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一下,來了那麼多飛舟?”
“看方向,是朝天元圣地去的。”
“該不會是想對咱們天元圣地出手吧?”
“笑話!這幾艘飛舟,頂多載個幾萬人,區區幾萬人,隨便一位外院長老,都能輕松抹殺!”
“說的也是。”
“等一下,那飛舟上的標志,似乎是大武皇族!”
“大武皇族?他們怎麼會到天元圣地來?”
眾人正疑。
那名隨行長老,已是踏空而行,前往。
僅憑氣勢,強行攔下幾艘王族飛舟。
武圣境后期,哪怕背后不是天元圣地,這個面子,也是要給的。
“拜見前輩!”幾名著霸氣甲胄,自帶將軍氣場的人,走上前來,作一致,參見道。
不等開口,幾人已是主說明來意,生怕隨行長老一怒之下,大手一揮,將飛舟與飛舟上的人,全部滅殺!
即便他真那麼做了,大武王朝一方,不敢怒,不敢言。
大武王朝之所以能平穩發展那麼多年,離不開天元圣地的庇佑。
否則,外界也不會傳言,大武的實際掌控者,并非大武王室,而是其背后的天元圣地。
至于他們此次前來,單純只是為了恭賀陳牧這位主,覺醒雙極品天賦一事。
飛舟裝的并非兵猛將,而是堆積如山的各種賀禮。
隨行長老以神識掃過,確認無威脅后,才讓放行。
“真不愧是咱們天元圣地的主,連王朝都得上門獻禮。”
“那是,天階極品雷靈,再加上火靈,以天元圣地的底蘊,日后必大帝,誰敢不敬?”
“大帝嗎!大蒼已經多年沒出過大帝了,若主真能突破,邁大帝之境,天元圣地必定與天同壽,蓋世萬古!”
眾人是想想,便難掩心的激。
大帝嗎!?
葉傾城同樣如此。
若能一直伴隨陳牧左右,見證他功證道大帝,對葉傾城來說,將是一份無上殊榮!
……
陳牧這邊。
對于大武王室的到來與獻寶一事,并無興趣。
讓天元圣地隨便安排個人去進行接待。
翻個,續上夢。
一個時辰后。
天元圣地的飛舟,抵達境所在之地。
龐大的飛舟,加上天元圣地的族徽,頓時吸引來無數人駐足觀看。
“快看!那是天元圣地的飛舟!”
“真氣派啊!這飛舟,起碼是圣級!”
“圣級飛舟?!”
“也不知道天元圣地的主大人,有沒有過來,我還真想看看,雙天賦,而且還是雷火兩種屬結合起來,會是何種效果。”
“沒看到他人呢。”
“小小一個境傳承,估計不了天元主的法眼吧,畢竟人家家大業大。”
“等等!那不是天劍宗的圣,葉傾城嗎!怎會出現在天元圣地的飛舟上?”
“消息滯后了吧?我聽說,葉圣已被招主府,作為夫人培養。”
作為夫人培養?
聽著這番對話,葉傾城著實沒想到,自己與主之間的關系,已是外界被傳這樣。
不作理會,專心眼下。
爭取在境中活下去,拿到更多傳承寶,不給主丟臉,是葉傾城唯一的目標!
“哎,走了走了,有天元圣地這些人在,我這種人,肯定拿不到傳承的。”
“誰說不是呢,覺他們之中,隨隨便便個人出來,都能抵得上我宗頂級天驕了。”
“此等底蘊,實在恐怖!”
確認天元圣地會參與此次境奪寶后,大半人直接選擇放棄。
從哪來,回哪去。
覺得沒必要為他人做嫁,到頭來,白費功夫,啥好也撈不到。
這綠葉,誰當誰當!
以葉傾城為首,一眾天元圣地弟子進回旋,流轉狀態的蔚藍傳送門中。
雖然陳牧沒承認過,但那并不妨礙他們認為,葉傾城極有可能為未來的主夫人。
哪怕只是千分之一,萬分之一的可能,都得給足敬畏。
隨行長老則守在傳送門外。
這是給小輩們準備的試煉,他這種級別,不方便參與,只需靜靜守候即可。
以免毀壞天元圣地在外的口碑。
其余各宗,包括圣地弟子,跟其后。
然而,下一秒,傳送門便發生驚變!
轟!
靈氣暴,狂涌而出,附近空間劇烈震,仿佛要撕裂一般。
被退七八步,震飛數十米者,不在數。
天元隨行長老一抬手,輕松平這異常靈氣。
當看到傳送門變為紅,口被封鎖后。
隨行長老面一變,“不好!有詐!”
“這境,是誰負責鑒定的!”他大喝一聲。
連同山川,河流,都跟著震!
“回前輩,是我們幾人負責鑒定,先前,先前并未發現任何異常,我想應當是這境的侵者,實力遠超我等,所以才……”
砰!轟!
隨行長老手指,便將幾人擊飛出去數十米,重重撞擊在山壁上,整個人深陷進去。
冷聲道:“我天元圣地的弟子若是因此出現傷亡,滅你全族!!”
他想聽的,可不是這種撇清關系的解釋。
既然沒那本事鑒定,就去找有那個實力的人來做!
沒有金剛鉆,攬什麼瓷活?
如今,境口已然關閉,從外部本無法打開。
只能靠在其中的葉傾城等人,自己打破枷鎖。
萬一失敗,便會淪為那些心不正,想要以此謀取轉生機會,老怪的養分!
對此,葉傾城與其他正在境中的人,毫不知。
正在一片黃沙彌漫,一眼不到盡頭的荒漠之中。
耳邊,狂風猛烈,夾雜著細小的沙石,刮在臉上,赤的皮上,生疼。
“好惡劣的環境,不知道在這里面,會有著怎樣殘酷的考驗等著我們?”一名長極宗弟子總覺得,背后莫名生出一寒意。
“小心謹慎點總沒錯,萬青宗眾弟子,牢牢團結在一起,不要分開!”
所有人,打著十二分的警惕,緩緩在荒漠中,迎著風沙行進。
轟隆隆!
這時,大地之下,忽然傳來猛烈震。
難以穩住下盤,不人四肢地,伏趴著子。
抬眸便見,黃沙如瀑布一般,從高流下。
而隨著那黃沙瀑布變得越來越稀薄,藏那之后的龐然大,隨之映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