷瓶里就是褚今許剛才說的靈藥了,我手腕本來之前還在流的,但現在差不多已經止住了。

瓶塞一打開一沁人心扉的清香撲面而來,一瞬間我腦袋都清醒了許多。

我小心翼翼的把涂抹在了傷的手腕上,接下來的變化讓我震驚得下都掉落在地上。

手腕那條傷口竟以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難怪被做靈藥,這效果簡直絕了。

“這是什麼藥?”我趕問道。

“三清。”褚今許瞅了我一眼,回道。

我點了點頭,這麼神奇的藥要是拿出去賣的話,那還不得搶破頭。

不過這麼貴重的藥我舍不得多用,只將手腕上最大的傷口涂抹好了后,就準備把靈藥還給褚今許。

不過褚今許沒有接過,他淡淡的說道,“你留著吧,以后用到的地方很多。”

額,這話讓我覺得心里怪怪的,誰也不想自己以后老是傷吧,不過我還是留了下來。

誰說以后沒有個萬一呢。

我非常小心的三清收好,然后跟著褚今許去了庭院。

那只兔子正直立著子探頭探腦的看著我們,茸茸的臉上竟表現出不滿的樣子。

見好奇的盯著兔子,褚今許難得耐心的解釋了一句,“那不是兔子,是訛。”

“訛?”我就更疑了。

褚今許說道,“訛騙人,它里沒一句真話,你小心點。”

本來我還覺得這兔子茸茸的那麼可,差點忍不住就像兩把,聽褚今許這麼說,我便忍住了。

褚今許帶我到一間古香古的房間里,這個房間很大,里面布置得也很好,現代化的家電都有。

“你以后就住這里。”褚今許說道。

我一愣,“我住這里?”

“嗯。”

褚今許沒有多余的話,他對我說的話很多時候只是通知,并不會征求我的同意。

我覺得住在這里也不錯,至房間很不錯,比宿舍要好很多

以前想在外面租房子住,本沒有這個條件。

我還沒參觀完房間,就見褚今許拿著一摞信紙走了過來,厚厚的一疊,怎麼也得上百封。

“挑吧。”褚今許將信紙放在我的面前。

啊?

我滿臉疑,“這是什麼?挑這個來做啥?”

褚今許見我沒,從信紙中隨機了一張出來,然后遞給我。

我接過信紙,上面的字非常潦草的,不過還是能勉強的認出字來。

“每一張帖里都是凡人們的請求,我需要做的就是解決他們所困的事,早日攢夠功德。”褚今許毫不避諱的說了出來。

原來褚今許也需要攢功德?

我看向手中的這張帖子,上面有地址有姓名年齡還有遇到的事。

這是一個做牛小旺的年,十七歲。

他遇到的事,竟然是……

有兩個媽媽?

這……

我看向褚今許,“所以你要去解決這件事?”

褚今許搖了搖頭,“不是我,而是我們。”

我這才想起來之前褚今許跟我說過,我也是需要攢功德的,然后送黃家的那窩小崽子去回,這樣的話,那黃皮子就不會再纏著我了。

我沒得選,只能同意。

“好。”我點頭。

見此褚今許轉就要出去,我住了他,我倒是有個問題想問問他。

“還有事?”一雙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

我說道,“就之前那項鏈的事,我想知道那項鏈究竟有什麼作用?”

雖然那條項鏈已經被褚今許毀了,但是我現在想起來還是很后怕,難怪我媽一直都在叮囑我要戴著楊瑤送的項鏈。

誰能想到,竟是因為我和楊瑤換命需要這個東西。

褚今許沉了一下,才回到我,“那項鏈中的是你妹妹的,當你戴著它的時候它就能汲取你的氣,等到差不多的時候你和你妹妹再,那麼就能換命功了。”

“主意是柳三郎出的,他和你妹妹之間應該也有某種契約,之前你那倒霉室友就是被柳三郎纏上的,他利用了你室友的氣暫時為你妹妹續命。”說著褚今許皺起了眉頭。

我也忍不住跟著嚴肅起來,“那我妹妹會死嗎?”

現在換命失敗了,而且楊瑤看起來也活不了多久了。

褚今許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對我說道,“柳三郎會再用無辜人命為楊瑤續命,畢竟那麼多人喜歡買那玩意。”

他的話讓我很震驚,難道那些人買的吊墜都是柳三郎的手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柳三郎也太厲害了。筆趣庫

不過柳三郎不是普通人,要做好這件事并不是很難。

我倒是有點擔心楊瑤如果沒死的話,肯定會記恨我的,臨走時看我的眼神是那麼怨毒。

“所以,以后注意點,每次都要我來救你。”褚今許又恢復了之前嫌棄我的語氣。

我不好意思的點頭,之前我和褚今許慪氣,事實證明的確是我錯了。

在庭院里又待了一會兒之后,我才離開。

臨走時那只兔子用爪子拉我的腳,然后仰著一雙黑不溜秋的圓眼睛看著我。

“小姐姐,你能帶我出去嗎?”他口吐人言,聲音卻是個獷大叔。

這聲音聽得我渾一震,大叔音撒!要了老命了!

結果我還沒有回答它,這家伙就被褚今許一腳踹飛了出去。

“不用理它,走吧。”

我也沒有再說什麼,轉就走了。

回到學校后,我趕把帶服換了下來,待會兒張安安和谷倩回來看到就不好了。

我剛洗完服就見張安安滿臉怒氣的從外面沖了進來。

“孟、笙!”張安安咬牙切齒的喊道。

“怎麼啦?”

我這才猛的想了起來,我和張安安在咖啡廳里約好了要見的遠房小叔的!

“你還敢問我怎麼了?我和我小叔在咖啡廳里等你等你了四個小時,打電話你也不接,結果你竟然在寢室?你咋想的啊!”張安安生氣的朝我吼。

我任由張安安吼我,這件事的確是我放了鴿子,我愿意接張安安的怒火。

“對不起……”我真誠的對張安安道歉。

張安安逮著我罵了一頓,這才說起正事。

“我小叔還沒走,你現在跟我去見他,他還在等你。”張安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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