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耆老的意思是？”林歸晚眼珠轉了兩轉，看來這林風眠拿的藥有貓膩。

“還是別問了，都是些腌臜事，你今兒來想拿什麼藥？”

林歸晚見耆老不肯多說，也不勉強：“今兒來是想向您老討一些藥種和藥材的。”

“你這姑娘，竟干一些稀奇的事。”耆老抬起頭笑起來：“要什麼種子？”

“耆老竟看出我是子，還請您保。”林歸晚心里一驚，隨即想開了，耆老活了那麼久什麼人看不出來。

從善行堂拿了藥種和藥材，林歸晚立馬種在空間里，好似空間里的地大那麼一點。下著點約約的小雨。

在王府里，林歸晚將藥材按配方做藥丸子。心里想著林風眠到底買了什麼不流的藥。

小藥館撐了幾日終于有了轉，稍微有些平頭百姓去的藥堂買藥了。

畢竟沖水即服的藥丸總比喝一大碗苦水要好得多，漸漸的藥堂人也稍微多了一些些。雖說還沒掙多銀子，可好歹收和支出平衡下來了。

每日也在藥堂隨機坐一下診，能治的這沒藥的，都讓人家去別的藥堂拿藥，選一些便宜有效的草藥。

窮人圈里口耳相傳，大部分都上這店里買藥了，而且還不收診費，雖然大夫時常不在吧，但多去幾次遲早能上。

生意稍微好了一些，林歸晚總覺得自己小鋪子太丑，想著好好設計一番，做京城第一家流前線的藥房。

可沒錢啊，真是一文錢難倒英雄漢，林歸晚不得不把小心思按下來。

“公子，有個人暈倒在外面了——”流螢打斷的思緒。

“哪呢？快點扶進來。”林歸晚從座位彈起來，趕跟著流螢出門把倒地的人抬到醫館。

是個男人，面發紫，呼吸急促，雙眼閉，拳頭握著，好像是癲癇發作。

“流螢快拿筷子！”林歸晚扯開他的領，用力開他的下顎，迫使他張開。

流螢趕出門借了一筷子，快速跑回來，林歸晚把筷子放在他里。

將男人放平，臉側著，等待著他自己轉好。

流螢有些恐懼，從未見過有如此怪異的病，簡直就像妖魔中了一般。

空氣中彌漫著窒息的氣氛，林歸晚也不說話，只直直盯著地上的男人，萬一他死在這兒，那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但是該做的也做了，只求上天別讓的鋪子就此夭折，也盼這人沒那麼倒霉，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還好過了一刻，男人慢慢轉醒看到林歸晚連忙站起來道謝：“我這病忽然發起，了幾次，每次都咬到舌頭好幾日吃不了飯，這次竟沒咬到真是奇了。”

“您每日用艾葉煮水來泡泡腳可能會減輕一些癥狀，如果在發病可以跟家里人說拿筷子放里以免傷了舌頭。”林歸晚擺擺手，這癲癇本沒法治，只能緩解。

“多謝大夫。”男人拱拱手，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給林歸晚也不拒絕，收下了銀子。

不知是不是這男人在街坊鄰居說了，最近的生意好的很，有個頭痛腦熱都來找，醫館也算走上了軌道，開始慢慢有紅火的痕跡。

但看病的就那麼多人，不去這家就去那家，德善坊的生意稍稍好轉了，自會有人的生意蕭條。

天字一號的掌柜看向門外，這幾日也沒人來拿藥，平日的大人府里都有自己的大夫不來也就算了，這些平民百姓竟一個也沒病的。

“掌柜的，小的聽說隔壁街的巷子開了一家小醫館，現在的人吶都去他們那了！”

伙計看掌柜來回張，不由得跟他講。

“這些人都傻了？放著我這京城頭家不來，去他那名不見經傳的小館子？”

“聽說他那賣的藥便宜，而且大夫善解疑難雜癥……”

掌柜來回踱著步，里念念有詞：“便宜能便宜到哪兒去？我這天字一號能比他們貴多？”

“聽說他那兒的老板不收診費，窮人藥錢還減半…”伙計嘖嘖有聲的說著。

“這不可能！這哪能掙到錢？他靠什麼過活？”掌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