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玄蹙著眉宇,一把攥住過來的纖纖玉手,冷聲說道:“以相許就不必了,本王對你不興趣。”
白燕飛像是早就料到楚千玄會這麼說一般,絕的臉上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
“王爺,這話可是你說的,可不許反悔。”
“本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楚千玄再說這話的時候,本就沒有料到,自己有一天會上白燕飛,而且得不可自拔。
得到楚千玄的回應,白燕飛才接著說道:“白銘雖然答應不會干涉我的自由,但我還是擔心他會出爾反爾。”
“放心,有本王在,他不敢。”
“王爺,你不可能無時無刻陪在我的邊,等你回去之后,難保白銘不會做出什麼事來。”
“飛兒,那你的意思是讓本王留下來陪你了?嗯?”語罷,楚千玄的角揚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白燕飛在心底暗暗翻了個白眼,淡淡道:“王爺別誤會,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白燕飛在楚千玄的上打量了眼,目落在他腰間所掛著的玉墜上,“王爺,我看你腰間上的玉墜不錯,可否送給我當個信?”
聞言,楚千玄才把腰間的玉墜扯了下來,遞到白燕飛跟前,“喜歡就拿去。”
“王爺,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白燕飛接過他遞過來的玉墜,細細打量了起來。
玉墜晶瑩剔,是極其罕見的羊脂玉,價值不菲。
尤其是玉墜上雕刻的玄字,代表的不僅僅是楚千玄的名字,還是他為瑾王的象征。
有了這塊玉墜在手,就沒人敢質疑未來瑾王妃的份了。
“飛兒,記住本王說的話,若遇到麻煩就讓影二知會本王,千萬不要輕舉妄。本王不宜在此久留,就先回去了。”
白燕飛微微福,“王爺慢走不送。”
楚千玄蹙著眉宇,若有所思的看了白燕飛一眼,就起離開了北苑。
隨著楚千玄的離開,白燕飛就吩咐青璃和其余的下人,把廂房收拾好,將白沉魚用過的東西全給扔了出去,換上新的。
并不是因為有潔癖,單純只是不喜歡用別人用過的東西而已。
……
與其同時,翠竹軒。
“娘,白燕飛真是太過分了,就算有瑾王撐腰,也不能這麼對我呀!把北苑要回去也就算了,還讓人把我用過的東西全都扔了出來。”白沉魚靠在姜氏的懷中,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姜氏輕拍著的肩膀,聲安道:“好了,魚兒,你也不必太傷心了,白燕飛剛回來,就先讓囂張幾日。把你的東西扔了,為娘再給你添置新的就是了。”
“娘,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麼白燕飛那個賤人能攀上瑾王這高枝,而我卻不可以?我明明長得不比差,可瑾王卻連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白沉魚越說越委屈,眼眶里的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不停的往下掉。
哭的越是傷心,姜氏就越恨白燕飛。
本以為,白燕飛被白銘派人追殺就能一勞永逸,沒想到,非但安然無恙的回來了,還順勢攀上了瑾王。
眾所周知,瑾王生冷傲,喜怒無常,不近,仗著皇上皇后對他寵有加,在京中更是無法無天,囂張跋扈,所有大臣都不敢把自己的兒送瑾王府,生怕了瑾王的刀下亡魂。
“魚兒,瑾王有什麼好的,他再寵,也不過是個親王,你若要嫁,必定是要嫁太子為妃的。等你順利當上太子妃后,也一樣把白燕飛踩在腳底下,到時候別說白燕飛,就連瑾王,也要尊稱你一聲太子妃。”
姜氏說的一番話,讓白沉魚瞬間安靜下來。
拿起手中的帕了臉上的淚水,才接著說道:“娘,我真能當上太子妃嗎?我連太子的面都沒有見過,又如何能夠讓他喜歡上我?”
“魚兒,這你就別心了,只要有娘跟你爹在,一定會讓你得償所愿的。”
白沉魚挽著姜氏的手臂,開心笑道:“娘,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魚兒,娘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兒,不對你好,對誰好?”
聽完姜氏的話后,白沉魚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了。
就算白燕飛有瑾王當靠山又如何,在將軍府,才是備寵的大小姐,而不過是個空有大小姐的頭銜,卻不被待見的人罷了。
夏禹侯府越是沒落,白燕飛在將軍府的地位就越是低微。
要不是楚千玄護著,將軍府本就沒有的容之。
……
瑾王府,千墨閣。
“王爺,二皇子來了,正在前廳候著。”
聞言,楚千玄才放下手中的書籍,薄輕啟,“走,隨本王前去會會他。”
“是,王爺。”莫言應了句,就跟著楚千玄去了前廳。
剛走進去,就看到二皇子楚子琰坐在紅木太師椅上,悠閑的把玩著手中的玉骨扇。
“今天吹得什麼風,竟把二皇兄給吹來了。”
一道低沉磁的嗓音傳耳中,楚子琰才緩緩轉過頭來,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映眼簾的是楚千玄似笑非笑的俊容。
楚子琰角微勾,笑道:“七弟,我聽說父皇給你和將軍府的大小姐賜了婚,不知是真是假?”
“二皇兄消息靈通,自然是真的。”
“如此說來,七弟當真是對將軍府的大小姐了真了?”
“二皇兄今日該不會是為了此事而來?”楚千玄徑直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目灼灼的看向一旁的楚子琰。
楚子琰無懼楚千玄炙熱的眼神,繼續道:“沒錯,我一直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子,竟讓一向不近的七弟了凡心。”
“不過是個尋常家的子罷了。”楚千玄淡淡應了句,儼然是不想繼續有關于白燕飛的話題。
楚子琰是什麼樣的人他最清楚不過了,他之所以對白燕飛的事興趣,無非是害怕他跟白燕飛婚后,會得到將軍府的勢力罷了。
只可惜,他忽略了一點,白銘是太子的人,并不會因為他娶了白燕飛,就倒戈相向。
“七弟莫要說笑了,尋常家的子又怎能得了你的眼?你不愿說,該不會是害怕我會跟你搶吧?”話落,楚子琰的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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