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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品醫女:煜王追妻請耐心》 第20章 是張好方子

皇上的病不能耽擱,楚瑤主要還是關注此事。

翌日,一大早就出了將軍府,朝皇宮而去。

楚瑤下了馬車之後,沒有直接進去,而是站在宮門外往裏看,只能看到一條幾乎看不到盡頭的路,鋪著青石板,兩旁偶爾會有低著頭急匆匆走過的宮太監。

塗了紅漆的高牆著黑,只看了一眼就讓人覺得抑。

守衛見到之後也沒攔下盤問就放進去了。

已經過了大半個月,這位楚大小姐每隔兩天就進一次宮去給皇帝看病,他們都習以為常。

楚瑤照常進了皇帝的寢宮,瞧見關明月也在,沒有太意外,只是沖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

關明月不屑跟說話就沒有理會,後者也不指關明月能給什麼好臉本沒往心裏去。

一旁的太醫看著這架勢有些猶豫的開口,「陛下這幾日昏睡的時間變長了,脈象上看也虛弱了些,不知二位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太子妃與楚大小姐拿聖上的設了賭局,原是大不敬之罪,可如今太子點了頭應允,他們這些做臣子的也就只好配合著。

關明月率先給皇帝把了脈,然後眉頭就皺了起來一臉的凝重,看來結果和太醫一樣,楚瑤晃了晃腦袋,也跟著上前把了脈。

不過得出的結果和他們有些不太一樣,的毒沒有變,可是另外一種逍遙門的毒似乎加重了一些。

擰眉思索,難不,那人又下手了?

楚瑤回頭看了一眼陷昏睡的老皇帝,擰著的眉沒有鬆開。

這事或許有什麼蹊蹺。

「還不快過來,難不你那都是騙人的?」

關明月和幾位太醫已經去了在室商討結果,見楚瑤還愣在那裏,語氣不善的了一聲。

楚瑤回過神,沉默的走了過去。

「陛下此癥,古怪異常,如今況不但沒有好轉反而又變得嚴重了起來,是不是之前用的藥方出了什麼差錯?」

「藥方是關老給的,每一劑量都是仔細校對過三遍以上,不可能會錯。」

兩位太醫爭執了兩句,讓關明月的臉變得有些不好看。

這是什麼意思?拐彎抹角罵祖父學藝不麼?

念著先前祖父告誡不要惹事的話,關明月只是哼了一聲沒說話,兩位太醫臉白了白。

楚瑤看著那張藥方,葯給的都對,的確是有緩解之效,可也擋不住又被人下毒。

扭頭看了一眼被屏風擋住的室,眼裏帶了一抹深意。

「祖父的藥方是翻遍了古籍,斟酌數次之後才敢定下的,絕不會出錯。」

關明月語氣十分篤定,楚瑤也贊同的點了點頭,這位關老醫的確上佳,這毒連都要先研究一下,他老人家卻能直接給出緩解之法,的確是厲害。

見到點頭,關明月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不過很快也反應過來了,祖父這般權威的人,自然是人人尊崇的。

這般想著,心裏對楚瑤的輕視也了一點點。

「太子妃說的是,是臣等逾矩了。」

怕得罪關明月,那兩個太醫尷尬的賠著笑,可前者毫不領扭頭看著楚瑤。

「陛下的病突然加重,你可有什麼看法?」

這倒是關明月第一次這樣子問,楚瑤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這病太古怪了,就算配合著關老的方子,也只能夠慢慢調養,否則龍虧損太甚就不好了。」

雖然有些驚訝書都沒讀過的楚瑤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關明月抿了抿,表有些不自然。

「你說的在理,可是如今我們並沒有醫治陛下的辦法,靠緩解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楚瑤垂下腦袋,眼底有一抹暗劃過,有些猶豫的開口,「時我隨母親外出遊玩的時候,曾遇到過一位江湖郎中,聽說過一些類似的病癥,他告知過我醫治的法子,要不然我試試?」

「你和將軍夫人怎麼可能……」關明月張口就想說李玉香怎麼可能會帶出去遊玩,結果話剛說到一半就想起來。

如今的將軍夫人李玉香好像是繼室,而原配……

複雜的看了一眼楚瑤,然後迅速的別開了目

「既然你聽說過類似的病癥,那便說說你的法子吧。」

太子妃開了口,哪敢不從,楚瑤裝作有些害怕的樣子,磕磕的說了幾味尋常的葯,關明月聽了之後就想出聲反駁。

可話還沒說出口,旁邊的老太醫就一聲驚呼,把嚇了一跳。

老太醫看著那張藥方,表有些驚訝,「這,這葯居然還能這樣用……是了,關老說過,陛下征雖然看著虛寒,實際卻是燥溫,是了,這樣用就對了癥,楚姑娘真是厲害啊。」

聽著老太醫的誇獎,關明月愣了一下,然後立刻就奪過了那張藥方仔細的看了一遍,是有天分的,所以也看出了老太醫說的是哪味葯。

「這也不是我想出來的,我只是恰巧記得而已。」楚瑤沒往上攬,擺了擺手推

關明月神有些複雜,把藥方拍在桌上,「既然楚小姐給的方子有效果,那便用吧。」

雖然十分不服氣楚瑤這樣出風頭,但是不得不承認,這方子用的的確是好。

改藥方這麼大的事不是需要太醫們決定,真正的決定權在太子手上。

燕騏看著送來的方子挑了挑眉,「楚瑤給的方子?」

送藥方來的小太監不敢抬頭,他躬著子俯在地上答道:「是,楚小姐說時曾與北國公主外出遊玩時遇到一位江湖郎中,這方子,便是從郎中那裏聽來的,唐老看過了,說是張好方子。」

外頭突然起了風,吹的門邊的紗幔飄了起來,燕騏笑了一聲,「既然是好方子,那便用吧,讓太醫院注意些就是了。」

小太監應了聲是就退下了,燕騏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過了一會,門外走進一個穿著一的男人。

燕騏抬了抬眼皮子,看了他一眼。

「這方子可有什麼不同?」

他輕聲的問了一句,男人拿起桌上的紙,瞥了兩眼就放下了。

「小打小鬧,無妨。」

男人的聲音有些冷,燕騏嗯了一聲便不再出聲。

屋外的風又大了些,吹的長廊里掛著的宮燈晃來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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