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眼睛里起了一波瀾,自己都是用那個理由說服李嬤嬤,甚至是說服自己去云雙閣見江瑾賢。看著江瑾賢閑閑地側了個,換上一個舒服的姿勢:“公主今日說的話,微臣記住了。”
“公主殿下,你確實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玉退后兩步,眼神飄忽著道:“有什麼不一樣?你看著鼻子,這,我可沒整容,跟以前一模一樣!”
江瑾賢角彎了彎,倒不急著多說什麼。玉看著江瑾賢似笑非笑的模樣,也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這種吃被抓到的覺太做賊心虛了,便拍了拍脯,換上一副充滿能量的模樣:“既然沒什麼還要問的,那我就走了。京京還需要我哄呢,再見!”
玉說完,拔就跑。
玉表示,真希這個再見是再也不見,后會無期!
江瑾賢定定地看著玉離去的背影,斂了斂邊的笑意,喚道:“青執。”
青執從暗走出來,江瑾賢也不看他,而是用一種充滿興趣的語氣道:“去查查鎮國長公主,看看,最近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何就大變了。”
——
玉從江瑾賢的房里出來,總覺得渾不自在。明明只問了個問題,真的到底在擔心些什麼。
李嬤嬤見玉終于回來了,迎上去道:“公主,莘兒的事該理了。”
玉點點頭:“去把杜管家過來。”
杜管家很快就來了。見到玉也恭恭敬敬行了禮。玉知道能做丞相府的管家,也定然是個聰明人,便直接開門見山地說了。
杜管家細細地聽過玉的詢問,慌忙跪下道:“鑰匙確實是我給莘兒的。莘兒自就被嗜賭的父親賣給人牙子,是我將從人牙子買了回來,養著,等大了些便讓在相府侍奉。怎麼說莘兒都是我養大的,我對總是頗為照顧,將鑰匙給了沒想到出了這麼大的事。”
“夫人,但是我敢保證。莘兒就是個孩子,絕無害小公子,小小姐的心思,我也與此事無關,還夫人明察。”
“杜管家,為相府管家,將鑰匙隨便予他人,就是不對的。”玉靜靜地聽杜管家辯解完,讓李嬤嬤將莘兒拖出來,“為相府的老人,我姑且信你對莘兒的辯護。可是在莘兒的房間里發現了大量明礬,這件事,你又作何解釋?”
莘兒“噗通”一聲跪倒地上,涕淚漣漣:“夫人,莘兒冤枉啊。這明礬是莘兒的藥啊!莘兒若真是有心害小公子和小小姐,又怎麼會儲存這麼多明礬放在房中,還都不蔽點藏著呢!”
“藥?什麼藥?你得了什麼病?要用這麼多的明礬。”
莘兒頓了頓,臉上立即竄起的紅,淡淡的,似乎是接下來的話有些難以啟齒。的眼睛閉了閉,似乎豁了出去:“奴婢,奴婢有汗腳……而且不知為何,第一次葵水來了之后,奴婢上的味就很重……奴婢很害怕……想去找大夫看看,但是那些大夫都是男子,這件事怎麼讓奴婢好意思說出口……”
對付汗腳最有效的方法是用明礬泡腳,因為明礬有收斂的作用,可減汗的分泌。
到目前為止,莘兒所說的每一件事都合合理。但是才這麼大的小姑娘,怎麼會知道用明礬泡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