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星塵冷笑一聲:“蘇云沁,你以為你用那一副無辜的臉就能騙過父皇?證據可都是掌握在本宮手中。”
“塵兒,你的證據在何?”皇帝濃眉皺的越來越深。
“兒臣需要人證。來人啊!”冷星塵起看了一眼站在近旁的太監,眼神示意。
太監當即明了,立刻垂首退下去取所謂的“證據”。
風千轉頭對風千墨道:“皇兄,這蘇大小姐可真是沒用。”
他說完,一轉頭,發現他家皇兄的視線忽然直勾勾地盯著那方的蘇云沁看,他疑不解。
“皇……無心兄?”
風千墨沒有理會風千的喚聲,倒是難得認真打量起眼前這草包來。
子一素雅的白,窄腰水袖,挽著簡單的發髻,甚至沒有戴任何的發飾,只有一簡易的木簪。更讓男人無法理解的便是那一張畫得比鬼還難看的臉,這妝容甚至連原本的五都掩蓋了去似的,難以辨認原本的樣貌。
風千墨長指微,若有所思地以指腹挲著杯盞。
“怎麼了?”風千湊過來問道。
“沒事。”風千墨收回目,清冷出聲。
沒有溫度的語氣,讓風千也捉不自己皇兄的心思。
此刻負責拿證據的公公已經走了殿,將手中的證據呈上。
“皇上,這是在蘇大小姐的百闕閣里尋到的,銷.魂水。”
這一聽便知,是個藥。
大殿眾人一片嘩然。
蘇云沁瞥了一眼那藥水,心底輕嗤一聲。
這麼小兒科的藥怎麼可能是的?今日給蘇云沁下的藥可不是這個名字,而是“三夢散”。
之所以三夢散,那完全是因為此藥還有后勁。
今日第一次可以一掌將大清醒,但還有第二次第三次……
垂眸,掩蓋了眼底的冷笑。
這樣無辜懦弱的掩蓋之下,才有無盡的殘忍。
“這藥……不是我的。”弱弱地說道,“我從來沒有這東西。”
冷星塵笑意越發冷戾:“蘇云沁,你嫉妒傾城得到本宮的喜歡,你就嫉妒自己的妹妹,竟是給下了此藥,可真是狠毒。”
皇帝面也是一沉:“蘇云沁,朕念在蘇將軍的份上待你可是不薄,你怎能做出如此有辱我古越國面之事?”
陷害姊妹,還當著隔壁國的帝王讓妹妹丟盡面?可真是一
個好“姐妹深”。
“我……”蘇云沁正要說話,一道幽然低醇的嗓音卻率先打斷了的話。
男人的嗓音低沉悅耳,亦如來自那九天之上撥弄的琴弦,輕易.人心扉。
“既然蘇大小姐一直在府中,那這銷.魂水想必也是在府中下的?”
突然的聲音,帶著強有力的迫,得整個殿的人連氣都不敢一下。
說話的,正是那戴著鬼面面的男人。
那霸凜睥睨眾生地姿態,那狂狷弒殺的眼神,讓人不由得背脊生寒。
大家不知這位是何人,但能夠與天玄國平起平坐……這位份定然不一般。
自殿,那天玄國“帝王”也沒有介紹過這位鬼面面的男人。
“對……對啊,就是我出府之前,給我下的。”蘇傾城眼神閃了閃。
不知為什麼,在這個男人的強大氣之下,心咯噔了一下,只覺得心驚膽戰。
腦子里只有一個詞——危險。
風千墨慢條斯理地挲著桌上的杯盞,慢悠悠道:“從蘇府到城門,需要多長時間?”
男人這麼問,眾人都是一懵。
但……
蘇云沁眼神卻閃爍了一下。
抬起頭來看向風千墨,意外之在眸底一閃而逝。
他怎麼會……
此刻蘇傾城也不知道這個鬼面面的男人要做什麼,心底發,也變得蒼白,還是故作鎮定地道:“需要……需要半個時辰。”
“嗯?”男人一個字,迫卻十足,“既然要半個時辰,但服下銷.魂水,馬上就會發作,蘇三小姐這路途上未曾發作竟是到了城門口才發作?”
“……”蘇傾城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男人。
他是何人,怎麼好端端地幫蘇云沁?
風千驚駭地看著皇兄,大寫加地懵。
皇兄什麼時候這麼助人為樂了?是看不下去這麼多人欺負蘇云沁那草包一個弱子?不太像皇兄的風格啊!
“今日城門口,下藥的恐怕是蘇大人。”風千墨單手支著下顎,似笑非笑地看向蘇驚遠。
眾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下藥的是……蘇、驚、遠?!
蘇云沁眉心突兀地跳了兩下。
這個大魔頭,想干什麼?是想要揪出假扮蘇驚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