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著急換錢,對這宣德爐再不釋手也得選擇賣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他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抱著這宣德爐匆匆地離開了家。
“小風,不吃飯了?”
孟大妮在后邊匆匆喊著,一眨眼的功夫人已經跑遠了。
這些日子,看著自己的兒子長大了。
自從丈夫住院之后,家里面的日子一下子變得艱難起來。
兒子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把所有的一切都背在了自己的上,看著除了心疼什麼都幫不了,心里面難的。
陳風自己倒是沒什麼覺,他匆匆的又來了信鴻典當行。
這譚老板才開店,正端著紫砂壺站在店門口悠閑的早晨清爽的空氣。
“譚老板!”
陳風笑著跑過來。
“有買賣找你!”
譚老板看到他的那一瞬間愣了一下,一時間還真沒想起來他是誰。
畢竟一天店里面來的人不,除非是客,否則他很會記住一些只有過一面之緣的人。
“譚老板忘了,我們之前說好的有好東西還來找您,上次我賣給你的那個紫檀筆筒還記得嗎?”
說到筆筒譚老板腦海中瞬間出現了那個當時在他的面前侃侃而談的青年,臉上頓時出了一抹笑容,說話間也殷勤了不。
“對對,我想起來了。”
“小兄弟今天是給老哥帶了什麼寶貝過來了嗎?”
他對陳風還是期待的,上一次他收的小葉紫檀的筆筒,后來給了個專門收集玩紫檀的行家,可是讓他沒掙。
陳風有些神的笑笑。
“我帶給譚老板的肯定都是寶貝,就在這了,他指了指自己懷里面用報紙包著的東西。”
看他這麼神神的樣子,想來肯定是個好寶貝,譚老板頓時也激起來,這掙錢的買賣他肯定積極。
“走,咱們坐下說。”
他帶著陳風坐在窗邊,順便招呼店員。
“去倒壺茶去,就用我之前拿來的白茶,還有拿點老于家的茶點來!”
他這是把什麼好東西都拿出來招待陳風了。
等坐下之后,他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手看著陳風抱著的東西。
“啥好東西,我都不迫不及待了,快給老哥看看!”
陳風倒是一點都不著急,做買賣這個時候才是最要沉得住氣的時候。
“譚老板,別這麼著急,這一次我帶來的東西可是比上次帶來的還好,你看是不是在價格上面應該……”
陳風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確了,他要一個高價,絕對不能吃虧了。
“哎呀,你這孩子,老哥還能讓你吃虧不,上一次的筆筒我都沒掙多錢,就是跟你朋友了,在我這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他這麼短短的時間里面腦袋已經在飛速的運轉了,從陳風的描述中看來這寶貝肯定要比上次的筆筒還要珍貴。
那他肯定掙大發了,至于這價格,他心里面多還有點意見,自然是能多低是多低。
陳風不說話,就這麼看著譚老板,就是不打開包裹,吊著譚老板不松口。
“放心放心,錢肯定不會你,快給我看看是什麼好東西。”
看著差不多了,陳風這才打開了報紙包裹著的東西,出了里面栗黃的材質。
在看到宣德爐的那一瞬間,老板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他小心的舉起來,觀察著釉面,迎著日看著地下的落款和里面的暗紋,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遍,他開始變得有些激起來。
“好東西,這可是好東西,明朝的宣德爐,如今存世的之又。”
他是個行家,見多識廣,很快就認出了這東西的份。
“明朝的宣德爐,是咱們國家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用銅料鑄造的皿,而且用的還是海外的銅料,相當的稀。”
“宣德爐深宣德皇帝的喜歡,所以是他親自監造的,不過也是因此名氣大噪,后來的各種仿制層出不窮,真正的宣德爐價格昂貴,仿制的話可就差的多了。”
他說到這的時候有些故意的將這香爐給放在了桌子上,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這東西在市場上良莠不齊,真假難辨的很!”
譚老板在這行已經這麼多年了,宣德爐他幾乎就沒有見過,心里面已經不怎麼覺得這會是真品,大概率是非常不錯的仿品。
這種東西的價格還真是說不上多價錢,他不是特別的看好。
“小兄弟,你那還有其他的寶貝嗎?”
陳風笑了笑。
“譚老板可真是有野心,這麼一個宣德爐還不夠嗎?”
聽到陳風的話,譚老板的眼睛頓時一亮。
果然,跟他猜測的差不多,這個小子的手里面肯定還有其他的寶貝。
“當然不夠了,咱們做生意的,不就是多多益善,只要你有,我就收,所以小兄弟那還有什麼好東西?”
陳風當然知道這老板是在試探他,這就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一場較量。
“譚老板,我來找你也是完之前的約定,有好東西先來找你,所以你鞥出多,給個價。”
這讓譚老板還真的有些猶豫了。
東西是好東西,但他怕自己打眼,畢竟從明朝時期,宣德爐的仿制就沒有停過,誰知道這到底是真品還是假的。
就算這是真的,這個東西太小眾了,現在也不好賣啊。
“你這一下子要讓我出價,我還真有些為難了。”
譚老板一時片刻的還真是說不出個什麼價格來。
“沒事,您只管出價錢,做買賣不都是漫天要價,坐地還錢,咱們慢慢商量。”
他現在輕松多了,姐姐的嫁妝差的不多,爸爸的藥費也差的不多,說不定還能剩不用作存款。
譚老板有些為難。
“你讓我想想。”
他掐著手指猶豫了好一會,等一杯茶都喝完了,才好像是做出了最后的選擇,緩緩的出了五手指晃了晃。
“這個數,你看行不行?”
“五百塊錢,我就收了,中間還有的賺。”
這個價錢讓陳風頓時皺眉,他并不是很滿意,這比他的預期可低得太多了。
“譚老板你老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