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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喜王妃相公不好惹》 第18章 誰敢信口雌黃

姜悅看見柳金山那雙不懷好意的死魚眼就是一陣惡心,別開臉假裝沒看見,避著他就往回走。

“哎喲,路娘子,你都跟我兄弟勾搭到一起了,還裝什麼烈婦,你那癱子相公又不在,裝給誰看?”柳金山舉著包豬蹄子的傷手攔著,夸張的大

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的扎到姜悅上。

“滾開!”姜悅氣的渾哆嗦,話音未落,柳逢春沖過來一把推開柳金山,怒吼,“胡說八道,小心我揍你。”

“哎喲!聽聽,都聽聽啊!柳逢春這小王八羔子為了個小婊*子要揍他親哥!”柳金山被他推了個跟頭,扯開嗓子尖。“一大早的你就摟著在廚房親,別以為我沒看見……”

“閉上你的狗!”柳逢春額頭青筋直暴,揮拳頭就要揍他,被幾個男人死死攔住。

柳金山趁機爬起來大,“長眼睛的都看看啊,這是沒?沒他能跟我拼命?”

眾人互相看了看,都是一臉狐疑。柳金山是個二流子,他說路娘子跟柳逢春有一,誰都不信。可話又說回來,柳逢春要是跟路娘子清清白白的,至于這麼激嗎?

一個火氣方剛的年輕后生,一個丈夫臥床的年輕媳婦……聽說倆人昨天還一起進城了。

“柳金山,你說的都是真的?”

不知誰問了一句,柳金山立刻道:“我傻啊,不是真的我往自已親兄弟腦袋上扣屎盆子?敢當面罵出來?”

眾人再看姜悅的眼神就都冷下來了,臥虎村是窮,可十幾年都沒出過這種傷風敗俗的事兒!

柳金山心下得意,先壞了這小*婊*子的名聲,回頭瞅個機會睡了,村里也沒人替出頭。

“你們放開我,我今天非揍這個滿噴糞的混帳不可!”柳逢春嘶吼著掙扎,兩眼全是

他越是這樣,越無形中做實了柳金山的話,再想想剛才姜悅一來,他那跟打了似的勁頭,眾人看姜悅的眼神越來越冷。

姜悅死死攥著拳頭,覺心口像被人了一刀,冷風呼呼的灌進來,寒進骨髓。

不是不能為自已辯解,可是有用嗎?

一個年輕漂亮的人,憑白無故還會惹人猜疑,更別況被人當面鼻子有眼的潑污水。

臥虎村呆不下去了……可是,還能去哪兒?哪兒沒有柳金山這種人?

百口難辯的時候才懂得人言可畏。

上輩子,和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好姐妺就是被無賴壞了名聲,不了這種力跳樓自殺了,那還是在現代……

這一瞬,姜悅對未來的全部希都破滅了。哆嗦一團,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悲傷與絕

“妞妞!”溫和低沉的聲音自背后傳來。

回頭,看見路凌那一瞬,心底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嘩的涌出來。

人從來都是笑嘻嘻沒心沒肺的樣兒,上吊救回來都沒看見掉眼淚,這會兒卻哭的不能自已。

路凌從來沒這麼心疼過,也從來沒這麼控制不住心中的殺氣。

手把姜悅拉到后,然后手臂一撈起旁邊一竹竿沖柳金山‘嗚’的砸下去。

隨著一聲斷裂的聲音響起,柳金山殺豬般慘嚎,“我的胳膊,我的胳膊斷了——”

接著又是‘咔’的一聲,柳金山另一條胳膊也下去,“啊~~~~~~”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柳金山接二連三的慘連在一起,他的四肢都被路凌打斷。

旋即,路凌用竹竿抵住柳金山的脖子,冷冷的一笑。

路凌發力的瞬間,姜悅終于反應過來,死死抱住路凌胳膊尖,“別!殺人要償命的!”

“這種雜碎,殺了就殺了!”路凌語氣冰冷,眼神狠。

在場所有人都是一哆嗦,姜悅卻的放聲大哭。原來這世上還有一個人原意保護,甚至不惜為殺人。

“別……他不值的……”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說不出話,只能拼命搖頭。

路凌扔下竹竿,抬手替抹了兩把眼淚,然后冷眼掃視眾人。

“我娘子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以后,誰敢信口雌黃,往上潑污水,柳金山就是下場。”

除了柳金山的哀嚎,沒人敢吭聲。都是老實的莊戶人,真沒見過這種狠人。

路凌又看著柳逢春,沖他一拱手,語氣緩和幾分,“柳三兄弟,昨天進城時我就知道你人品端正,由今日之事可知,我沒看走眼。大義滅親,路某敬你是條真漢子,也在此替我娘子謝過。”

柳逢春懵了,沒想到路凌會謝他。

路凌說完拉著姜悅的手道:“外頭冷,我們回去!”

姜悅也不想呆下去,推著他就走。

倆人走出去老遠,路凌聽見后有人議論。

“聽見沒有,昨天相公也跟著一起進城了,不和柳三。”

“柳金山的話你也信?路娘子眼神多正啊,一看就是正派人。”

“柳三今天可給咱村長臉了,大義滅親,聽聽,這詞跟戲文里說的一樣。”

“可不,柳三人品要不好,他師傅能收他?還要把家行傳給他?都別聽柳金山瞎咧咧。”

路凌咬牙,要不是為了這幾句替妞妞正名的話,他今天也想把柳逢春的打折。

“你怎麼來了?”姜悅抹掉眼淚,沒話找話想讓自已平靜下來。

“我怕你舍不得銀子,委屈自已。沒想到……”

一想到剛才可憐無助的樣子,路凌就抑不住心中的暴怒,想回去把柳金山碎尸萬段。

要是這人沒給他做這個椅,要是他沒心出來看,要是……太多偶然和不確定,如果今天他沒在場,妞妞萬一不了這種侮辱,再做出什麼傻事……

他突然無比的后怕,半晌才長長吐出一口氣,幸虧他來了!

“妞妞,以后不管遇上什麼事兒,不管了什麼委屈,都別想不開。萬事有我,知道嗎?”

姜悅剛止住的眼淚差一點又掉下來,強撐著笑道:“你放心,我只當遇上條瘋狗,過去就過去了,不會想不開!”

話是這麼說,可有些事真的不是說過去就能過去。

夜里,又夢見在姐姐縱從樓頂躍下那一幕,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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