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空花了大概一個星期的時間去適應Steven的節奏,以及適應跟夏荷一起工作的節奏,還有適應柳如畫是自己直屬的上司這件事。
唯一能支撐繼續下去的,真的是對設計的熱以及對Steven的欽佩與喜了。
Steven的用設計師有一個固定的上班時間,大多數時候大家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畫著新一季的設計稿,蘇晴空也不例外。
大部分的時裝品牌,在夏日炎炎的時候就已經著手秋冬的新品了。
雖然說像蘇晴空這種十八線的設計師畫出來的稿子不一定會被選中但做還是要做的。
臨近下班的時候,蘇晴空手中的稿子也已經接近尾聲了。
往椅子上麵輕輕的靠了一下,長呼一口氣,扭了一下頸項,看著電腦上的設計稿挑高了眉頭,“蘇晴空,你簡直就是做這一行的料啊!”
生活已經如此的殘酷了,在能自己誇自己的時候,就不要吝嗇了。
畢竟不用花錢還能讓自己開心的事已經很了。
保存好圖紙之後,加了電腦,五點的鍾聲輕輕的響了一下。
蘇晴空起,拿起了自己的小包,出辦公室門的那一微秒,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事竟然是那個男人。
他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回來了,他們這期間也沒有任何的集,有一次蘇晴空特意去問了一下總部的行政小妹,傅總這次出差多長時間回來。
行政小妹斜睨了一眼,不屑的說道,“全世界的人都在打傅總的主意,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人人都想為傅太太,但有時候人得有個自知之明,先清楚自己是個什麽東西了再決定自己有沒有資格做夢。”
蘇晴空覺得行政小妹這番話裏麵滿是,是個人,怎麽能清楚自己是什麽東西?
既然已經說了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了,那為什麽還要去判定自己有沒有資格去做夢?
都說了是做夢了,誰能剝奪人們做夢的資格。
也隻是在心裏反駁了這麽多,畢竟不值得為了這一番的嘲諷去跟行政小妹去較真,畢竟也不是對方口中說的胡做夢的花癡。
並沒有得到傅總什麽時候出差完畢的蘇晴空,更加的不知道那個男人什麽時候回來了。
有時候想發一條短信過去問,想了想又覺得自己有什麽資格來做這一件事呢?
他們也不過就是酒後了分寸犯了一些衝的年輕男都會犯的錯誤,一定要說一個關係的話,也不過就是對方給提供了一個住所罷了,何況這個住所也不是對方的。
這麽一想,蘇晴空就斷了問個清楚的想法了。
蘇晴空下班比較早,電梯裏人也比較,也樂得自在,下了電梯之後,扭頭之間仿佛看到了那個男人的側臉。
是從私人電梯裏被眾多保鏢跟下屬擁簇著出來的。
人人畢恭畢敬的站在他的後,柳如畫好像是隨其後在講一些什麽,不出意外這個人就是傅總了。
蘇晴空蹙眉,覺得有些可惜,沒能看清楚傅總的臉。
傅總是一個傳奇,Steven的商業帝國,是他一手打造出來的,並且是在非常短的期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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