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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 第21章 我膽子更大

 “鄧晶兒找我有點事。”我隨口撒了個謊。

 等我大半夜的到云巔酒店的停車場時,齊舟已經一傷了。

 有三四個戴著大金鏈子的胖男人,里頭叼著煙,見我來了,發出了嘲笑,“小子,這就是你找的靠山啊?一個娘們?”

 “該不會是找來陪我們睡一覺,給你將功抵過吧?”另一個說話更是下流。

 我走到齊舟面前,把他扶了起來,好好的年輕小伙被打的鼻青臉腫,認不出本來模樣,非常的狼狽。

 “許姐,我在這里兼職泊車,不小心把他們的車子剮蹭了一下,我說我可以賠錢,他們我賠十萬……我沒那麼多……”齊舟低聲告訴我事的來龍去脈。

 “什麼車?我看看。”我問。

 齊舟指了指不遠,不算明亮的燈下,一輛白途觀停在那。

 就這??我忍不住擰眉,這輛車總價也就二十多萬,剮蹭一下就齊舟賠十萬,哪來這種好生意?

 “怎麼樣,小娘們,想好怎麼賠償了沒?”

 “你這瘦的,還沒老子大,陪一次不夠本啊!”

 聽到胖子們的污言穢語,齊舟竟然強撐著站了出來,淋淋的手指著他們,“你們放干凈點,大不了把我打死……”

 我有點驚訝,大學生都這麼有男子氣概的嗎?

 我還以為他我來,就只會躲在我背后,可憐的等我解決問題。

 齊舟的男子氣概顯然激起了胖子們的怒意,我擋在了他面前,橫眉冷對,“等我三分鐘。”

 說完,我撥通了一個電話。

 這里是云巔酒店的地盤,齊舟又是在酒店兼職,本應該由酒店負責人出面平息一下,但是現在不見酒店方的任何人出現。

 “喲,搖人呢?妹子,我們哥仨在a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你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阿龍?你十個人,我就一百個,信不信?”胖子的口氣不小,可惜我還真沒聽過他這號人

 一群社會渣滓而已,我掛了電話,出微笑。

 不到三分鐘,云巔酒店的總經理就出現在了我面前,見到我便客氣的打招呼,“許小姐,您怎麼大駕臨了?”

 “我朋友在你們酒店兼職,被這幾個胖子打了,知道該怎麼理嗎?”我淡淡的問。

 “什麼?有人敢欺負許小姐的朋友??”總經理立馬扭頭看著那三個胖子,“就你們?”

 胖子們似乎有點愣住了,云巔酒店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在a市的規模數一數二,他們當然知道自己惹不起。

 有時候權勢就是很好用,再蠻橫的人,也不得不低頭。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胖子們,甚至還不知道我的份,就在酒店總經理的震懾下,恭恭敬敬的向我道了歉,還賠了齊舟一筆醫藥費。

 等胖子們灰溜溜的準備離開時,我又開口了,“等一下。”

 然后我扭頭對齊舟說,“去,給他們一人一個耳。”

 “許姐……”齊舟愣住了,被糊住的眼睛里,有一膽怯和猶豫,能得到一筆醫藥費已經很不錯了,他肯定沒想過打回去。

 “怕什麼?”我一把拉住齊舟,來到了胖子們面前,“學著點!”

 說完,我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在其中一個胖子臉上,其他兩人也如法炮制。

 他們被打的眼睛都噴火了,就是不敢還手。

 “滾吧。”我的手掌心都震麻了,有些不耐煩的讓那幾個人渣離開。

 停車場里很快恢復了平靜,酒店總經理邀請我去喝杯茶,我沒興趣大半夜和一個不的人喝茶,便拒絕了。

 而齊舟已經徹底呆了,從我手打人那一刻起,他好像一直沒回過神。

 “走吧,送你去醫院。”我很自然的牽起齊舟的手,拉著他走到了停車場外面,我的車停在這里。

 “許姐,我自己去就好了!”齊舟急急的說。

 “別廢話。”我故意瞪他一眼。

 去醫院的路上,我和齊舟聊著天,才知道他父親前兩天摔傷了腳,在住院,所以他想在開學之前多做兩天兼職,盡量把自己的學費湊齊。

 之所以選擇打電話給我求救,是因為他直覺我能幫他。

 我突然有點理解了上一世蔚藍為什麼漸漸淪陷,在遇到自己無法解決的困境時,有一個人揮揮手兩句話,就讓你守得云開見月明,誰不心

 每一個人都無法選擇自己的出,可是可以選擇走捷徑。

 陪著齊舟在醫院理好傷口以后,我拖著疲憊的回家了,熬夜真的傷不起。

 裴珩正側睡在一旁,我去洗了個澡以后,掀開被子就鉆了進去,準備的睡一覺。

 “好玩嗎?”裴珩冷不丁開口了,聲音略微沙啞。

 我剛閉上的眼睛,馬上又睜開,“是不是把你吵醒了?再忍兩天,你爸媽走了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許知意,你別挑戰我的耐心。”裴珩說這種話,就意味著他心不好。

 “我怎麼你了?”我現在困狗,還要猜謎。

 “我爸媽在楓洲苑的期間,你也敢出去野?想死?”裴珩轉過,眼底滿是怒火。

 我和他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幾秒,突然心虛,難道被他發現我并不是去找鄧晶兒了?

 也對,裴珩這麼放縱的角,這兩天都克制了一把,我卻比他還膽大,大半夜去給男大學生撐腰,又心陪送醫院理傷口。

 “好,我記住了,不能發朋友圈,不能在你爸媽來這里時出去玩,下次我注意。”我總結了一下。

 說完我就想繼續會周公,但是裴珩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竟然一個翻在了我的上,他雙臂撐在我的頭兩側,用力時的線條非常,加上他的值,簡直就是荷爾蒙暴擊。

 我瞬間清醒了,因為我覺有什麼不對勁東西,正硌著我。

 “裴珩你被人下藥了??”我想起了上一次被他捉弄的畫面,剛剛萌發出來的一小波,已經平靜了下來,“你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裴珩又不是什麼清心寡的純男,不然能緋聞滿天飛?

 他眼底的怒火似乎變了質,修長的指尖挑開了我睡的吊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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