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燈搖曳,橘黃燈火將兩人影映在車壁上,燈影與人影疊,氣氛凝重的車廂里突然變得曖昧起來。
陸晚盯著男人的眼睛,清晰的看到他雙朣里映進的橘黃火焰,漸漸跳躍可怕的腥紅。
那是男人的在燃燒。
陸晚心口一,原以為,經由廂房一事后,他是嫌惡的,絕不可能再對起什麼心思。
扣住他下的雙手,同他涉:“我可以滿足你,但你也要答應我……”
“呵。”仿佛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李翊忍不住嗤笑出聲:“竟還敢講條件?你以為你逃得掉?”
他雙手一翻,轉眼卻是將雙手反扣在后,瞬時彈不得。
他早已掌握的訣竅,輕輕幾下,就讓臉變得緋紅艷麗,呼吸也急起來。
陸晚謹記自己來找他的目的,努力保持住理智,不死心道:“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幫我……”
開口間,聲音已不復先前鎮定,不自覺帶了一的味道。
李翊牢牢掌控著,盯著戲謔道:“本王最討厭自以為是的人,你若乖乖求我,或許我一時高興,就答應了。”
晃的燈火在他臉上留下斑駁的影子,狀如鬼魅。
恍惚間,陸晚恍惚又回到了前世。
也是這樣一輛致奢華的馬車,載著離開幽深的宮門,男人在馬車上就迫不及待,如極了的狼將撕裂吞噬……
過往的傷痛再次灼傷陸晚,猛的仰起子,雙臂一把勾住李翊的脖子,紅也附上,從他微涼雙一路向滾的結,呢喃輕語:“這樣……表哥會不會高興些?”
的舌頭靈巧如蛇。想當初,李睿為了讓學會討男人歡心的本事,特意派了有經驗的宮人教,后來去了那鰥夫邊伺候,他搜羅來許多不為人恥的床塌技巧,每每著與他縱歡……
當舌尖劃過結時,李翊如遭雷擊,從頭麻到腳,整個子瞬間炸燃……
風雨驟急,馬車搖晃得厲害,長亭掩了耳朵將馬車趕至一橋下,遠遠的避開了去……
回到青槐閣已是后半夜,陸晚累得倒頭就睡。
第二日一大早,陸晚被外面的喧鬧聲驚醒,約聽到蘭草的呼音,爬起一看,卻是幾位嬤嬤要闖進房來,蘭草正帶人拼死攔著。
“你們想做什麼?我家小姐豈是你們可以隨便的……”
帶頭的嬤嬤攏著手冷冷笑道:“這話說的,我們連夫人嫡小姐都服侍過,何時不得你家小姐?”
“你們……我家小姐馬上就要嫁做睿王妃了,你們膽大包天……”蘭草急得眼睛都紅了,陸晚昨晚上又添新痕,只要被人一瞧,什麼都瞞不下了。
“喲,小丫頭片子,我告訴你,這世上的事,可沒準信頭——誰知道睿王最后娶誰呢。”
幾個嬤嬤全是葉氏房里的人,今日奉命過來,一為給陸佑寧出氣,二則也是陸佑寧起了心思,要試試李睿對陸晚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原來,那日壽宴上,眾人嘲諷陸晚時,李睿正巧就在旁邊,全聽到了,卻沒有出面喝止。
這一幕被陸佑寧看在眼里,讓不由相信了心中的猜測——
睿王一直以來對陸晚的深全是假的。他真正看中的,不過是鎮國公府在朝中的權勢。
也就是說,只要是陸家姑娘,他都愿意娶,并非執意陸晚一人……
如此,聽說李睿一早來府上了,陸佑寧立馬遣了嬤嬤來辱陸晚,就是要看看,他會不會為陸晚出頭?
上元燈夜,驚鴻一瞥,至此亂了餘生。本欲與他一世桃源,他卻墮她入地獄無間。
永寧公主戚灼生而尊貴,是建寧帝最寵愛的女兒,在她眼裏,駙馬的作用不過是給她提供一個孩子。她本想選那沒有權勢的狀元郎,最後卻選了出身大族的衛國公世子。戚灼以為兩人會像尋常世家夫妻一樣相敬如賓,誰知這人卻用盡渾身解數,隻為與她更進一步。起初,戚灼並不在意,追逐她的世家子弟何其多,她從未動過情,就算是駙馬在她心中也並無差別。可是後來,矜貴自傲,不把男人放在眼裏的永寧公主,會為了一個生死不明的駙馬手中握劍,大鬧國公府。奪嫡兇險,家宅不寧,長路漫漫,撲朔迷離,卻有一人始終與她並肩而立,生死相隨。“臣此一生,別無二求,隻願公主傾心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