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慕容汐已經反應過來。
應該是重生了。
老天垂憐,竟給了重來一次的機會!
既然這樣,怎能允許歷史重演?
上一世,失之后,慕容菲四宣揚,整個京城,人人都知道被糟蹋了!
這一次,絕不允許這樣的事再發生。
抬頭對上一雙被藥激到混的眸子,慕容汐盡量冷靜地勸說:“我們都是被人算計,為了以后著想,你最好馬上停止。”
男人一滯,眼神有片刻清明。
但很快,紅就重新鋪滿他的眼底。
眼見對方神智又要被催藥奪走,慕容汐一急,手出一枚小銀簪——原是放在上試藥用的,橫在兩人之間:“你敢再進一步,今天我們兩個都活不!”
男人果然停了下來,一言不發地盯著手里的銀簪。
慕容汐死命撐住一線清醒,快速給男人報藥材:“地,澤瀉,甘草,烏龍珠。”
男人的目靜靜地從銀簪上移開,停在的邊。
慕容汐將簪尖向,抵在自己的咽:“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但你肯定也不希跟一死尸在一起吧?”
銀簪鋒利,的皮又,這一下子就起了紅痕。
男人眉頭一皺,手從上拂過。
慕容汐大駭,卻是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就陷昏睡中,手指隨之一松。
在銀簪劃到之前,男人一手抄住了,冷峻的眉眼在看到手上傷痕時,又沉了幾分。
隨后他起,悄然離開。
慕容汐沒過多久就醒了,一睜眼發現自己仍在剛才的房間,當下心里就是一沉。
上一世也是在這里失了清白,可慕容菲不知怎的,竟直接帶人找到了這里。
這次呢,慕容菲那邊怎樣了,還會來找嗎?
翻而起,接著卻愣了一下:藥,解了!
看來那男人當真去找了解藥,還好心地給喂了。
慕容汐心里說不上是怎樣的滋味。
兩世加起來都不知道對方是誰,但今日看來,這個男人倒是不算壞。
低頭看見空無一的手心,微微一愣。
銀簪呢?
還有,手上的傷呢?
找遍了床上地下床底,都不見銀簪的蹤影。
那個男人,拿的東西做什麼?
盯著完好的手看了片刻,眼神有一瞬空茫。
然而下一刻,雜的腳步聲和說話聲就約傳了過來。
是慕容菲的母親,侯府二夫人,蘇婉!
倏然清醒。
現在還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今日,正是二夫人帶和慕容菲到英王府做客,席間喝了一杯慕容菲遞來的茶,隨后就渾發,迷迷糊糊地被送進了之前那個房間。
而現在,二夫人正帶著英王妃和一群貴婦,往這里走來。
很明顯,是要來捉的!
不知道慕容菲現在是什麼況,不能坐以待斃。
深吸一口氣,慕容汐快速整理好儀容,拉開門,悄悄往走廊另一頭跑去。
暗有錦袍一角一閃而過。
男人目送平安出門,袍角一,整個人倏地消失了。
某女咬牙切齒:“你夠了沒有,不就是陰了你一回嗎,你需要追著我不放嗎?”某妖孽笑的很無良:“娘子,莫非覺得我該主動點?不要跟為夫鬧了,捉迷藏玩夠了,咱們回家吧。”某女嘴角抽搐。......某隻妖孽睜著一雙瀲灩的紫眸,好奇的問:“娘子,為何不喜歡我?”某女勾唇淺笑:“你長的太抽象了。”某妖孽腹黑一笑:“娘子,你長的也很抽象,我們天生一對,很是相配。”某女萬分無語……
她是相府醜女,廢物小姐,人人欺淩抵毀!他是沙場戰神,冷傲高貴,更是最為受寵!初見時,她被淩辱入河,一抹薄紗浴火重生,恰巧遇他劇毒入骨。某女冷冷一撇,瞧著某男命不久矣,又見自己衣不遮體。於是上前兩步,解其毒,拿其衣,後而揚長而去。美名其曰,“此毒已解,衣為酬勞。”再見時,他是東離國高高在上的戰神離王,而她,竟是成了他的待納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