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面人慘著,雙手做爪狀,想要抓又不敢抓的樣子,凄慘無比,連一旁看著的韓老爺子看著都有些不忍心了,眉頭不停的在跳著。
“還!還!”喬咬著牙,兩銀針掏了出來,直接穿在他的琵琶骨上,讓他彈不得,起一腳將他踹翻,罵道:“你他媽給人下蠱的時候,想沒想過那些人有多痛苦,想沒想過他們的家人有多痛苦,你他媽還有臉,你馬啊,草!”
喬乃神醫喬景修的孫子,自小學醫的時候,喬景修就告訴他,對待病人,要有一顆慈悲心,痛他人之痛,才是醫者的本心。
當他看到韓詩語里的蠱蟲時,自己都覺得頭皮發麻,仿佛自己的中也爬滿了蟲子一般,這是醫者的本能。
他是個醫生,醫治他人傷痛,終日與病痛相伴,可誰又知道,其實做醫生的,最害怕的,就是病痛。
醫生從來不忍心見到他人病痛,在喬的山村老家里,爺爺開的醫館門前,著一副對聯。
但愿世間無人病,何惜架上藥生塵。
這也是喬此刻,為何會控制不住自己的緒的原因。
若是人染了疾病,這他無話可說,可他最恨的,就是這種給他人帶來疾病的人,在喬的世界觀里,這種人,就該死。
可惜,面人是不會理解喬的,被打這樣,依舊,喬狠下心來,從服的襯里,取出了一副包裹相當致的針來,輕輕的排開,整整九,金燦燦的煞是好看。
“是吧?”喬冷笑著,輕輕起一金針,說道:“你是懂蠱之人,也算半個醫者,不知道你的見識夠不夠多,你,可識得此針?”
面人瞠目結舌,不斷的往后退著,一只手指著喬手中的金針說道:“伏...伏羲九針...”
“哼!”喬從嗓子里出一聲哼來,說道:“還行,有點見識,我的針法你應該見識過了,那不過是撲通的針而已,要是用這針,你覺得你會怎麼樣?”
“我說,我說!!!”面人幾近崩潰,直接趴在地上給喬磕頭,哆哆嗦嗦的說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竟是喬家后裔,小人知錯了!”
“去你馬的,別跟我扯文言文!”喬冷哼一聲,把金針妥帖的收了起來,抬起眼皮,淡淡說道:“爹!”
此時,韓老爺子和胡管家看到面人直接給喬下跪磕頭,也將捂著耳朵的手放了下來,而剛剛放下來,就聽到面人低著頭,極其不甘的低吼了一句...爹!
喬冷笑,點了點頭,說道:“乖兒子,現在說吧。”
“喬...你是用了什麼辦法...”韓老爺子也懵了,他見過很多言行供的,但還沒見過能把人到喊爹的份上。
喬沒有回答,只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韓爺爺,二小姐那邊布置的應該差不多了,我去看看,應該可以開始治療了,您放心,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兩個小時之,大小姐必然蘇醒,您安心的審問他吧。”
“好,好!”韓老爺子得到喬如此保證,立刻笑的合不攏,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了。
胡管家布置的房間,韓詩語正安靜的躺在一張氣的竹床之上,竹床下面是一個浴池樣子的東西,里面已經鋪滿了這幾天收集到的草藥,水位已經蓋住了那些草藥,而水池旁邊,有一個火爐,里面的火已經開始微微燃燒,室已經的有了些水汽。
韓詩音站在韓詩語的邊,看到喬進來,連忙問道:“我都布置好了,可以開始了嗎姐夫?”
喬點點頭,說道:“開大火,把水燒沸騰了吧,然后,你姐姐的服,還是你來吧。”
“廢話,難不還讓你啊!”韓詩音白了喬一眼,有些猶豫的說道:“你能不能先轉過去。”
“一會肯定是要看的,轉不轉沒意義。”喬微微嘆氣,解釋道:“放心,我是個醫生,在醫生眼里,只有病人,沒有那些七八糟的東西。”
韓詩音扁,不屑的說道:“切,說的跟真的一樣,要是一會我看到你某個部位有反應的話,老娘讓你做太監!”
也不知道這丫頭從來變出來一把剪刀,沖著喬比劃了一下,不過還是極不愿的替自己的姐姐掉了全的。
這過程,喬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
但不得不說,這實在是太了,喬就算再心無旁騖,也是有些心了。
喬努力的制著自己的,慢慢的走了過去,掏出剛剛那九枚金針。
“誒?”韓詩音湊過來,好奇的問道:“這個針怎麼是金的?”
喬淡笑,沒有回答,等了一會后,室水汽氤氳,喬的發梢也沾了一些水珠,他也沒有理會,而是慢慢的拿起金針,朝著韓詩語走了過去。
那潔白無瑕的軀,讓喬有些心旌搖,可他依舊克制著自己的心,咬著牙,慢慢的將金針了韓詩音的眉心。
金針上方,喬熱的大手在微微的發抖,那是他在運氣,利用金針,來知韓詩音氣的流。
半晌,喬驀的睜開雙眼,看向韓詩音:“止的藥,煮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韓詩音連忙跑到一旁,抱過一個大盆子,盆子里面是烏黑粘稠的,上面還擺著一把刷子。
“我現在要放,一旦放出,數以萬計的蠱蟲就會沖出來,這些不用你心,但是你不能怕,我開的是脈,如果不及時止,一樣會死,懂了嗎?”喬慎重的看著韓詩音。
韓詩音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姐夫,你快點開始吧!”
“好。”喬微微點頭,取出三枚金針,分別兩腕和脖頸的脈。
喬的手有些發抖,不過還是很快,將脖頸的脈挑破。