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手了地上的銀票,確認是真的,再看了看陳羽,發現陳羽不像是開玩笑,老板沒有任何猶豫之,抓起地上的銀票,生怕陳羽后悔似的,頭也不回的就迅速的跑了出去。
這速度之快,就連李立和胖子想要抓住老板這也來不及了。
“羽,你是不是又犯病了。那是我唯一的私房錢了。”胖子說完便心痛的流下了眼淚。。
聽見這話,陳羽怒目看著流淚的胖子說道:“老子沒病。”
不過陳羽這話很難說服胖子和李立,要是沒病,誰買東西會網上加價呢?并且還是翻倍的網上加。
“我去醫。”李立這時候也不廢話,說完就要往外走去。
“你給我站住,和你們說了我沒病。”陳羽住李立大聲說道。
不給他們二人再次說話的機會,陳羽接著說道:“你們還想不想要回你們的錢?”
聽見這話,李立和胖子一齊點了點頭,胖子就不用說了,守財奴,李立雖然貴為皇子,但是沒出閣建府,每月的月供也是得可憐。
“你們幫我把今天的事散出去,我要讓全皇城的人都知道。”陳羽說道。
聽完陳羽這話,胖子和李立二人此時確認陳羽真的犯病了。
這種事別人還生怕被人知道遭嘲笑,可是陳羽竟然不捂著反而還要大肆宣揚,這可不是正常人能干得出來的。
“羽,要不咱們還是去看醫生吧!”胖子說道,李立也在一旁關切的看著陳羽。
看著二人這個樣子,陳羽即客氣又可笑。
“我沒病,趕去散消息吧!”陳羽說完就走了。
不然再慢點他擔心這兩人會強制的帶著自己去看醫生。
……
陳羽剛到陳家村的老宅,就看見江芷韻冷若冰霜的站在門口,看著江芷韻這個面容,陳羽就覺到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
“芷韻,我知道你在乎我,可也沒必要在門口迎接我呀。”陳羽笑著說道。
不過聽見這話,陳羽就覺到一陣涼風襲來,冷得陳羽打了一個哆嗦。
“陳羽,你是不是要把這個老宅也給敗掉了,一千兩買一個破酒樓,你是不是有錢沒地方花。”江芷韻冷然的說道。
聽見這話,陳羽暗道胖子和李立二人辦事效率還不錯,江芷韻都知道了。
“芷韻,我有我的計劃,這次一定不會敗家。”陳羽說道,不過這解釋有些蒼白無力了。
“你知不知道,那錢有我爹留給我的嫁妝錢。”
“你知不知道,陳家已經要給不起下人工錢了。”
“你知不知道,原本被人說起陳家都會想起英雄,現在人們說起陳家,只會想起敗家子。”
“陳羽,你就是一個敗家子。”
江芷韻聲嘶力竭的說道,說完兩滴金瑩剔的淚水就流了下來。
“芷韻,對不起,今天這事真的是為了陳家好,過兩天你就知道了。”陳羽心痛的說道。
“這又是怎麼了,大吵大鬧的。”
這時候陳老太君從里面走了出來。
看見江芷韻在一旁傷心的流淚,老太君握江芷韻的說道:“芷韻啊!你先進去,讓別人看見你流淚不好,這事讓來理,來教訓這個不肖子孫。”
老太君說完,一臉鐵青拿著手中的拐杖敲打著地面,就好像是接下來就那這個好好的教訓陳羽一樣。
聽見老太君的話,江芷韻了眼中的淚水,轉就走進老宅里了。
看著江芷韻走了進去,此時老太君那鐵青的臉立馬就轉變了一臉的慈。
“小羽,今天太這麼大,熱壞了吧!這里還有點錢,你拿去用,別讓芷韻知道了。”老太君說完從懷中拿出一疊錢悄悄的遞給陳羽。
江芷韻可是習武之人,耳力異于常人,聽見老太君這話,江芷韻差點要跌倒。
……
且說陳羽,此時沒進老宅,而是來到了陳家村一間民房。
“趙大叔,趙大叔在家嗎?”陳羽敲了敲了們問道。
此時房門打開,一個中年大叔打開了房門,這個中年大叔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村口攔住陳羽那幾個殘疾人之一。
看著門外的陳羽,趙大叔此時滿面的怒氣。
“你來干什麼?也想用一千兩買我家?”趙大叔怒聲說道。
聽見這話,陳羽也不生氣,笑著說道:“您也知道我買酒樓的事了?”
看著恬不知恥的陳羽,趙大叔就更氣了。
“整個皇城都知道,陳家的臉被你丟盡了。”趙大叔恨鐵不鋼的說道。
“趙大叔我買酒樓是為了陳家好,以后你會知道的,聽說您之前在炊事兵?”陳羽說道。
趙大叔狐疑的點了點頭,不知道陳羽要干什麼。
“我想請您和幾位叔叔到酒樓去幫忙。”陳羽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什麼意思?”趙大叔疑的問道,幾個殘疾人能干什麼?
“我那個酒樓就是為你們買的,你們在酒樓里做工也能補家用,更重要的是你們哥幾個又可以在一起做事了。”陳羽說道。
最終在陳羽循循善之下,趙大叔答應了。
……
夜晚,陳家老宅院。
“你趙大叔他們酒樓干活?你想干什麼?”江芷韻來到陳羽的房門外直接問道。
“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要他們哥幾個發揮余熱,順便可以增加點收。”陳羽坦然的說道。
很顯然江芷韻本就不信陳羽會這麼好心,要知道之前陳羽可是最瞧不起趙大叔幾人的。
“我警告你,別傷害他們,不然就算老太君護著你,你父親也不會放過你的。”江芷韻說完轉就離開。
“你放心,馬上你就會知道我這麼做的用意了。”
翌日。
“羽,皇城有頭有臉的我可都通知了,你不準備準備?”胖子指了指依舊破舊的酒樓說道。
今天是酒樓開張的日子,陳羽讓胖子通知皇城所有有頭有臉的人過來,胖子以為陳羽會重新裝修店面,可是到了之后胖子發現酒樓一點都沒變,就連那怪味依舊還是那怪味。
唯一不一樣的就是門上掛著一個牌匾,用紅布遮擋著,不知道寫了什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