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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場》 第 27 節 朕不是要舍棄后宮

朕不是想舍棄后宮。

而是朕的皇后是個兇悍潑辣的人。

白天練肱二頭,效果顯著,朕不敢

晚上陪朕看奏折,指指點點,朕也不敢吱聲。

也怪朕。

剛登基時,著急立后來堵住閑言碎語。

「小許,你要老婆不要?」柳丞相舉薦自己的胞妹。

柳丞相長得一表人才,想來胞妹也是個閉月花的人。

「我要!我要!我要!」

朕的頭點撥浪鼓。

朕終于討得到老婆了!

1

什麼!你說朕是耙耳朵?

對。

朕就是。

朕掀開皇后的紅蓋頭,被貌驚呆了。

要不是朕是皇帝,朕這吊樣子本配不上

「長得還行,就是矮了點。」

皇后那雙若桃瓣的眸子上下打量著朕。

朕很不舒服:

「你站起來,朕看看你多高。」

皇后站起來了。

皇后又坐下了。

「行了,以后沒事別站著。」

朕無奈地拍拍的肩膀。

誰家皇后比皇帝高兩個頭啊啊……

好你個柳皮!

皇后閨名書玉。

未見其人時,以為是個小的子。

不過……

房花燭夜,下繁重的外衫,出一扇理細致的寬肩。

那健碩的肱二頭閃瞎朕的狗眼。

行事利落,不一會兒就卸下了一繁瑣。

垂落。

皇后瞥見朕斟起杯酒,雙眸瞬時沉,敷衍道∶

「不好意思啊陛下,我月事來了。」

朕看著紅襦上的肱二頭,咽了一口唾沫。

這敢好啊,朕不用下迷藥了。

2

皇后文武雙全,做皇后真是委屈了。

半個月后,朕解散了護龍衛,因為這半個月來的兩次暗殺都是皇后保護了朕。

碎了人家的頭顱。

稀碎。

兇殘至極。

本沒必要多花一筆錢養護龍衛了。

隔壁琉璃國進貢了無數金玉瑪瑙和彩錦厚裘,朕通通送進了椒房宮。

自家皇后當然要寵啦!

皇后很喜歡鍛煉,每天晨起就看在舞劍,順便鍛煉自己的肱二頭

說多明君是因為跟不上才大業未

很有道理。

不過怎麼聽著怪怪的?

皇后做事很有派頭,將后宮打理得井井有條,本不用朕心。

雖然后宮只有一個人。

中不足的就是,經常忤逆朕。

在朕耐心批奏折的時候,不好好磨墨,湊過臉來干政!

有時候還罵朕昏君。

「該批的不批,不該批的都批了,你眼睛跟屁是長反的嗎?」指著朕的鼻子,全然不顧禮儀尊卑。

「你行!你來!」

朕火氣躥上大腦,把朱筆遞給

哪想到,兩眼放說了句謝謝,就把朕的朱筆接了過去。

朕有點懵。

一扭屁,把朕出龍椅外。

朕無語凝噎。

執筆認真的樣子,朕不好意思打攪,只好先蹲在地上打發時間。

3

婚一年,無嗣。

太后很著急,某天請安的時候提起要給朕選秀。

朕瞥了眼旁邊端坐的皇后。

皇后神自若,平靜如水。

朕一時不大高興。

「母后,朕能不能生,你還不知道?」

朕朝太后眉弄眼,竊竊說。

太后想了好久,一拍大,說自己年紀太大老忘事。

朕不是想舍棄后宮。

而是朕的皇后是個兇悍潑辣的人。

瞧瞧。

因為朕下朝在花園瞎逛時,多瞧了兩眼放風箏的宮旁的皇后立馬眼含殺機。

朕揚了揚角。

突然宮撞進了朕的懷中,抬頭一臉

朕回之溫潤神

朕若不把納進來,貌似無法收場。

皇后急了,將朕推開擋在后。

力氣之大讓朕前的也震了震。

一米八九大高個的皇后怒目圓睜,將宮嚇得渾抖說不出話。

朕忽然想起赤手打刺客的樣子。

以及將刺客的頭顱得嘣脆響。

朕嚇出一冷汗,提醒

「別……別。」

皇后這般在意朕納妃,果然是太在乎朕

了。

朕這該死的魅力。

是個人都會被朕的單純和真誠迷得不要不要的。

4

到了大夏天,皇后干脆外衫都不披了,著健白皙的肩膀和胳膊,赤手大揮,批改奏折。

而朕,在后枕著的寬肩睡大覺。

很結實很有安全

醒來后再圈上皇后的細腰,

一塊兩塊三塊……

嗯?怎麼又多了一塊腹

朕再數數……

朕抬起眼看的批文。

有理有據,字字珠璣。

不像朕。

只會批∶

收到。

厲害。

牛蛙。

臥槽。

所以朕干脆就讓皇后代批奏折,反正腦瓜子比朕好使。

婚第三年。

皇后代批了兩年奏折被母后發現了。

母后雷霆大怒,讓朕廢后,還讓朕立馬過繼王叔的某個孫子,立為太子。

朕前后為難……

朕在湖邊釣魚。

并不是朕喜歡釣魚,而是朕只能釣魚了。

后知后覺。

朕發現朕已經被皇后架空了皇權。

兩年的時間。

皇宮的人皆懼怕皇后,唯命是從,反倒見著朕連招呼都不打。

朝臣大都與皇后和柳丞相串通一氣。

就連朕的母后這下也被皇后宮中。

5

朕想著怎麼給遠在關外的王叔捎信,問他想不想讓孫子當皇帝。

王叔兵權在握,縱使皇后拿了文臣,也抵不過王叔的一聲令下。

屆時,王叔破開宮門解救朕和母后,朕就過繼他的孫子封為太子。

然后朕帶著皇后和母后遁出宮門,姓埋名,過上閑云野鶴般的日子。

對。

就這麼辦。

釣上了一條大魚。

朕的皇后喜歡喝魚湯。

既然都釣上了,朕順便就做一碗吧。

晚上宮里的打更聲敲了三下。

皇后進了寢殿,神疲倦,許是勞了太多事。

淡淡一瞥,說了句沒胃口想歇息,就躺上了床閉眼放松。

朕只好悶聲,一口氣喝下一大碗魚湯。

有些咸。

咸得朕鼻子發酸。

朕躺上床,也覺得渾輕松,邊的人閉目安靜,似一塊玉。

朕做了個夢。

夢見,王叔并沒有答應帶兵上京,他并不想孫子趟上渾水。

王叔選擇中立。

皇后繼續把持朝政。

并沒有朕退位讓賢,或者殺了朕取而代之。

不過朕的子莫名很虛弱,一直臥床,好時能去釣一釣魚。

皇后每天都來看朕,無瑕翡玉般的面龐總擺著一副關切擔憂的模樣,毫無破綻。

朕意識蒙朧時,冰涼的手指在朕臉上劃

「陛下,乖乖的。」

好的時候,能釣上幾條魚,做碗魚湯給皇后喝。

皇后蹙眉。

「我不喝,陛下喝吧。」又彎起眉眼,含帶笑。

從未喝過朕的魚湯。

是怕朕下毒。

朕平靜地笑了笑,撈起勺子吹著涼氣,慢吞吞地喝了起來。

沒看到皇后一瞬間容的神

朕那破子,熬了三年。

或許是朕太能熬,皇后終于等不及了。

宮變那一日,好像是什麼節,朕躲在玄清宮,端坐在龍椅上。

朕依舊威嚴無雙。

漸漸有翻白之勢。

皇后破開宮門,著一銀白的盔甲走來,長劍著冷氣,與往常的模樣大相徑庭。

朕說:

「三年前,你就可以取而代之了。

「為什麼還等到今天?」

皇后沒多加思考,手中長劍別在腰間,漫不經心∶

「我總該穩固基。」

原來如此。

這三年,收束不兵權,王叔又在去年辭世,基確實穩固了。

僅僅六年。

不過沒辦法的是,差一個名正言順,但并不在乎。

「你想要的告訴朕就好了,朕哪次沒依你?」

朕苦笑。

朕的腔開始翻滾出積,朕強忍著不適,維持住帝王的尊嚴。

桌上的圣旨、玉璽,早就備好。

「你要不要跟朕一起走?」

朕還有些不甘心。

這龍椅現在還是朕在坐著,那麼朕現在還是皇帝。

他仿佛聽到了什麼驚死人的笑話,忽地俯下子笑得肚子疼。

笑完之后他站起來,冰冷的盔甲著刺眼的

他搖搖頭,又道∶

「我可不是斷袖。」

朕無話可說。

六年。

我不知他,他不知我。

「可朕早就知道你是……」

「那你真可憐。」

朕猛地咳得很厲害,再不敢抬臉,怕是面容已經異樣。

最后只囑咐他一句∶

「善待朕的母后。」

朕說不出話了。

沉默良久良久……

皇后走上龍椅,對著低著頭的朕,剛才嘲諷的語氣全無,眸中似有些憐憫∶

「其實你倒不必死。

「你換個份依舊可以住在宮中……」

語未盡,他發現了端倪,朕已經死了。

他一下子抖,臉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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